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心事离开的时谨并没有察觉到,林启看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带着玩味和执着。
第十三章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一关上房间门,时谨整个人就被楼岩川抱起来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就被后者给脱了下来。
而时谨原本想要挣脱的手,渐渐地松了力道,直到也用力的回抱对方。既然不想要,那就没必要做什么保护措施。
次日。
时谨浑身光溜溜的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满脸沉思。
“喂,时谨?”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大早给我打什么电话。”
“你帮我准备吧,我不要了。”时谨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电话那头刹那间就安静了。
“楼岩川同意?”电话那头的声音微微颤抖。
时谨y-in着脸,摇摇头说:“我怎么敢跟他说,你也别说,我现在信得过的人就是你了。”
电话那头的男子苦恼的揉了揉头发,说:“原始档案已经被你毁了,所以就算我真的跟他说了,那我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算了,当你的私人医生真特么倒霉。”
时谨默 蛔魃
电话那头的男子是楼岩川配给他的私人医生,负责每个月给他检查一次身体,所以这也是时谨为什么能在刚怀上就知道的原因。
浴室外面突然响起了不远不近的脚步声,时谨连忙用手捂着手机,压低声音道:“温医生,这事就拜托你了。”
温兹简直是有苦说不出,说:“那我给你安排了,但最快也要两个月,你这段时间记得别泄出去,不然我一定会死的。”
时谨跟他再三保证。
两个同一个战壕的蚂蚱互表衷心之后才一脸心虚的挂断电话。
浴室门把手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时谨连忙将跟温兹的通话记录删掉,然后低头装作一心在玩手机的模样。
同样光着身体的楼岩川走进来,他皱着眉,将时谨的手机拿开,关掉手机游戏,说:“赶紧洗澡。”
时谨苦不堪言的摆摆手,“还没弄干净,你先洗。”
楼岩川满脸复杂的看他一眼,然后打开蓬蓬头,任由热水冲刷他结实的身躯。
再次走神的时谨没察觉到楼岩川的眼神,他自顾自的把玩着手指,神魂早就飞出了这浴室。
楼岩川抿着唇,直觉告诉他时谨心里有事,但他并没有告诉自己。
这令楼岩川感到不悦。
或许是夜生活得到了满足,所以楼岩川在出门的时候,还好心情的抱着时谨亲了一会儿才离开。
时谨心不在焉的拿着手机钱包出门,丝毫没注意到楼岩川的神色。
到达剧组的时候,时谨已经在路上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这部剧是他现在最好的平台,他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两年多,所以绝不能被自己搞砸。
他必须要投入全部的身心来演好这部剧。
今天第一场戏还是时谨跟霍桦的,他们还是拍昨天那场没过的戏份。只不过时谨已经没有昨天的忐忑跟迷茫了,做足功课的他,已经准备好要上战场了!
楚封跟谷止言的初次见面,一场一次。
朱导坐在小板凳上,手上拿着小喇叭,气沉丹田,中气十足的喊:“a!”
第十四章
谷止言倚靠在门边,手上把玩着一柄扇,狭长惑人的桃花眼冷淡的瞥一眼还骑在马背上的楚封,唇边带着轻佻的笑意,说:“楚少将来此有何贵干?”
楚封蹙眉,杀气凛然,手上的马鞭若有若无的拍打着马背,说:“这谷家没人了?”
话音刚落,楚封便看到身穿这红色长袍的俊美贵公子蹙着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隐隐透着怒意,不悦道:“堂堂少将莫不是瞎了?还是说,本少在你眼里不是人?”
楚封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沉声道:“你是何人?”
“谷止言。”
“谷家大少爷?”楚封眼里满是诧异道,“倒是与传言中不符。”
“嗤。莽夫。”谷止言斜睨他一眼,转身,吊儿郎当的离开。
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楚封也诡异的没有理会态度很差的谷止言,而当他的亲信想上前敲打谷止言的时候,也被他亲自拦下了。
楚封的眼里满是兴致昂扬。
这倒是个有趣的人。
“cut!”朱导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喜悦,时谨跟霍桦的这场戏简直出乎他的意料太多了!
时谨跟霍桦一前一后的走到朱导身边,三个人排排站着看回放,时谨说:“这场戏能这样演吗?”
他有些忐忑。
朱导收起了喜悦的笑容,扭头看着时谨,说:“很好。我以前就公开说过,演员在拍戏的时候,编剧的剧本只是一个舞台,真正要演出观众喜欢的剧情,还是要靠演员本身。”
霍桦看向时谨的眼神也充满了欣赏。
刚刚那场戏时谨的表现不仅出乎朱导的意料,还出乎了霍桦的意料,他没想到时谨的领悟真的这么好。
这让霍桦感到很意外。
“你刚那场戏改动了一下剧本的台词,改的很好,说明你已经在认真的揣摩这个角色了,非常好。”朱导第一次对时谨如此和颜悦色。
时谨喜出望外。
他昨晚跟楼岩川做完剧烈运动之后,不仅没有困意,还十分j-i,ng神,所以便躺在床上揣摩谷止言这个人物。
谷止言虽然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但谷家到底是个书香世家,在这样一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