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一听是韦一笑,而且轻功如此高明,笑道“韦先生不必多礼,久仰青翼蝠王轻功绝顶,世所罕有,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不过,你该先拜见你家教主的。”说着指了指赵敏。
韦一笑顺着转过头,见是赵敏,问道“赵姑娘,你鬼鬼祟祟的冒充明教,败坏本教声名,到底是何用意?是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如此阴险毒辣?”
赵敏见被揭穿,格格一笑,说道“我本来不是男子汉大丈夫,阴险毒辣了,你便怎样?”
韦一笑给她驳得无言可对,一怔之下,说道“各位先攻少林,再扰武当,到底是何来历?各位倘若和少林、武当有怨有仇,明教原本不该多管闲事,但各位冒我明教之名,乔扮本教教众,我韦一笑可不能不理!”
赵敏向身旁的魁梧大汉说道“听他吹这等大气!你去试试,瞧他有什么真才实学。”
两人斗起来,接着布袋和尚说不得、白眉鹰王殷天正、光明左使杨逍先后来到,接着和张三丰诸人见礼。
那边厢几人见礼,赵敏心中恼怒,眼见明教的高手越来越多,张无忌虽然尚未现身,但就凭明教和武当诸人,自己安排得妥妥贴贴的计谋,今日已难成功。
不过好容易将张三丰打得重伤,这是千载难逢、决无第二次的良机,今日若不乘此机会收拾了武当派,日后待他养好了伤,那便棘手之极了,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珠转了两转,冷笑道“江湖上传言武当乃正大门派,岂知耳闻怎如目见?原来武当派暗中和魔教勾勾搭搭,全仗魔教撑腰,本门武功可说不值一哂。”只此一句话,就将明教撇在了一旁,只专心应付武当派就行了。
说不得道“赵姑娘,你这可是妇人之见、小儿之识了。张真人威震武林之时,只怕你祖父都尚未出世,小孩儿懂得什么?”
赵敏说道“武当派到底确有真才实学,还是浪得虚名,和我手下的人比试比试就知道了。至于明教和我们的过节,日后再慢慢算帐不迟。张无忌那小鬼奸诈狡猾,我不抽他的筋、剥他的皮,难消心头之恨,可也不忙在一时。”
说不得笑嘻嘻的道“本教张教主少年英雄,你赵姑娘只怕比我们张教主还小着几岁,不如嫁了我们教主,我和尚看来倒也相配……”
话未说完,赵敏身后众人已经喝骂起来,不过赵敏却听得红晕满脸。不过也只是瞬间,照明就收起了羞涩,让阿大阿二阿三出来。
阿大阿二阿三一出来,可是惊了众人,别说明教那边,就是武当这边稍一对比,也知道未必能胜。
阿三上场,张溪松殷梨亭和莫声谷见过他,当时是张溪松和殷梨亭联手惊走了他,但是他们都知道一对一不是对方的对手。张溪松不是对手,那俞岱岩也不是对手,宋远桥学武时年龄大了点,这些年又操持门派事务,功夫耽搁了不少,比张溪松俞岱岩强不了多少,只有俞莲舟可堪一战。
俞莲舟也看出来了,眼见三弟俞岱岩情绪激动,想要上场,忙抽出长剑快走两步,说道“武当俞莲舟,请赐教。”
阿三上来就是快攻,一身功夫大半在手上,刚猛中夹杂着灵巧,想要拿住俞莲舟的长剑,毕竟长剑对于空手的他来说威胁很大,他又不是金刚不坏。
俞莲舟练剑几十年,剑法同样出众,刚开始不习惯阿三疾风暴雨般的攻势,处于下风,只能紧守门户,六十招之后渐渐适应,开始你来我往,有攻有守。
两百招之后,俞莲舟凭借纯阳无极功的绵绵后劲,虽然还没占得上风,但是阿三已经开始喘气了。赵敏一见说道“停手吧。都打了好半天了,谁也奈何不了谁,太费时间了,这一场算平手。”
在场高手谁不是明眼人,一见赵敏如此,说不得立马鼓噪起来。不过张三丰没在意,笑道“就依姑娘之言。”两人差不多,而且对方一身外加神通,俞莲舟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是消耗同样大,就算再比下去,也未必就一定能胜。
武当二代弟子中武功最强的俞莲舟跟阿三打了个平手,接下来,就只有张无忌出场了,不然,只能张三丰自己亲自出手才能摆平阿大阿二。
张无忌自是知道,不用吩咐,就像张三丰请战。
阿二上场,他是阿三的师兄,同样一身外家功法出神入化,而且他天生神力,由外而内,居然另辟蹊径,练成了一身深厚内功,造诣早已远远超过了当年的祖师火工头陀。在他双掌之下,极少有人接得住三招。
阿二下盘凝稳,如牢钉在地,一掌劈出,内力雄浑无比,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
张无忌初学太极拳,虽然理解甚深,但是还远远达不到浑圆如意,运起太极拳中粘、引、挤、按等招式,想将他身子带歪,不料这人内力太强,反而粘得自己跌出了一步。
虽受此挫,张无忌却雄心陡起,心想“我倒跟你比拼比拼,瞧瞧到底是你的西域少林内功厉害,还是我的九阳神功厉害。”见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那是硬碰硬的蛮打,丝毫没取巧的余地,双掌相交,砰的一声巨响,两人身子都晃了一晃。
张三丰见此刚升起担心,两人第二掌再度相交,砰的一声,那阿二身子一晃,退了一步,张无忌却是神定气闲的站在当地,心里一下大喜。
阿二被张无忌的掌力震得退出了一步,不由得又惊又怒,深深吸一口气,双掌齐出,同时向张无忌劈去。张无忌一声轻喝,右拳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