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司徒骏脚上没停,眼底带着一丝兴奋,一脚一脚踹着庆王,纷乱间,依然没有一脚踹在庆王的脸上,尽挑了一些软r_ou_的地方踹,又疼又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司徒骏的动作看起来简直轻车熟路,回回都踹的j-i,ng准,到后来庆王被踹的“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司徒元静才开口淡淡说了一声:“行了。”
司徒骏最后补了一脚,这才停了下来,庆王躺在那儿哎吆叫着,根本爬不起身。
司徒元静道:“庆王爷,你难道真的以为,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司徒域会不知道吗?要说以前,他还念着点旧情,看在你是长辈的份儿上不动你,可现在不一样了,你给杨阳下套,把他送进了牢房,你以为司徒域知道了这件事,会放过你吗?谁不知道,杨阳就是司徒域心头的命疙瘩,比他自己的x_i,ng命还重要。”
庆王破铜锣嗓子低声道:“这些……这些都是你们陷害我的……”
“陷害?”司徒元静嗤笑一声,“药确实是我给的,但吃下去的人,可是庆王妃她自己,没人逼她,是你们自己处心积虑想害太子妃,我不过就是给了一包药而已,更何况,我连你们拿那药做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再怎么样,也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吧?”
“你……你……”庆王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心里明明知道,都是司徒元静的计谋,但偏偏她这番话,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药是司徒元静给的,可他们确实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毒药,柳颜也是自己亲口吃下去的,到时候司徒域一调查,他们就全完了。
“更何况,你现在还没了儿子,”司徒元静继续诱导道,“庆王爷,您今年都六十好几了吧,能有这么一个儿子,有多不容易,您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虽然毒药确实是我给你的,但害死你儿子的,就是杨阳和太子,如果不是他们逼您逼得太紧,您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所以你与其恨我,不如恨司徒域,是他占有了你的一切,也是他,夺走了你的一切,你会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他司徒域!”
庆王被司徒元静这番话给洗脑了,就听他咬牙切齿道:“儿子……我的儿子!都是司徒域和杨阳,全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
“没错,都是他们的错,”司徒元静道,“庆王,您现在只有一条路能选,那就是杀了太子,只要太子一死,您就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到时候就算廖坤乾想做什么,没有了司徒域,他一个首相,又能做的了什么呢?庆王爷,您可别忘了,他姓廖,您才姓司徒!”
司徒元静的话,倒是让庆王有了几分自信和信心,看着庆王不在那么歇斯底里了,司徒元静对司徒骏道:“骏儿,快把庆王爷扶起来。”
“是”疋j司徒骏伸手去扶地上的庆王,庆王对他确实心有余悸,没想到这么年轻,下手却这么狠,连忙伸手拦他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起来就行。”
庆王自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离着司徒骏几步远,不靠近分毫。
司徒骏也不介意,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依然是那副温润的模样。
司徒元静朝庆王笑了笑道:“小孩子家,x_i,ng子有些冲动了,庆王您可千万别他一般计较啊”庆王干笑了笑,一脸尴尬。
司徒元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庆王,道:“这里面,是联系电话,庆王,接下来的事情,就靠您自己了。”
庆王看了一眼,想接又不敢接,司徒元静微微一笑,将纸塞进了他手里,庆王接过来一幅拿着烫手山芋的样子,偏偏又将纸条攥的死紧。
司徒元静朝庆王一颔首:“那么,我等您的好消息了,王爷。”
庆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庆王一走,司徒骏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一脸鄙夷道:“母亲,他真的有胆子杀司徒域吗?根本就是个窝囊废!”
司徒元静一脸信心十足道:“恶向胆边生,更何况,到时候怕是由不得他不杀了,只要他去见了司徒域,这个坑,他不跳也得跳了。”
说着,司徒元静声音一沉道:“更何况,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司徒域不死,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坐上王位,当然,他可能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杀了司徒域,他也绝不可能……坐上王位。”
司徒骏冷笑一声,低声骂了一句:“真是个草包,这样的人,居然也想当国王?”
“所以……骏儿,”司徒元静转身,抚摸上司徒骏的脸道,“这个位置,最终会属于你,等庆王和司徒域他斗的你死我亡的时候,你就是王位的继承人,到那时候,你会拥有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司徒骏手心贴上司徒元静的手背道:“到那时候,母亲,把杨阳给我吧,我也想看看,一个男人,究竟是怎么生下孩子的,既然他能给司徒域生孩子,那就然他也给我生一个玩玩吧?”
“你确定?”司徒元静蹙眉,杨阳是陈昭的儿子,他的身上流着陈昭半的血,这就足以让司徒元静厌恶。
“当然确定,”司徒骏眉眼一弯,眼中的笑意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司徒域不是爱他爱的要命吗?那我就偏偏把他抢过来!所有司徒域所拥有的东西,我统统都要抢过来!”
司徒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间的神情,像极了司徒元静在说陈昭和廖坤乾时的模样,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