“不知这位美人跟玉簪馆的京城第一名妓——张雪歌比,又是如何?一位锦衣玉服,衣着华贵的公子自言自语道。
“废话,肯定是雪歌,“一舞倾尽天下色,羽衣似雪歌不闻”说的就是张雪歌。”一位走过的路人甲听到贵公子的这句话,想都没想的说出口,说的时候双目泛光,就像自己看过那一场羽衣舞。
“哦?此话怎讲?”贵公子来了些兴致。
“嘿嘿,就不告诉你。雪歌的舞蹈哪是你们这些,只看重美人容颜的肤浅公子所能明白的。”路人甲撇了撇嘴,几分得意。
“大胆。”贵公子身边两位随从大声喝道。
“本公子肤浅惯了,还请深沉的阁下代为解答。”贵公子挥了挥手,毫不在意般,笑着望向路人甲。
路人甲缩了缩脑袋,“这说的就是,张雪歌的一舞舞尽,天下的绝色都黯然无光,如羽洁白,如雪花飞舞,飘影如流风之回雪,不似人间。”
“歌不闻做何解?”
“雪歌舞蹈的时候,伴舞的奏乐,所有的声音,在看完整个舞蹈后,一点记忆都没有。即使别人在那时跟你说了什么话,事后,你也没有感觉,像没听到一般。即使再动听的音乐,也比不上雪歌的一支舞,她的舞蹈,就是流动的音律,让人不饮自醉。”路人甲说到最后,目光沉迷。
“你看过那场舞?”
贵公子的话唤起了路人甲的记忆,看着眼前的公子霎是和蔼可亲,路人甲更是诚然相告:“不,这个没有,小民曾隔着人山人海,远远望过一次,即便如此,也令人惊艳不已啊。”
“哦,是这样的吗?”贵公子洁白的手下意识的移动玉扳指,朝着邢烟华远去的方向,嘴角衔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京城,果然比想象中的有趣啊!
63、烟华的身世之谜 ...
京都繁华,处处盛满了热闹与繁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马车镖行。更有商队吆喝,即使在晚上,喧嚣的夜市灯火辉煌,仿佛永远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当然,京都也是消息最为灵通,各种小道消息,茶前饭后的八卦,永远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
要问京都最为高雅,号称“融金炉”的地方在哪里,毋庸置疑,是绾青院。永德帝自登基起,便将青楼也分为不同的级别,一二流的是“院”、“馆“。三四流多为“楼”、“阁”。后缀不同,开销自然不同。其中院多为附庸风雅人士谈说风月,以及专门有便装大臣讨论政事的包厢。当然,如果要接客,那也在院内女子和外来官客两厢情愿的情况下。因此,更有不少书生公子为争的美人一笑,夺的那一夜春宵费尽了苦心。
大燕朝京都今天注定依旧是不平静的一天。前有红衣绝色女子倩影难寻,后有如此气度不凡的贵公子。不过倒也见怪不怪,这里向来是卧龙藏虎之地,万里挑一的人儿也是有的。
这位公子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上好的j-i,ng致丝绸,笔挺颀长的身材,腰处轻系着镂刻着镶边的玉带,手持白玉的折扇。处处可见此人的不凡。不是王侯之子,也必是富贾之后。
“车臣,我没有想到雪歌如今在京都名气如此之大,倒是让人对她的舞蹈好奇不已啊。”贵公子背手笑道。
“王……公子您想看,小的这就传召她来。”叫车臣的侍卫有点失口,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毕恭毕敬道。
“这个不必,雪歌这些年为我做了不少事,倒也没有让人失望。”贵公子倒是习惯亲和的紧,也并没有责怪身旁的下属。
他接着又摇开纸扇,朗声笑道:“车臣,车朝,你们今儿就跟我身后,一起去到那绾青院看看,看看那“京都第一名妓”之名,是否实至名归,观赏那羽衣舞,是否倾尽了天下的色。哈哈……”
邢烟华走着走着,便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那几人跟踪的越发大胆。她故意饶了几个弯,转到了一个小巷中。转身一看,竟然是几个市痞流氓。
“小娘子这腰段儿可生的真是纤细啊,特别是走的快起来时,那扭的啧啧,真是翘臀瘦腰,来,给大爷摸一下。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为首的一个涎着笑脸,急切的向着邢烟华扑去。
邢烟华俏脸上染了几分薄怒,正欲发功收拾了这几个无赖。有人比她还快,轻挥几个招式,几个无赖都已倒地,狼叫喊痛。
“姑娘,你没事吧。”一位贵公子面带温和的笑意,关切的询问她。这位姑娘不就是方才在街上引起路人注目的红衣
邢烟华轻摇头,拢在袖中的纤手也暗中收住了掌势。“没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清冷动听的声音,如丝丝轻弦波动人心,沁人心脾。听其音,不得不使人好奇,那面纱之下又该是怎样一幅倾城的绝色方才配得如此动听的旋律。
贵公子有些失神,他很快的察觉自己的失态,忙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过去,“看姑娘装扮,出门理应带着丫鬟,才好有个照应。”
邢烟华微微一笑,并不多言。眸如秋水般顾盼生辉,只是轻轻一笑,便夺去了天下女子的光辉。
这双眼睛,贵公子屏住了呼吸,心里确实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不只是是美,而是——实在是太像了!
多年来的隐忍使得他按下心中的躁动和疑问。“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
“江城。”
贵公子听言,心中略有些失望。但仍是抱着一丝的希望问:“可否告诉在下——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