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戚破罐子破摔,对上叶惊棠的表情,女人只是笑,可惜了那笑带着空洞和绝望。
她轻声呢喃。
“是啊,叶惊棠,你心狠手辣,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叶惊棠对上姜戚的眼神,皱着眉头,他不喜欢姜戚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面对着韩让的时候,这个女人不是还笑得很开心吗!
“你别装出这样一幅多委屈的样子。”叶惊棠恶狠狠地笑,“姜戚,你多丑陋的样子我都见过。”
姜戚没说话,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叶惊棠。
她觉得,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她为了他,前赴后继,背负骂名,而他却轻轻松松一脚把她踹了,后来又在她要逃的时候把她抓回来,他当她是什么呢?
一个玩具?
一个……可以随意发泄yù_wàng的玩具?
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何独独不肯放过她?!
后来叶惊棠愤怒于姜戚的抗拒,看她这样,就拼命想要让她露出别的表情,姜戚无力承受他的掠夺,女人在他身下传出细碎的哭声,像是……有针扎着叶惊棠的心脏一样。
结束的时候男人起身,姜戚将自己缩成一圈,身上都是叶惊棠留下的痕迹,青的紫的一塌糊涂。
叶惊棠起身看着这样的姜戚,衣衫凌乱,遍体鳞伤,还在缓缓地发着抖,不知道怎么的,心就……剧烈收缩了一下。
“起来!”
叶惊棠上去抓姜戚的手,可是她不躲不闪,换做以前,姜戚肯定像触电一样躲开,这样反常的反应让叶惊棠惊讶,后来去男人一把抓住她,才发现她身体烫的惊人。
她在发烧……?什么时候的事情?
叶惊棠瞳仁缩了几分,立刻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把她盖住,即刻就给江凌打了个电话,那声音都带着心惊,“阿江!快点过来我公寓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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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是在二十分钟后到的,进来就看见叶惊棠一脸焦急地迎上来,江凌后退几步,“我靠大兄弟,你上身怎么不穿衣服,别过来啊,我对男人没兴趣。”
叶惊棠想按着他的头往墙上撞,怒吼,“说得跟我对你有兴趣似的!进来!给我女人看病!”
“你女人……?”
江凌满脸问号,走进去看见缩成一团陷在沙发里的姜戚的时候,倒抽一口冷气。
“姜戚……?”
江凌愣住了,这不是上回来病房里看唐诗的小姑娘吗,怎么……怎么伤成这样?
“她在发烧。”
叶惊棠不满江凌盯着姜戚看,“看看看,看她脸干什么,给她看病啊!”
“你以为我是你么?”江凌翻了个白眼,把身上挂着的医药箱拿下来,“一个个的,我真是吃力不讨好。帮薄夜的前妻看病吧,薄夜守在一边随时随地要杀人似的。现在给你的小女朋友看病吧,你特么不穿衣服,是要跟我玩摔跤吗?”
叶惊棠抽着烟,手微微一抖,“谁说她是我小女朋友了?”
“不是?不是你这么紧张跟死了老婆一样干嘛?”
江凌拔高声调,先把一根体温计塞进姜戚的腋下,后来一摸她的额头,“烧成这样,你还下得去手?你是不是男人?”
“我——!!”
叶惊棠直接被江凌怼得说不出话来,“我……我哪儿知道。”
“呵呵。”江凌对于叶惊棠这番无力的解释表达了不屑,“都是渣男,像我这样的好医生暖男怎么就没有女朋友。你们根本不配有女朋友。”
叶惊棠烦躁地皱着眉头,“说几遍了,她不是我女朋友。”
姜戚在沉睡昏迷中,迷迷糊糊听到一道尤为冷酷的声音,像是一枚钢钉,硬生生钉入她的脑子。
“她不是我女朋友。”
这声音,是叶惊棠。
姜戚没说话,只是睫毛颤了颤,她还有几分清醒的意识,只是已经无法支撑下去。后来江凌把温度计拿出来,一看,眼睛都直了,“三十九度,赶紧吃退烧药。你看她发烧没有一点生活常识吗?先把消炎药退烧药给她吃了呀!”
叶惊棠看着姜戚那毫无人气的样子,就觉得心上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样。
细微的,却无法忽视的,刺痛。
江凌给姜戚开了药,然后又让她张大嘴巴看她的喉咙,果然女人喉咙是哑的,灯光照射进去,明显是发炎了,江凌啧啧两声,回头看叶惊棠,“对她做了什么?”
叶惊棠双手抱在胸前,“男人和女人能做什么?”
“弓虽暴人家,还说得这么有理,全天下你估计是第一个。”江凌冷笑,“想她死还喊我来干什么,直接把人家弄死不就好了。这样吊着她,很有趣?”
江凌掀开姜戚的衬衫看了一眼,叶惊棠急了,“你看什么?”
“她身上全是淤青和擦破皮,我看一眼怎么了!”江凌快被叶惊棠气死了,“你怎么比薄夜还烦人!”
“少把我和那个女人都管不住的家伙比!”
叶惊棠不爽了,“我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女人让出去,还美其名曰放她自由。”
“呵呵。”江凌没话说了,“薄夜尚可挽救,而你,无药可医。”
叶惊棠觉得现在自己那个好兄弟薄夜,简直就是脑子被门挤了,这像是以前的薄夜会做出来的事情吗?居然自己把自己做错的事情全都公开了,这不等于打自己的脸?
还放手了唐诗,默默在背后看她,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只属于他的东西,只有握在手里才算是拥有。叶惊棠永远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