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衣裳单薄,快快穿上这些棉衣,冻坏了身体该如何是好?”
逸景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地接过,还不忘客套两句以表谢意。
“大军长是不是累了?去舍下喝杯热茶如何?”管事殷勤说道。
“不可不可”,逸景连忙摆手,“我已不是什么大军长,何况眼下工作不少,怎能轻易离去?”
“爷!”管事当即改口,“这些小事放着让那些懒虫来,您只管好好歇息,有小的在,怎么让您受累呢!”
“可上官那边……”
管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您别担心,这里就是我说了算,大军长来了,我说你没错你就没错,怕个什么!”
逸景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再叙情谊?!”
秦左奚听得这四个字险些抄着刀子就奔逸景去,连带前来传话的文继也被他吓得一蹦三尺,急忙摆手安慰道:“这确实是三爷的意思。”
这回轮到秦左奚无话可说,也不好细问文继是不是逸景的脑袋让马踢了。
“依三爷之意,若是甘仪,此道定然无功而返,可蓝莫却未必难以应付,岂不想想当初的南荣行晟与许业宏、柳叶东之流?”
秦左奚恍然大悟。
文继自怀中取出些许银票交于他手,叮嘱道:“蓝莫喜欢之物,想必诸位营长一清二楚,三爷让小的送来这些银票,以便营长们打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