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没过四十,正是最有韵味的年纪……嘿嘿!不如索性从了我李良。小姐和我家大春儿也是天生的一对儿。”
“这些年我在城外置了几亩地,城里还有个油盐铺子,保证你母女俩有吃有穿。”
“等你和小姐双双嫁了我们爷俩,我再把这册子交给你们家那个浪荡无用的儿子沈渊,让他去给沈玉亭打官司。不过看他那死样,估计也打不赢……”
“总之以后,我李良可就是人上人了!哈哈哈!”
“你!”听到这里沈夫人气得浑身直抖!
可是她被这恶人拿住了把柄,一时间惊慌无计,又哪里想得出办法?
……
听到这里,沈渊暗自皱皱了皱眉。
眼前李良李大春这两块料只是麻烦之一,沈渊思考问题的时候,从来就不会只看表面。
沈家真正的危险还在后面,从今天李良丧心病狂的表现就知道,他老爹沈玉亭的情况已经是万分危急!
看来这件官司不小,老爹也很难脱困。要是他被问了罪,这个家就完了!
沈渊看了看自己的家,房舍宅院也不怎么豪华,也没见什么家丁护院。照着明朝县丞的收入标准,自己的老爹显然不是个善于捞钱的主儿。
可在古代一旦摊上了官司,就算是殷富之家都可能倾家荡产。如此说来,要是他老爹罪名一旦坐实,沈家怕是要面临灭顶之灾!
“我那个爹,到底犯了什么案子啊?”沈渊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下,皱着眉摇了摇头……头疼。
根据他的记忆,这个大明朝的沈渊就是个浪荡公子,难怪连李良这样的下人都看不起他。
平里斗蛐蛐儿、玩赌局、逛青楼是他的三大爱好。此外起哄打架、看小画本、勾引妇人、浪荡闲逛更是行家里手。
就在前天,他不知被哪个良家妇人的丈夫拍了黑砖,然后一直昏迷到现在。昨天老爹被抓他完全不知情,所以记忆里也没有当时的情况。
沈渊心里想了想,因为他是独生子,所以这大明朝的父母从来都舍不得用棍棒管教他。现在回想起来,脑海里一幕幕,居然全都是关于父母温暖的记忆……
“算了,先把那个便宜老爹救出来!”在这一瞬间,沈渊已经打定了主意。
看来那个册子是案子的关键,现在先把那个册子拿回来,解决了这俩白眼狼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