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遵命!”听到这话,贴身随从就知道,杨怀礼这是要丢聚宝帅自己逃命!
让自己跟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给他赶车罢了!
心里就不由得一冷,但眼下除了服从安排,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就忙点点头道。
说着话,贴身随从就探出头来,对其他几个随从说道:“大人有令!让你们立刻留下来阻击反贼!”
“什么,让我们留下来打阻击?”
一听这话,几个随从马上就脸色一紧!
打头一个年龄大些的,大着胆子问道:“那让我们阻击多久?”
“大人的命令是,一定要尽力拖着反贼,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眼看着忠贞营的追兵越追越近,贴身随从顿时着急起来,立刻就不耐烦的说道:“你们赶紧留下来阻击反贼,我得赶紧护着大人立刻撤退!”
说着话,贴身随从就跳上了马车,一甩马鞭就赶着马车,没命的狂奔逃窜而去!
“这狗日的杨怀礼!”看着马车飞驰而去的背影,几个随从顿时就激奋起来,纷纷破口大骂:“他倒跑得快,把咱兄弟留下来给他当垫背的!想得倒美!”
“就是!才给几个钱呢,就让咱爷们给他卖命,门都没有!”
“大家都别吵了,反贼可就马上要追上来了!”
年龄大些的随从立刻打段了这些没用的废话,不客气的说道:“大家是要打还是要逃,得赶紧做决定!”
一听这话,随从们就安静下来,随后就对这年长的随从说道:“五哥,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平常你的主力最多!你就帮我们拿主意吧!”
“打肯定打不过!逃,他们也是骑着马来的,手里的火枪又那么厉害,也逃不脱!”
看着越追越近的忠贞营,又回头看了看正在拼命逃跑的杨怀礼,这随从一咬牙,一跺脚就大声说道:“要想活,咱们就只有投降一条路了!”
“那咱就投降吧!”一个随从答应一声,马上就把手中的火枪丢在了地上。
“丢了枪干嘛?”年长随从立刻就说道:“要投降,咱就得争取个好待遇!要争取好待遇,咱就得有见面礼!”
“啥见面礼?”随从们顿时就好奇的问道。
“杨怀里这狗日的竟然把咱们丢下给他卖命,自己转身就跑,太他妈不够意思了!”
这连长随从马上就说道:“他不仁,咱就不义!咱马上追上去,把这狗日的抓住了,献给忠贞营!立下这大功一件,不愁咱们投降过去之后没有好待遇!”
“五哥说的对,咱这就去追!”随从稍微想了想,马上就点点头。调转码头就拼命的朝马车方向追了过去!
紧追了片刻,年长随从就把手指伸进了嘴里,使劲儿吹出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正拖着马车,奋力奔驰的两匹骏马,一听见这呼哨声,立刻就发出一声嘶鸣,停了下来!
“快走啊,怎么停下来了!”紧急停下的马车,立刻就把杨怀里的额头碰了肿起了一块!
知州大人马上就板着脸厉声喝问,看这马车还是不动。就立刻眉头紧皱,掀开车帘探出头来,往外一看,就不由得一脸的惊愕。
自己的马车已经被原先派下来阻击敌人的几个随从紧紧的包围了起来。
这几个随从,竟然端着火枪,刀矛,齐刷刷的对着自己!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杨怀礼立刻就摆出了官威,立声质问!
“杨大人,事到如今您就别在我们面前摆官架子了!”
年长的随从立刻冷冷一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们弟兄不想再为达子卖命了!要弃暗投明,投奔忠贞营的官军了!”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东西!”
听到这话,杨怀里不由得脸色通红,伸出手来就指着这几个随从破口大骂!
“我他妈叫你再骂!”年长随从怒喝一声,伸手就把杨怀里从马车上拽了下来,抬手就给了他两个大嘴巴,紧接着,就从身上扯下一块破布,紧紧的塞进了杨怀里的口中,同时大喊一声:“哥几个!赶紧把这家伙给我绑了!”
话音刚落,几个随从就立刻跳下马来,拿出了绳索,就把杨怀礼紧紧的捆了起来。
“走,弟兄们!带着马车,还有这位知州大人,咱们找忠贞营的好汉们请赏去!”
事情办的如此利索,年长随从很是满意,连连点点头,大声说道。
就在此时,吴雷已经带着两个小队的弟兄们,骑着骡马猛追了过来!
年长随从立刻带着随从,压着被死死捆住的杨怀礼,迎着吴磊追击的方向,就躬身行礼!
吴磊不由得好奇起来,出于谨慎,还是带着弟兄们减缓速度,追了过来。
“小的参见将军!”看着吴磊带着骑兵来到了跟前,年长随从立刻大步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道!
“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吴磊马上就举起了碎发手枪,对准了这几个家伙,警惕的问道。
“启禀将军!小的们原先是鞑子枝江知州杨怀礼的亲随!”
年长随从立刻说道:“只因羊怀里执迷不悟,执意对抗朝廷大军!小的们出于义愤,就把这家伙活捉了,带着这家伙投奔咱们忠贞营!”
说着话,他就立刻把杨怀里拉到了跟前,指着杨怀里对吴磊说道:“将军这家伙就是杨怀礼!鞑子的枝江知州!”
吴磊仔细看了看杨怀礼,又看了看拿出来的官服印信,确认无误,这才点点头,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