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杂人等与狗不得入内。”
这一句话,让苏阳想起前朝未年某些国外势力在华国建租界,也写这种类似的标语,其意极其鄙视国人。
现在这种标语又出现在这里,也就显得分外的剌目,让人愤怒不已。
当然,对于普通人而言,见到这样的标语,一笑而过,不作理会。
毕竟,里面的权*贵公侯,不说见到本人,光这样雄伟奇峻的居所,就散发着一股慑人心魄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小子,没看到这几个字吗?”
一名彪形大汉冷喝道。
“嗯,小子,你是想做闲杂人等还是做……?”
另一名彪形大汉面色不善地说道。
不过那个狗字仍是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彪形大汉在大门口大喝道:“小子,快滚吧,再敢来这里,小心打折你另一条腿,快滚吧。”
紧接着,一个人被人从大门口扔了出来,跌倒在地上。
但见那人身材高挑瘦弱,约莫二十五六岁,鼻青脸肿,衣物破烂,象个乞丐一样,整个人肮脏落魄。
一双木质拐杖也被扔了出来。
一名彪形大汉对年青人喝道:“小子,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那你另一条腿,就真的不用要了。快滚吧,瞧着你都晦气。”
说到这里,其中一人还要用脚去踢那个年青人。
因为年青人是低着头,苏阳看不清面容。
等他抬起脸时,苏阳眼中一惊,不禁脱口而出,“阿力……”
几步走过去,一把扶起年轻人。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竹叶青的贴身保镖阿力。
在苏阳印象中,阿力虽然身手不是最厉害的,但为人低调机智,办事能力极强,且对竹叶青忠心耿耿,深受竹叶青的器重。
没想到……
“你是,苏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阿力睁着有些青肿的眼睛,瞧清是苏阳,不禁面色一变,又惊又喜,但又立即压低声音问道。
“哦,我是路过此处,你这是怎么回事?”
苏阳沉声问道。
神魂扩识之下,他发现阿力身上竟然有多处淤青与内伤。
且一条左腿被生生打折,露出森森白骨,鲜血仍是不停地流着。
他赶紧出手,帮忙封住穴道,止住流血。
“哦,原来你们认识啊,那行,快滚吧,你们两个垃圾,再不滚,小心放狗咬人呐。”
一个大汉肆无忌惮地喝道。
“你……”
苏阳眉眼一冷,正要发作。
哪知被阿力一把拉住,低声道:“苏先生,请忍一忍,我们先离开这里。”
又对那个大汉点头讨好说道:“这位大哥,我们马上就走。”
他拿起拐杖,挣扎着要站起。
“我来背你。”
苏阳一把背起他,再将两根拐杖拿到手上,站在路边,叫了一台出租车,然后对司机说道:“师傅,去附近的医院吧。”
阿力马上说道:“苏先生,不用了,不如送我去法兰寺吧。”
司机默默开车,朝法兰寺驶去。
苏阳呢,因为看到阿力这样子,又不知道竹叶青的情况怎么样了,自然而然很着急。
可是瞧着阿力对这个寻欢大庄园极是忌惮,又倍感纳闷,只是不好现在问阿力。
半小时后,出租车到了一个偏静的小村庄,就停下,指着前面的路口,道:“不好意思,前面修路了,过不去了。”
苏阳一看前面果然有人在施工修路,就问阿力,还有多远。
阿力说还有半里路的样子,可以下车走路回去。
付了车资,苏阳就背着阿力,朝村里走去。
一路上,苏阳都是闭着嘴巴,没有任何的言语。
似乎,他在克制着什么一样。
阿力也看出来了,因此也情绪低落,不敢作声。
良久,苏阳就主动问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力这才轻声说了起来。
原来,在东海时,竹叶青与师妹钟恬儿之间闹矛盾,因竹叶青要把玉皇宫宫主之位传于叶芷涵,遭钟恬儿极力反对。后者联合其师钟缇红一起,逼得竹叶青将玉皇宫宫主之位传于钟恬儿。
竹叶青遂带着她的原班人马,愤然离开玉皇宫,准备回开县县城,自立门户,重振玉虚门。
哪知,其师钟缇红拿出竹叶青年幼时与人的定亲婚约,要求她来京都,与一个姓苏的豪门大少完婚,从而可以获取对方的资源,可以重建玉虚门。
竹叶青想着来京都建玉虚门,觉得不现实。但经不起钟缇红的催婚,于是,先过来与人完婚,看能否弄到一些资源,至于重建玉虚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来京都之后,竹叶青就提前打听与她联亲的那个豪门大少,居然是一个花花公子,专门以玩弄女性为乐。
竹叶青当然不愿意与这样的人渣成亲,当即在苏阳悔婚。
这可触怒了这个苏姓豪门,于是,被对方的高手关在禁闭室,只等她回心转意,才与大少成亲。
但她一直不肯回心转意,于是,就被关闭到至今。
几个手下,均有去看望她,由于言语发生冲突,也都打得半死,还遭到羞辱。
他们现在的处境是,玉虚门重建根本没有希望,能把竹叶青救出来也是不可能的。
只要那些人把竹叶青放出来,不关禁闭,就算很了不起了。
听到阿力缓缓的,带着无尽悲愤的叙说,苏阳没有任何回应,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