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女人看起来都瘦的厉害,没有什么神采,只有那个抱着孩子的稍微显出几分生气,总的来看这群人已经被自然的力量完完全全的击溃,唐筝不出手,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心中有了计较,唐筝朝着对面问道:“你们现在谁说了算。”
抱着孩子的女人动了动,哑声回道:“是我。”
“事情尾和你说清楚了么?”
“说清楚了,说清楚了。”赶在女人说话前,尾忙不迭失地回道。
唐筝瞥了他一眼,又看向那个女人,“既然你们还是来了,那从今天开始你们就都是我的人了,听我说的做事,我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的都不用你们管。”
女人迟疑了一下,怯怯地开口:“那吃的......”
“我不会让你们饿死的,吃的好坏多少全看你们的表现,还有什么问题么?”唐筝说完,女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唐筝又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怎么看都是个x_i,ng格比较软的人,这样的人是怎么做上族长的,还是说整个牛部落都是这样的x_i,ng子。
看着那女人逆来顺受的样子,唐筝越发怀疑自己的意思他们还没弄明白,想了想朝着她问道:“之前尾他们做的事情按照正常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不少人具是一怔,抬头看向唐筝又迅速低下头去,女人忐忑地回道:“都,都杀掉。”
“既然这样,那你觉得如果你们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会怎么样?”唐筝微微眯起眼睛,话语中不无威胁之意,当然真实的杀伤力有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会,会死......”女人说的磕磕绊绊,显然有些害怕,其他人也多少有些胆怯,把头低的更低。
“就算是这样你们还要留下来么?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听到这里,女人一反常态地笑了一下,搂了搂怀里的孩子,说道:“留的,在这儿还能活的久一点。”
“记住你今天的决定,枳,让他们进来吧。”说完唐筝把路让开,枳撤去了木锥,架上竹排让他们进来。
将人都带到了洞口前,唐筝对着棚子那边喊道:“山,枝,你们两个来一下。”
“来了。”两个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往这儿跑过来,山看着那么多人,好奇地问道:“师傅,叫我们做什么?”
“你帮我把这些男人带去把溪对面的地方清理出来,就和之前那样,土里的根也都挖掉。”唐筝说完又看向枝,“你就教这些女人编绳子吧。”
“好,那你们跟我来吧。”山应下后对牛部落的男人们说。
“等,等一下!”山刚要带人离开,之前那女人大着胆子叫住了他们,指着被背着的男人对唐筝说:“他病了,能不能不去。”
女人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唐筝看了她一眼点了头,“就放这儿吧。”
重病的男人被放在地上,山带着人往西边去,唐筝让枝坐在洞口处教她们编绳子,特意让那女人抱着孩子坐的靠里一点,他们身上的皮子看起来厚重,但保暖效果估计只有族里女人们做的衣服一半。
进去和老祖母说了会儿话,唐筝拿着一块皮子出来坐在那女人的身边,问道:“你叫什么?”
女人似乎做事很认真,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回道:“耳。”
“耳朵的耳?”唐筝忍不住又确认了一下。
女人点了点头,真是好奇怪的名字。
唐筝坐在这儿周围的人动作都有点儿僵,看出来她们似乎对自己的畏惧有些过了,这会儿倒显得无趣的紧。
唐筝把手里的皮子塞在耳的怀里,正好盖住了那个孩子,“给孩子裹上吧。”
说完唐筝便起身离开,留下耳愣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枝轻笑一声,说道:“师傅人很好的。”
“可是我们做了那样的事情。”耳低头将柔软的皮子裹在小孩儿的身上,重新抱回怀里摇了摇她的身子哄她入睡,小声地说:“你们讨厌我们也是应该的。”
枝撅起嘴来气呼呼地说道:“是很可恶,当时我都快吓死了,所以我一点都不想接受你们族里的那些男人,是师傅说要留下来的。”
耳没有立刻接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她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看起来还很小。”
“那当然!”聊到这个枝的兴致一下子就起来了,声音都不由得大了不少,“师傅还没我大呢,她受过先祖的指引,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周围的人惊奇地看过来,超现实的东西让人敬畏而又新奇,枝颇为骄傲地跟她们讲着身边各种神奇的物件和设施,唐筝路过的时候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些人掀不起什么波浪就随枝去了,只是想着下次还得提醒两句,见人就说自家族里的事情难免遭人窥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让人把那病重的男人拖到窑边上,这儿比较暖和,也不用担心空气不流通传染到别人,唐筝蹲下来问枳:“这人能治么?”
枳捏着那人下巴左右翻看了一下,摇了摇头,“应该是被冻的,看样子烧了好几天了,我也不清楚,得等荷回来。”
“行,那你先看着他吧。”
唐筝舒了口气,天气原因还好,要是病毒x_i,ng的那就不能怪她狠心了,这种缺医少药的年代什么都得小心着点,族人的安全在她心里才是第一位,当然能救的她不介意拉一把。
准备起身,衣服突然被扯住,唐筝侧头看去,荆正拽着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