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芸冷冷一笑,“华儿心中几时有过我这个娘亲,他的心里只有你这个爹……”
“你莫不是吃醋了吧?”姚正昌说话更显小心,而李芸则更冷,“吃醋?我怎么吃醋?我夫君若和别的女子有j,i,an情,我可以哭可以闹,大不了就认了……毕竟自己体弱在先多年夫君照顾有加,理应为你纳一房偏室……”再也难以止住泪水滴落,“可是我的夫君却与自己的儿子私通,原来被人称道的姚老爷也不过是个欠c,ao的烂货!”“啪!”从来不知道李芸的嘴中会吐出这样低俗歹毒的话语,当下便是一巴掌,心中虽懊恼却不知道该如何向妻子解释,“夫人……我……和华儿……”李芸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再不看他一眼,话语中都似多了层冰,“你走吧……我再不想见到你……”
姚正昌心中烦躁,毫无目的地乱走一通,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习惯x_i,ng地来到了偏院,正想离去,却被屋内看到他来的姚华叫住:“爹,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看着姚华那双眼,他却是什么也不能拒绝的,叹着气走进屋内,一声不吭地望着窗外。“爹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姚正昌看了儿子一眼,只觉无力,颓废着说:“你娘……知道我们的事了……”
“哦……”姚华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冷淡。“早知道了也好,反正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知道的,早点知道早点接受。”
姚正昌难以置信地蹬着儿子,“华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与你是父与子,我们在一起做……做那种事是天理不容的!”
“什么天理不容?!”姚华立刻愤怒地加以反驳,“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今生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有什么错?!”
“华儿……”不愿再听到姚正昌说出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话,欺上他的身子,便吻住了他的嘴。
明知有错,姚正昌无法制止自己沉迷于与儿子的苟合之中,正如妻子所言,他确实欠c,ao,心中明明有着千丝万缕的愁绪,只要儿子求欢,他便迎合地大张双腿,引诱着儿子进入他体内,狠狠地蹂躏着他脆弱的狭道,不是儿子的错而是他一再地勾引儿子才会有今日种种。若他当初狠心拒绝又怎么会发展到如斯地步?
“啊……啊啊……华儿……不行了……爹不行了……”难以承受儿子陡然加速,自那刚毅的唇中竟吐露出连青楼女子亦自叹不如的孟浪 y- in 声,他真是不知廉耻,明知道这点,身体却反而变得更为敏感,哪怕再小的动作都能涟漪起他的反应。
“姚正昌,你还算是男人吗?”还在*合中的父子猛然看向门口,便见李芸一身红衣手握匕首满脸鄙夷地闯入,本想抽身的姚正昌却被姚华按住,他的力道自是比姚华大,要推开他易如反掌,但姚华偏不停下抽送的动作,更可悲的是,他看着妻子在眼前居然也无法拒绝儿子,无视妻子突兀陷入情欲之中,脸上尽是享受和 y- in 靡之色。
“母亲大人,你也看到了爹在我的身上露出了多么美的样子,在你那是不会出现的,你不要再企图分开我和爹了!”姚华不停下腰际扭动的动作,冷冷地对自己的亲娘说。李芸却笑了,没想到到头来抢走自己夫君的不是女人而是自己的儿子。或许儿子这任x_i,ng妄为的x_i,ng子尽得她真传吧,但她也绝不会让他们这般好过的。
走进二人,她几近残酷地嘲笑着:“你们且不说是同x_i,ng,但父子这层关系便是乱l,u,n,为天地所不容。”姚华冷哼道:“那又如何,反正我和爹又不会有子嗣,乱l,u,n亦无所谓。”
“是吗?”李芸极其诡异地笑了,她举起匕首,当姚正昌以为他要刺向姚华时,抱住姚华一个翻身护在了姚华的身上,却见李芸咒道:“姚正昌,我用我的血诅咒你,诅咒你明明是男儿身却会如同女子一般怀上自己儿子的孩子,我倒要看看这乱l,u,n生下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个样子,哈哈哈……我会化成厉鬼看着你们……看着你们的……”一阵炽热的灼烧感喷在姚正昌赤裸的背上,明知那是妻子的血,他却顾不得这么多,直起身子将白浊的液体喷在儿子身上,体内是儿子播撒的种子……
匆忙帮妻子办理了丧事,李芸之死虽引起不少非议,但他平日为人一向口碑甚好,且妻子近日之暴躁也是众人亲历,众人皆以为是李芸中了什么邪,他人的s_ao动随着时间自会慢慢平静,只是妻子临死前的毒咒却是让姚正昌心底的忐忑难以平息。
已过了李芸的头七,虽叫了僧侣来超度,但偏院他总觉得y-in气过重,便让儿子搬出来,母亲死了儿子反不见半滴眼泪,还喜讯讯地说要与他同住,他难得愤怒地呵斥了姚华一顿,拒绝了他的要求,或许真该如妻子身前所说该给他寻一门亲事,好早了断这段孽情,从此以后过上寻常日子,若再在一起应了那咒……心里一阵s_ao乱,不免有些烦躁,决心一下,还是得和姚华好好谈谈。
姚华心中颇为欢喜,难得母亲死后,父亲将自己叫到他房中去,想是爹虽念着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