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屋子空也有空的好处,就是好打扫。不到一个时辰,木渊就将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还抽空砍了几根竹子,给小黑在院里搭了一个简易的驴棚,两只小j-i也暂且放在灶屋旁边养着。
屋子收拾了个大概,木渊就把浴桶洗涮干净,放到了堆杂物的屋子里。
农村人洗澡本没那么多讲究,除了女人洗澡要在屋子里外,男人就不必了,除了冬天,凡是能下水的季节,池塘、溪流简直不要更爽。
木渊身体好,大冬天下水都没事,在哪儿洗不是洗,但是木清远不行,现在看着人没事,能跑能跳的,但到底是把身子给伤了,不好好养着,以后老了肯定要吃亏的。
“死要钱”开的药都是用来泡澡的,而且还再三强调,药浴一定要到时间。木渊想起王子璇最后几声猥琐的笑,就恨不得掐死那个贱人,泡个澡有个毛的笑点啊,又不是鸳鸯浴,害的木清远眨着眼睛一直好奇的看他俩。不过后来,木渊却无比感激王子璇的药浴,当然这是后话。
冬末初春,天黑的很早,趁着余光还未散尽,木渊终于把饭给准备好了。
木清远忌口,吃的清淡,木渊就煮了一点粥,就着木任氏给的泡菜,吃了一顿。
把药汤倒在木桶里,滚烫的热水刚一进去,就升腾起白气。木渊专注的看着黄色的汤药,背对着木清远嘱咐道:“水有点烫,你进去的时候慢点。”
“好。”木清远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哥哥,你不给我洗么?”
木渊提桶的手一顿。放下桶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在水中来回滑动,过了一会儿才道,“清远是个大孩子了。”
“可是,阿娘都会帮我洗啊?”木清远用力扯着衣服的扣子,委屈的道,“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木渊咽了口口水,僵直着身体,口中却温柔哄道:“清远是个大孩子了,清远会自己洗澡的对吗?”
“清远是个大孩子,清远会自己洗澡!”木清远望着木渊始终不转过来的背影,眼睛一转,顿时哭丧着脸说,“但是哥哥……哥哥,我的衣服打死结了……我解不开啊……呜呜……哥哥,是不是解不开衣服,我就成了一个坏孩子了!”
“我真的解不开……”木清远用力扯了扯带子,那个疙瘩却是越来越小,越来越紧,他使了好大的劲都解不开,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哥哥……”
“清远不哭,清远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急,不急,慢慢解……慢慢就会……”木渊低沉着声音,紧抓着木桶边缘,尽量不动声色的教着木清远,可是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在这个人梨花带雨,衣、衫、不整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顿时化为乌有,“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清远了……你不要不喜欢清远好不好……我会很乖的……”
少年的上衣被扯得乱糟糟的,领口也开了,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白的晃眼。
“哥哥喜欢清远的,很喜欢……很喜欢。”木渊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却在接触那片肌肤时,硬生生转了个地方,将那个死结扯了扯。
他曾经拿起几百斤的大刀,挥动自如的手,现在有点颤。
木渊没敢用力,他有些害怕自己力气大点,清远身上的衣服顿时就会化为碎布,露出他渴望已久的少年白、嫩、的身子和红艳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木渊的手仍然在和死结较劲,他脸上热气蒸腾,手却越来越僵。他直直的盯着死疙瘩,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乱看,清心咒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混乱的脑袋里,既想快点解开,又企图多留一会儿……
这真的是他打过的最艰难的一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力气,才控制双手慢慢的去解那个疙瘩,而不是直接将那单薄的衣服撕裂成两半,让它碎布一样挂在这人白、皙、的身子上的……然后像野兽一样,将这个人按在自己的身、下!
“哥哥,有点……痒。”木清远的笑声将木渊的思绪拉回,看着自己不知何时滑进少年衣衫内的手,他愣了一下,有点恋恋不舍的再摸了一把,少年的腹部真的和想象中的一样,光滑柔嫩。感觉手心的汗水都快成行了,木渊才不动声色的拿了出来,然后自以为很潇洒,很帅气的仰着头,小步朝外走去,“刚刚那里有个小虫子,好好洗,哥哥去看看灶屋里的水烧好了没。”
看着木渊走出房门,木清远突然狡黠的笑了起来,跨进木桶,任水将自己淹没,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木清远舒服的想,真好,哥哥还是喜欢我的。
他身上哪儿来着小虫子嘛?
阿娘说过,是喜欢清远,才摸清远的。
木清远后来想起这一幕,差点没羞死自己,阿娘的确是说过这句话,但这话是给五岁的自己说的啊!
而听得房内传来噗通的一声,倚在门上的木渊才舒了口气。
“还不能。”缓缓压下心里的燥热,木渊开始老老实实的在灶房里烧热水。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时的欢愉。
那么多年都等了,还怕再等几年吗?
“清远,这次你跑不掉的!”木渊看着那个亮着微光的房间,眼睛亮的吓人。
等木清远洗完了,木渊将木桶的水清理干净,穿了条裤衩就站在院子里,一桶温水从头淋到底。
卧室的门没关,木清远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