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们的关系这么差!”
王里治在这里呆不下去了,万一神童误会自己和吴家杂货铺有什么牵扯就不好了.
“真是可惜了,原本你们是一个村子里的,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与那小孩相处好了,就算是我也得敬你们几分,你们啊,真是瞎了眼睛,居然得罪了他,你们可知道,那小孩是谁?”
吴阿牛老爹,微微有些讶异,”那小孩,是村里周董周大夫家里的小孩,十岁之前,痴痴傻傻,话都不会说,想来是近日里开窍,能够说话了而已,普通的孩子,难道他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
王里治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这吴作勇,嗤笑道,”吴作勇,你真是毫无用处的废物啊,看你这样子,是很久没有回过家乡了吧,对家乡发生的一切都不了解.”
“我来告诉你,刚刚的孩童,确实神奇,他是九真县青山春游中的童生第一名,比书香世家欧阳家里的神童欧阳庆都厉害,也是我大汉皇朝神童榜上的神童天骄,将来注定是出类拔萃的绝代人物.”
“想不到,我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却不被你们放在眼里,怪不得古人说,见不得身边的人好,你们啊,我丑话说在前边,要是你们无法修复和神童的关系,从此以后,但凡是从守护的城门前过的时候,该有的税收,却是要如常缴纳了.”
“我可不想,让神童觉得我和你们有什么牵扯,告辞!”
王里治推门离开,毫不留恋.
吴作勇、玉娇龙愣愣的看着王里治离去,浑身冷汗直冒,心中后怕不已。
他们之所以和周灿有些关系,就是因为他们的儿子吴阿牛和周灿是童时玩伴。
如今周灿发迹,来寻找吴阿牛,可是吴阿牛却被他们丢弃在了荒山中。
万一周灿因此迁怒了他们,他们的未来,将会非常的难过。
王里治离去不久。
便又有一少年公子,穿着一件青衣,气度翩翩,踱步而来,只见他眉清目秀,朱唇贝齿,十分的英俊潇洒。
少年公子的身旁,跟着一个丫头,一个壮汉。
少年公子进来后,非常有礼,“敢问这吴家杂货铺可是吴阿牛家里所开?”
吴作勇、玉娇龙相互对视了一眼,更是心中忐忑,自己的那个榆木疙瘩似的儿子,什么时候交上了这样一个气质不凡的公子哥。
说着,令丫头把一幅画打开。
画上画着一个憨厚的少年,一身布衣,体格健壮,国字脸,粗眉毛,大眼睛。
画的非常的清楚,就像是印上去的一样。
用手一指画上的少年,说着,“就是这个少年,是你们家里的孩子吧,你们让他出来,我找他有事。”
吴作勇、玉娇龙再次沉默。
这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已经被丢弃。
身患重病,且被丢弃在鸡鸣山四五天,就算是没有饿死,也被山里的野兽给叼走吃了吧,让他们上那里去找?
“他是我儿子,但是现在怕是已经死了?”
少年公子眉毛一挑,一股煞气自他的身上涌了出来,威势逼人,吴作勇、玉娇龙觉得浑身冰凉,如同面对着一尊杀神。
“他是你们的儿子,难道是生是死你们都不知道,说,是怎么回事,不要漏了任何细节,我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吴作勇上前,说着,“公子,阿牛得了重病,我们没有钱给他治病,便把他丢在了鸡鸣山,如今四五天过去了,怕是…怕是已经不在了。”
少年公子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吴作勇、玉娇龙二人,心思一转,便想透彻了其中的关窍,冷笑一声,“想不到,世间还有着你们这样的父母,真是令人不齿,为令郎作画的这个画师,估计你们也不知道吧。”
吴作勇夫妇摇了摇头。
少年公子道,“咱们走,去鸡鸣山。”
身后的壮汉道,“少爷,鸡鸣山中,并不安稳,那里有着妖怪出没,万一冲撞了少爷,使少爷受了伤,属下无法向老爷交代。”
少年公子道,“爷爷那里,我自会去说。”
“现在,你跟着我,就要一切听我的,你要是不愿意听,自己去爷爷那里报道,以后就不用再跟着我。”
扑腾!
壮汉跪了下来,脸色苍白,“少爷,对不起,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追随少爷。”
“走!”
三人离去。
“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是为了那个傻小子来?”吴作勇无语问青天。
玉娇龙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更是一阵后怕。
想想往昔,自己莫非做错了什么呢?
“我虽然不读书,可是也看得出来,那副画,绝对是绝世好画,价值连城,我一生走南闯北,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把人画的这么像的画,就像是真人印在了画上一样,是谁愿意为了一个傻小子作上这样的一幅绝世好画?”
吴作勇想不明白。
周灿来了又走了了,王里治来了又走了,少年公子来了又走了。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让他感觉害怕。
神童!
门官!
另外一个他不敢提,因为跟在少年公子身旁的壮汉,他听人说过,是九真县中地下势力中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一言便可以决定很多人生死的人物,可是这样的人物,却是少年公子的随从,且一言不合,就得给少年公子下跪。
这少年公子的身份之尊贵,是他这样的一个小人物难以想象的。
众人走后,吴作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