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泽睡颜自带一分姝丽,红唇墨发,不仔细瞧还以为是个女人。
面颊上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红痕,带着淡淡的脂粉香气儿,不难猜出是怎么来的。将军皱了皱眉头,伸出食指,一点一点地擦掉。
以前竟从未发现这人长得这样好,他摇了摇头,将另一床被子抱起,自己睡在了地上。地板真的很凉,深秋季节的冷风呼啸,怪不得方才沈青泽那样愤愤不平。
相爷是最怕冷的,一到冬天就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生怕受了冻,着了凉。他体质太娇弱,跟个小姑娘一样。
吹灭了零星的烛火,木柴也噼啪烧的越来越微弱。在逐渐黑暗的房间里,将军朝着上空伸出手,睁眼看着右手虎口上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