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上次是因为兰帝妃忌日的时候,二殿下邀了一群歌姬奏琴,被人报了大殿下,说二殿下不识大体,结果二殿下就被单独宣进了正殿,就二殿下和大殿下两个人,结果二殿下回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万金殿最厉害的大夫花了三个月殿下才勉强能下床。”
“什么?!”丹椒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滥用私刑?!”
柳柳盯着丹椒欲言又止,左右看了看,轻轻点了点头,又慌忙说,“这个事不可以乱说的,会没命的,除开我和那看守的侍卫,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柳柳担忧着。
丹椒皱了皱眉头,先是母亲为了爱情丢下遗孤,又有个变态大哥打人,看来这权矿也只是表面风光,权矿平日里一副笑脸,贱兮兮的模样,没想到家里个个都是奇葩。
“你先别忘坏处想,就算二殿下被私刑,那也得有个理由啊,你说上次是因为兰帝妃忌日,可是最近你们二殿下做的事情也只有将我弄回了百香苑,折磨我弹琴而已,我又不是兰帝妃,他折磨我一晚上,不可能会被上报有失体统,你们二殿下不天天这样吗?况且,昨天屋里就我跟二殿下两个人,还关着门,不会被人看见的。”
“不是的,不是这个事情,”柳柳一把抓住了丹椒的手,“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听说管药房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解药,跟二殿下好像有关....还听说大殿下震怒.....”
“解药.....”这家伙不会是偷了剜心毒的解药吧?“不会是剜心....”
“对,就是什么剜心毒!”
“不会吧。”丹椒呵呵笑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是,至于一个解药就这样吧,你们万金殿这么富有,怎么会计较区区一颗解药。”
“平常倒是没什么,但是那解药刚好是大殿下嘱咐看管的...大殿下平日里从来不管二殿下,就算二殿下名声不好,大殿下也从不插手,可是若是惹到了大殿下关心的事情,二殿下,二殿下恐怕.........”
“真是变态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丹椒见柳柳手都在抖了,而且这事是因为剜心毒的关系,一咬牙,拉着柳柳就往外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在这里担心也没用。”
“可正殿现在大门紧闭,旁人是不准靠近的。”
“那是正门,我们从旁边偷偷看看确认一下不就得了。”
“这样.....”
“哎呀,我去看,你帮我把风,给你吃个定心丸,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柳柳皱着眉头。
“你一副都要为二殿下牺牲的模样了,还考虑这么多干嘛?”也不知道为什么,丹椒看到柳柳这模样,心中就燃起强烈的保护欲,这孩子跟柒彩一样,都有一种让自己恨不得揣在怀里怕坏了的冲动。
果然大门紧闭,门口有两个守卫。
丹椒绕过正门来到侧面。
“平日里如果有议事,四周都是有守卫的,而近日只有正门有.......大门又紧闭....”柳柳的眉毛都快皱成波浪形了。
丹椒摸了摸柳柳的齐刘海安慰了一下,示意柳柳看哨,自己悄悄趴在窗子边,学者电视里戳了个洞,别说,还真的有效,丹椒闭着一只眼,虚着眼睛往里瞧。
柳柳说的没错,权矿真的在里面,而且还是跪在地上,面前有一个鞭子,那不是权矿的炼焰鞭吗?站在他面前也有一个人,冠礼而戴,背着手,丹椒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是一个中年偏瘦的男人,颧骨挺高的,正盯着权矿,丹椒竖起耳朵,勉强能听到一点声音。
“我跟你说过,我和你,只是意外生在了一个地方,你潇洒自如当你的二殿下,我不干惹你,难道是我太仁慈,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对大哥这么重要。”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早就将你送去阎王殿,活剐一千次!”
“大哥。”权矿抬起头,眼中是隐隐的渴望,“为什么,我知道我母亲让大哥的母亲失去宠幸,可那已经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为什么这些事不可以化作烟尘随着棺殓尘封地下,为何大哥就这么记恨已于我,这偌大的万金殿,就你我彼此为亲,为何要落得如此不堪的境地?好好的不好吗?”
“不好!”猛地,那权贯操起地下的炼焰鞭狠狠地抽在那权矿的身上,那炼焰鞭电夹杂着金色的火焰瞬间穿透权矿的金色外衣,皮开肉绽,一条血色染红衣襟,关键那炼焰鞭打在身上一点声响都没有,若不是那绽开的鞭痕,都还不知道那一鞭这么的用力。
权矿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权矿就被他那变态的大哥用自己的武器鞭打着自己.....丹椒似乎明白为什么柳柳这么担心了。丹椒看着那与往日形同如两个人的权矿,心中竟然泛起一丝心疼,心疼的不光是他身上的伤,更是他眼中的伤,绝望不知反抗,虽然自己确实不怎么喜欢这个权矿。
这样下去,这权矿估计就废了.....丹椒正准备回头叫上柳柳想办法引开那大殿下的注意力,却因为太着急,忘记自己是站在窗户下的小石阶上,不自觉往后一滑倒,啪嚓一声一屁股蹲摔了下去。
“哎哟。”丹椒本能叫唤,却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惊恐抬头,与正在望风被惊吓回头的柳柳目光相撞。
丹椒趴在地上,张牙舞爪做着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