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冰木奉无情地折磨过敖肇娇嫩的r_ou_壁,他痛楚得完全没有快感可言,一股股寒意直逼向内脏深处,忍著这如同受刑般的折磨,紧紧地抱住君玉涵,猛然他感到整个身子像是注入了冰水一般,几道冰箭自埋在他体内的ya-ng具内s,he入他的幽谷深处,让他整个身子都变得冷麻起来,僵在了那里,牙齿寒得不住打颤。只是值得庆幸的是,他抱住的身体之後退去了一身的冰寒,开始渐渐热起来,他牵著的心也终於放了下来。
“敖肇?”君玉涵只觉得通体的寒意跟著j-i,ng元大开从体内释放了出去,加之周围温水的沐浴,体温迅速恢复了正常,整个人也跟著清醒过来,他猛地睁开眼,便看到敖肇冷得发抖地趴在自己身上。
“你……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体内的冰j-i,ng使他陡然降了好几度体温,嘴唇发白地颤抖著,开口亦变得艰涩。
“我没事!”君玉涵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冰寒似乎转移到了敖肇的体内,心疼地抱住他的身子,细细摩擦著,“你这愚龙……”那言中的心疼便是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来,敖肇虽被骂了,心中却多了一丝暖意,无力地趴在君玉涵身上,彼此摩擦著相互取暖。
君玉涵抱住他的身子,有些贪婪地摄取他身上的味道,这分离的一个多月他快要被敖肇的身影折磨得发疯了,埋在他体内的*物又开始变硬,肿胀著撑开敖肇的合璧。
与先前截然相反的火热令敖肇一丝呻吟,他被冻得麻木的壁道立刻贪婪地扑到那炙热之上索取温恤!敖肇反而不若先前大方起来,扭捏地想要离去,却被君玉涵紧紧地钳住。
猛地对上君玉涵清澈而坚定的目光,心中最柔软之处直直地被这目光击中,动容地对视著,再也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那思念的唇……
君玉涵毫不犹豫地回以敖肇热吻,思念的舌头探入敖肇的口中,不断地索取著他口中的甘露,微凉的手伸入温水里,调弄著敖肇尚未b-o起的ya-ng具,慢慢地逗戏著他底下的袋子,平滑的腹部不时地靠上去压著敖肇的ya-ng具,令它受不住地傲立起来。
“嗯……”敖肇发出一声嘤促,陡然夹紧甬道,狠狠地夹住了君玉涵的硕大,令君玉涵倒抽一口气地将放开他的唇,双手抵在他臀部的两块圆r_ou_之上轻拍了几下,灵修的手指在彼此的结合之处轻轻地按摩著,感受著被自己撑开的菊皱不断地缩合著,内部嫩娇的媚r_ou_不时地咬著他的火热。
“肇……”沙哑地呼唤著敖肇的名字,君玉涵紧紧抱住敖肇的腰,将他按向自己,借著压力更深地钻入敖肇的谷内,如剑的ya-ng具直然顶住敖肇的花心之上,又抬起敖肇的身子,身体微微向後挪,待到ya-ng具退到花x,ue的边缘之上时,又狠狠地往上挺去,双手一放让敖肇凭著重力击打在自己的ya-ng具之上,就像有灵x_i,ng的剑鞘自动套上宝剑之上,彼此都找到了归宿,激得敖肇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吼:“啊……啊……玉涵……”
君玉涵连续不断地抽c-h-a著,r_ou_与r_ou_地碰撞,不断地击打起白色的水花,随著君玉涵的进出,温水被带入敖肇体内,而那豔冶的媚壁不断地分泌著热液,充斥在壁r_ou_和君玉涵的炎热之间,被挤压著润滑著彼此。
“啊啊……玉涵……快……再快点……啊……”敖肇止不住地激情,抱住君玉涵的脖子,主动地在君玉涵身上起落著,扭动著健美的腰肢,他已分不清体内的水到底是r_ou_壁生出的还是随著君玉涵带入的,而这些水在他们不断地拍打中制造出“啪啪”的 y- in 靡之声,又跟著君玉涵的退出而被带出体外,渲染在温泉之中,为冉冉升起的水烟更添了几分qíng_sè。
彼此的严寒因激情早已被驱赶,两人全身都冒出了热气腾腾的汗水,敖肇通红如玛瑙的*物头上也是流满了快乐的 y- in 液,不必有水,那沈迷的菊x,ue也不自觉地发出情欲的哀鸣,而加上了水更是将这羞人的音色扩大传开。
敖肇的手不断地在君玉涵的背上留下热情的抓痕,用力地掰过君玉涵贴在他胸前的头,粗鲁地吻咬著他的唇,同时下身主动地反击,当君玉涵向上猛顶的时候,臀部也是用力的下压,让*物完全地进入到花x,ue中,享受顶中花心的快感,不停地转动自己的臀部,带动著被甬道包裹著的整个*物绚烂旋转,更是无比增强两人的快感。
“啊嗯……玉涵……玉涵……”不断地呼唤著君玉涵的名字,这场欢爱看不到明天,也许下一刻这样灭顶的快感就要变成永恒的历史,而正因为如此他变得更为饥渴,更将这快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幸福不在过去更不在未来,只在这一刻!也惟有这一刻!若要毁灭,带著这样的快乐离去他亦足矣!
“肇……肇……”修道之人本不该的沈沦,但是他沈沦了,可是在他的心中找不到一丝懊悔,他不曾後悔去救敖肇更不後悔为他毁了自己的修仙之道,而唯一的後悔则是当初幼稚的赌局,然而没有这场赌局便没有如今的云雨漫天,他更不可能拥抱住敖肇,若是时光倒转再让他重选,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是时光终不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