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代表我家里人向你们提出抗议。你们说去吧。”
管仿拼命敲着比她矮一点的水泥墙。王营新很富有激情地走过来,管仿腿向后一伸,绊了她一跤。
王营新回过头来指着管仿,“你怎么这样呢楼长?我差点摔到脑袋!”
“呦,成绩这么好的脑袋我赔不起。”
“刚才在楼下跟谁说话呢?”
管仿脸上两条泪痕。王营新说,“你哭了啊?”
“是的,我正在哭。你看,眼泪都是真的吧。”
管仿抹一手的眼泪,擦在校服上。王营新说,“你看看你这个人真奇怪,自己因为什么事哭了吧,还管别人的事。”
“谁让我是楼长呢?是楼长就得管。何况我爸让我姓管,这都是注定好了的事。”
王营新扮了一个南瓜脸,说,“刚才那是二号,我让她帮我查一具尸体。解剖这具尸体我获得了很多对我有启发的信息,所以论文里一定要写上尸体的名字,不能略掉。”
“谁叫二号啊?”
“这不是我们合作嘛,我是一号她是二号。唉,说起那尸体真麻烦,我查了这么些天了,没头绪。”王营新点着脑袋想。“那个钱谢谢啦……哦对了,明天大礼堂的公开演讲楼长你去不去?”
管仿眼泪哗啦啦哗啦啦像雨季的小溪一样流着,“什么演讲?”
“这你都不知道,东郊交流团的演讲啊。”
“什么演讲,我不想去!”管仿凝重地哭得一塌糊涂。王营新看看她说,“有什么毛病就上医院啊?……呃,楼长,你要是不去可不可以把你那个名额(注24)让给我……”
“你没有名额吗?”
“呃,有,但我一个朋友没有,我想让她和我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