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听到,今晚或许会发生悲剧,一个处在花样年华的女人结束生命,另一个后半生要在噩梦跟良心的饿谴责中度过。

当然,也不排除贺莉莉突然醒悟,从扭曲的善良里面出来,跟好朋友推心置腹,帮助她挺过难关,悲剧不会发生。

世上的谎言难以计数,日渐增多,贺莉莉的谎言能被顾长安听见,是老天爷的安排,他算是执行者。

顾长安一回去,就直奔地底下的密室,用装满能量的瓶子换下空瓶,他出来后冲了个热水澡,缩在被窝里不想动弹。

陈阳来串门,老婆怀二胎,他满面春风,白母也来了,他俩在院里唠嗑起来,唠了会儿有说有笑的一块儿出门。

白母半路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她又掉头回去,看到长安现在的相好的站在水池边搓洗衣服,就走过去打招呼。

“陆先生,洗衣服啊。”

陆城疑惑的皱眉:“你是?”

白母听说过他是脸盲症,但还是犯起嘀咕,心想这一片就我穿貂皮,特征多明显啊,还认不出来?不是故意的?”

心里这么想,白母嘴上还是笑呵呵的:“我啊,白严修他妈。”

陆城露出恍然的表情。

白母一看他那动作就知道在家里没干过活,正因为如此,才显得醒目。

再一看,外套是长安的,毛衣是长安的,裤子好像也是。

白母的眼皮直跳,好到这份上了吗?她拢了拢貂皮大衣:“陆先生,你怎么不机洗?这个天手洗太费劲了。”

如果可以机洗,陆城早塞进去了,还不是因为小东西说想要他洗,说的时候给了他一个亲亲,他就顿时丢兵卸甲,晕头转向。

陆城面上温和的笑着说:“没事的,几件衣服而已。”

白母看长安相好的两只手搓衣服搓的发红,眼皮就跳的更厉害,不是心疼,是替自己儿子担忧,敌人太强大了,这一波做完,肯定会讨到长安的欢心,那俩人的感情就会更好。

要死了哟。

白母心里长叹一声,她诶诶两声:“不能只用洗衣液,领口袖口要打肥皂搓一搓。”

陆城的额角隐约抽了一下。

白母套近乎,试图打入敌人内部:“陆先生,你家是哪儿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陆城说:“家离这里很远,家里的人有很多。”

虽然这回答相当的概括,但白母还是挑出了两个信息,一是地区偏远,二是大家族,她哦了声:“那你家里知道你跟长安的事吗?”

“别多想啊陆先生,长安算我半个儿子,他爹不在了,过的挺不容易的,我这就是关心关心他,想他以后能过的好一些,你会在这里买房子定居吗?长安是个念家的人,他长这么大就没出过一次远门,所以要是你家里不同意,那你还是不要……”

衣服被陆城扔进了盆里,砸出凌乱的水花,一股可怕的冰冷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去。

白母条件反s,he的哆嗦了一下,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陆城转过头,面带微笑,姿态优雅且亲和:“阿姨,我知道你喜欢长安,你儿子也喜欢,我能理解,因为他的确很讨人喜欢。”

这话头让白母有点懵逼。

“我跟长安谈的挺好的,也会一直好下去。”

陆城的面上保持着笑容:“还有就是,我这边是这么个情况,长安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白母干巴巴的哦哦,完了觉得自己太小气,就摆出笑脸,不走心的说了两句就走,再待下去她一张老脸就挂不住了。

唇边的弧度消失不见,陆城搓几下衣服,又给扔进了盆里,他站在水池边阖了阖眼皮,拿起衣服继续搓。

吴大病在客厅拨小鱼干,从筛子里面抓几把放进保鲜袋里面,对着空气说话。

“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喜欢上一个人,从此以后就有了软肋,也有了铠甲,陆先生现在就是那样,他会为了长安忍着脾气,我有点没想到。”

话声顿时,吴大病听到院里传出摔盆的巨大声响,他吞咽一口唾沫,不敢出去。

顾长安被吵醒了,他从窗外喊了声:“干什么,造反?”

院里没了动静,很快就出现哗啦水声,陆大少爷发完一通火,该干嘛干嘛。

冬天日照短,四五点天就暗了下来。

吴大病晚饭烧的早,煮了一大锅白粥,炒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季青来的凑巧,赶上了他们吃饭的点,聊了没多久就占了桌上一个位置。

顾长安是个长情的人,只要喜欢上一样东西,就会永远喜欢下去,比如白粥。

其他人目睹他吃完一碗接一碗,期间不吃菜,光喝粥。

吴大病习以为常,陆城目前也深有了解,季青比较意外,白粥寡淡无味,有什么好吃的。

顾长安连续三碗白粥下肚,这才开始慢悠悠的吃菜:“季队,吃饭前说到哪儿来着?你接着说。”

季青放下碗筷,拽了纸巾擦嘴:“陈名照常去俱乐部上班,女朋友王桐跟他和好了,还搬到了他那里。”

顾长安啧啧,陈名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上午他们过去的时候,王桐还跳起来打他,扬言跟他一刀两断,结果竟然和好了。

这发展太让人意想不到。

饭前顾长安已经从季青带过来的金鱼肚子里听到了不少谎言,姚乐乐,梁月,柳宁三人在审问的过程中都撒了谎。

伍康如今下落不明,她们怕自己被牵扯进来,迫不及待的撇清关心是人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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