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森林后,几人绷紧了神经,互相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赤尸走在最后一路上留下了记号。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按照鼬的经验,他们大约已经走过了这片森林的大半。因为这是个春岛的关系,森林里的树并不高大,却十分的茂盛,原本就并不明亮的光线因为黄昏的降临而变得更为昏暗了。

“看来我们前进的方向并没有错。”一路上并没有发现之前留下的标记,在前头带路的鼬低声道。

“虽然我希望是我多想了,但是你们是不是有谁和我一样闻到了……俄……尸体的味道……”事实上对于这种气味银时并不陌生,只是他怎么也不能习惯这样的味道。

森林里会隐约飘散类似的腐臭的味道其实并不奇怪,也许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什么大型动物在几天前死掉了并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这样的气味会被银时提出来,显然已经不单纯是“隐约”的味道了。

森林会被称作地球之肺并不是没有理由的,而在森林中他们尚能闻到如此浓烈的气味,如果不是离开气味的发源地特别近,那么就说明那些被散发出来的气味的量相当的大,大到连这么大片面积的森林都来不及净化的地步。

鼬停下脚步,他几乎可以想象在这条路的前面,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景象。而走在他身后的其他人也对于继续往前走产生了些微的抵触情绪,刻甚至听到了在他身后的银次身上发出的电流碰撞的声音。

“啧……”赤尸藏人啧舌,跨步向前快速地将银次敲晕了,“在还没看到现场的情况下就让雷帝出来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被海军误会是我们做的可就麻烦了。”

虽然知道赤尸藏人不可能做出背人这种体贴的举动,但当对方将昏睡的银次自然地交到银时手上的时候,银发青年还是忍不住腹诽对方这种理所当然的举动。离他最近的刻无声地向他摊开双手,瞪大了双眼妄图用无辜的眼神向银时表达他并没有幸灾乐祸的表现。

“况且银时你不可能指望像我这种瘦弱的身板可以背着银次君走这么难走的路吧?”刻会时不时地想起自己身为大少爷的身份,摆出自以为高贵的姿态推脱一些他不愿做的事情,比如现在。

对比另外两人的态度,鼬主动提出要和银时轮流照顾银次这一点已经足够让银时感激涕零了。

“温柔的、善解人意的、成熟稳重的艾斯君!”银时眼中的弟控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银时君看到你这样的表现真的让我很难相信在你原来的世界里你已经奔三了呢……”

有时候刻说话的调调和刻薄的语气很容易让银时想起真选组的一番队队长,和他一样从抖s星球来的冲田总悟,虽然两人除了一样是毒舌美少年之外再没有相似之处,但光凭这点对银时来说显然已经足够了。

事实上,真少年和伪少年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真少年永远都会觉得自己比对方——无论对方的年龄是不是比他大,要成熟许多。所以银时对于刻对他年龄的评价其实并不在意,虽然他还是忍不住回嘴:“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辛苦拉扯了大了两个孩子呢~”

“果然这种话在神乐酱和新八几听不到的地方说出来还是很有说服力的。”银时暗自得意。

只不过当银时被从天而降的暗器击中头部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的时候,刻扶着还没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银次不紧不慢地踱步到银时身边:“看吧,说谎果然是要遭天谴的。”

在银时跌倒的瞬间将昏迷中银次接过的刻完全是条件反s,he的动作,刻对于赤尸不着痕迹拿出来的手术刀和他脸上那没有笑意的笑容的感觉还是相当敏锐的。

当银时从晕眩中恢复过来转而去寻找刚才袭击他的凶器的时候,鼬已经提着刚才掉下来的东西走了回来。

“是人头。”抓着那颗头的头发,鼬伸直了手臂将那玩意儿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边,随后相当随意地扔在了一旁,“应该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哈,这人以前做过什么坏事竟然在死后头颅还被人当木奉球本垒打打出场外啊……”银时干笑两声,眼神一直目送那颗头滚进森林消失不见了。

“被人撕开身体甩出来的可能更大些。”虽然并没有仔细看,但赤尸还是习惯x_i,ng地从那颗头颅的断裂处的伤口做出比较合理的推断。

“看来动手的家伙如果不是和那人有深仇大恨,那就是一个相当残暴的人呢……”刻漫不经心地分析道,“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这难闻的味道会这么浓烈了。”

“我们回船上去吧……用双子海峡的永久指针……”银时少见地显得有些气弱,他的脑海中早已勾勒出一副如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和那些早被他封印在记忆深处的回忆重叠了起来。

鼬转过身,视线落在银时身上:“银时和赤尸先生先带着银次回船上去吧,我和刻到前面去看下情况,然后再报告海军……”

听了鼬的话,银时松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在刚清醒过来的银次身后,随着赤尸藏人一起往回走。

直到那三人走远后,鼬才转回身,向一直望着前方的刻说道:“走吧。”

刻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这才向前迈开了步子。

起先鼬还觉得奇怪,既然这个岛屿上有镇子,怎么会没有港口。在忍着恶臭在村子里巡视一周后,鼬才了解到,是因为他们船上没有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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