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不是坏人，也非善人。(2/2)

祁墨立刻缩了缩脖子，“我靠，你父亲这么可怕？有暴力倾向的人怎么可以做财政大臣呢？”

唐惟哈哈大笑，“你完了，遇到了仇人的儿子。”

“我不会告发你的。”榊原黑泽立刻举手道，“我好羡慕唐惟啊，身边有你们这样的人。”

“事实上，这并不是一种幸运。”

开车的祁墨耸耸肩膀，“虽然我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但我也不算什么好人。”

榊原黑泽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说，“好人和坏人的范畴，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容易跨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