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芯突然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扯着我的胳膊说:“该看的你都看到了,现在该带你走了。”
我已经彻底没脾气了,任由她扯着我向前走,走回了来时的地方。厚德已经驾着马车在那里等着了,我又被花芯推上了车。
此时的我千头万绪,内心和大脑都一片混乱。知道真相之后,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马车又开始了像来时一样的颠簸,我坐在花芯的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可是,当我们刚走出没几里地的时候,花芯突然“嗷”地大叫了一声,还吓得差点歪倒在我身上。
我扭头朝车窗一看,也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只见柳泉荷倒挂在车窗上,一只手还伸了进来。
花芯带着颤音问:“师父……你你你……你什么时候……”
柳泉荷只是笑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说:“花芯,你去前面陪厚德。”随后便不由分说地让厚德停下了马,把花芯拽到了前面,自己钻进了马车,坐到了我的身边。
马车很快又颠簸起来。
我向着另一边使劲地靠,还撇着嘴问:“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我越是向边上靠,柳泉荷就越是向我这边挪,还一边向我挪着一边说:“文武,我是泉荷啊,只是换了身打扮而已,你就不认识我了?”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是泉荷?我怎么觉得不像啊。”
柳泉荷皱了皱眉头,随后把身上那件白色纱衣脱了下来,还像个白痴似的问我:“你看,现在像了没有?”
我撇嘴道:“不像。”
于是他伸手又脱,把白色的绢衣也脱了下来,继续像个白痴似的问我:“这样,总该像了吧?”
我还是说:“不像。”
结果,听完我这话,他又伸手去解身上仅剩的内衣,一边脱还不忘一边说:“文武,我真的是泉荷啊……你看,这样你总该认出我了吧……”
当胸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家伙分明是在故意装傻引诱我啊!
哎,世上竟然还有他这种受啊,我真是服气了!
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我终于忍不住笑崩,大声道:“真是找死!”然后一把就把他推倒在了座位上,借着脚底下的颠簸很有节奏地剥他剩下的衣服。
他的手果然环上了我的脖子,带着满足的笑对我说:“没错,我就是找死……”
我一低头便咬住了他那“该死”的嘴唇。
我突然发现,在此时此地做这档子事,真是太爽太刺激了!仿佛是在经历一场奇趣的冒险一般,我借着内心无比的激越,重新探索他身体深处的秘密。听着他因颠簸而破碎的呻吟,更激起我心中的万丈波澜。
是的,我曾告诉过自己,在我的身下,他就是最真实的。柳泉荷也好,白水莲也罢,此时此刻,他是那个爱我的人,我爱的的人,就这么简单。
我忘情而狂热地一次次进出着他的身体,借由着颠簸刺激他、弄痛他,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那语言所无法表达的爱意。看着他的发在颠簸中散开,看着他可爱的脸颊罩染上了一层红晕,看着他舒展开身体迎合着我的节奏,此时的他在我眼里,宛如莲花盛开……
“泉荷,我爱你。你也爱我,是吧?”
他雾气迷蒙的双眼含笑看着我,用销魂的鼻音道:“嗯……”
【三十五】逃亡
马车还在颠簸,柳泉荷披着那件白色的单衣靠在我的胸口上,微热泛红的脸颊甚是好看。
我正捋着他的头发欣赏他的略带害羞的神情,却听他突然对我说:“文武,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么?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经验,现在你总该信了吧!哎,真的,除了大师兄、公孙函和林中飞让的确我动过真情之外,我从没有轻易把身子给过谁。如果其他人说上过我,那全部都是在瞎吹……”
我一想,也是——他的武功天下第一,要不是是动了真情故意输给对方,除了庆宁那狗皇帝,谁还有本事强迫得了他呢?这回我就算不信也得信了。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还自私地想过,他若真是男妓那倒也好了,因为那样的话我便是唯一一个让他动了真情的男人;现在这样,反而弄得我颇有些吃醋。不过,一想到那些曾经让我像偶像剧男主角似的爱得死去活来的女生们,真是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啊——两只手十个手指头竟然都不够用,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我姐有句话说的对,谁也别想一次恋爱成功。想他柳泉荷一定也是像我一样,年少无知、满心悸动加冲动,才受了那么多情感的创伤,犯了那么多无知的错误。不管怎么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们才是最真实的。
但是啊但是,从他的某些话语之中,我还是被狠狠雷了一下——
他说“除了大师兄”云云,他柳泉荷一共就那么一个师父,一个大师兄,若不是指现在的梦和山庄庄主佩文风,那还能是指谁呀!
我惊诧过度,指着他就结结巴巴的地问:“你你你——你跟佩文风也办过那档子事?!佩文风他他他——他不是特级直男从不喜欢男人的么?!他不是被你的追求给吓跑的么?!”
柳泉荷的手指赶紧堵上了我的嘴。“文武,这事你可千万别让嫂子知道!大师兄并不是被我吓跑的,而是因为被卷入了清剿邪教的风波有生命危险,迫不得已回山东避难的。大师兄是我从小到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