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实中的廖池故意把自己晒黑,眼前的少年白皙j-i,ng致,宛如一个冰清玉洁的瓷娃娃,身上只要碰的重了就会留下红印儿,而且很长时间都不会消去。就如同那一夜我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足足过了三四天才彻底淡去。
你会原谅我吗?
我吻了吻他微凉的指尖,虚虚揽着他的腰身,闭上眼睛。
我担心着廖池的状态,一晚上没怎么敢睡,只不过他倒是没有吐,只是被憋得起来上了好几趟厕所,之后就眼睛也不睁地钻回被窝,倒头继续睡。
半夜他又吵着头疼,拽着我的衣服就要发疯,我把他按住,一点点给他轻轻揉着头颈上的x,ue位,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是舒服了,哼唧两声,不再招惹我了。
一直到天边隐约透出亮色我才得空睡了会儿,没过多久便被一巴掌拍醒。
少年已经坐起来了,眼睛有点红,可以看出些微宿醉的症状,正一脸震惊地指着我:“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我窝在被子里困得很,一动没动淡定道:“是你昨晚叫我陪你睡的。”
“不可能!”
“我昨晚喂你喝完醒酒汤,你非得抱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走,还到处乱摸我。”这话我说的毫无心理压力:“你还说想和我做……哎呀!”
我捂着腰侧,在地上滚了半圈,迫不得已用一只手撑起身子,恼羞成怒的廖池收回脚,瞪着我恨恨道:“你再胡说八道?”
“……”我笑笑不说话,从地上爬起来,在廖池警惕的注视下绕到床那边,从床头柜上端起放了一夜的半碗醒酒汤:“睡醒了就起床吧,不是说今天你外公要来吗?”
廖池一愣,在酒j-i,ng麻痹下不甚清晰的记忆因为我的提醒重新出现在脑海,也顾不得再计较我之前的“胡言乱语”了,我微微一笑,走出卧室,反手给他带上了门。
看样子是真的不记得昨晚他做的事了。我心里却没什么感觉,他的“喜欢”来的太快,恐怕只是停留在表层,他现在喜欢的,大概是我无微不至的爱护罢了,还远远上升不到我这个人的层面上,太早收网,恐怕会败掉他对我不知道有多少的好感。
我把冷掉的半碗醒酒汤放回厨房,先去洗漱了一番,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好碰见了正要下楼的廖池。看到我他抿起唇,眼中竟然罕见的夹杂了几分愧疚。
有意思。我一挑眉,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佣人端来了早饭,廖池拉开椅子在餐桌旁坐下,随手戳了戳花瓶里绽的正盛的白玫瑰。
白色的花纯净的似乎不曾沾染任何污秽,我不由得想起了蠃鱼来临时的那个夜晚,廖池胸口别着的那朵红玫瑰,连人带花妖艳得仿佛剧毒。
少年对站在走廊上的我招招手,示意我过来一起吃,我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没有推脱,坐了下来。
我吃饭速度很快,基本上三分钟就全部搞定,引得廖池频频看来,我扯了张纸巾擦擦手,就靠在椅背上翘着腿等他。
“今天去哪儿?”看廖池放下筷子,我问道。
“先去……”廖池食指点了点眉心,思索一阵:“去公司吧。”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率先向门外走,我能察觉到廖池黏在我后背上的目光,却没有回头看他。
到了车上,廖池今早的反常达到了顶峰。
他说:“对不起啊。”
“什么?”我愣了,不明白他是怎么个意思。
“就是今天早晨,我刚醒,态度不怎么好……”少年声音很小,不过刚够我们两人听见:“你昨天给我揉了好久吧,我还把你踹下去了。”
“没事。”我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不觉失笑:“孟少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了?”
廖池面上突然出现讪讪之色,不自觉地抠起了自己的手指头,喃喃嘟囔了句什么。
我见状,不过是但笑不语,面对旁人,孟小少爷会这样客气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方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在乎我,不想因为一时应激x_i,ng的反应伤到我的心罢了。
就像他昨晚说的那样,这个赌,他很快就要输了。
我心中轻快得很,把廖池送到公司后,他说不知道多久能出来,让我先走。
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所有意义都是为了他,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呢?于是我用了障眼法隐住身形,进去十二年前的南陵参观了一番。
最熟悉的总裁办公室几乎是一点没变,巨大书架中休息室的门紧紧闭着,廖池和他外公正面对面坐在办公桌旁交谈,显然两人都很高兴。我没有偷听,进去看了一眼便退出来了。
我还没走开几步,就看到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迎面走来,长相和廖池有几分相似。我侧身给他让了个道,年轻人径直走到我刚才出来的那道门面前,礼貌地抬手敲了敲,停顿几秒后推门进去。
“二哥。”廖池的声音远远传来,看样子那个年轻人便是廖池的二哥,他二舅的大儿子了。
我对二哥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十二年后他负责南陵在北美的产业,是个极有魄力的人。
在南陵逛了一圈,正好赶上廖池出来,跟他上了电梯。
电梯里就我们两个,我撤去法术,突然出现把廖池吓得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我赶紧抚着他胸口,给他顺气。
“你这是要吓死我啊!”少年终于缓过来,一拳打在我肩头。
“我不是故意的。”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