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不知陆羽希号码,拿了好几个号,把吊牌都摘了下来拿去付款,裤子递了进去。
陆羽希眼角仍有泪水落下,却不见委屈的神色,端的是两眼无神。曹彦暗叹糟糕:这下貌似玩坏了。
曹彦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陆羽希什么没玩过,怎么这次这么经受不住刺激。只好轻声哄着:“没事了,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在外面乱来了。”
陆羽希此时坐在凳子上,曹彦半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双手仰视着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他均听不清,他还没从髙潮后的失神中挣扎出来。
似乎过了半世纪之久,陆羽希终于有点反应,微侧着脑袋睨着曹彦,他终于听到了曹彦装作充满歉意的话了,只是这些话语还残存着胜利者的兴奋与骄傲,陆羽希很想揍人,如果此时他不是浑身软绵绵的话。他反握曹彦的一只手,把他拉到面前点了个吻,曹彦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他狠狠地咬住了手背。
“啊!”曹彦疼得龇牙咧嘴。
陆羽希尝了满嘴腥甜尤不满足,似乎要啃下一块r_ou_来才好。
最后他终是没让曹彦少块r_ou_,即便依然惨烈。血流如注,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陆羽希的腿上,透过布料渗入皮肤,温热的。陆羽希吮了一口血液,喉结滚动,吞下了这滚烫而浓烈的生命。
第19章 毋庸置疑
曹彦于试衣间里帮着陆羽希拾缀一番后两人正欲离开。
可是陆羽希站起来时腿在发抖,他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站不住的双腿,眉毛开始紧蹙。
曹彦急忙把他扶住,走出试衣间后打横抱起。
陆羽希捂着自己的脸妄图挡住周围如狼似虎的灼灼目光,他现在没脸见人。屁股里似乎有什么在流动,他连忙使劲夹住,指责道:“你s,he在里面是想找死吗?”
“不,不是。”是想你给我生孩子。
“曹彦,你死定了。”陆羽希狠狠道。
曹彦:“吓?”接着面如死灰:糟了,不小心把想法说出来了。
不过呢,回到小公寓后,曹彦没给机会对方惩罚自己,把人放床上后,不顾手上还在渗血的伤口,也不顾陆羽希满身的黏腻。趁那让人迷醉的甜香还没有完全散去,扒了陆羽希的衣服,就着陆羽希夹了一路的j-i,ng水再次与之契合在一起。
回到这个安乐窝,陆羽希意外地很是配合。接下来,两人缠绵了一天一夜尤不餍足,即使硬不起来的时候也亲吻搂抱在一起,就着六九的姿势舔着彼此软塌塌的器官也能不亦乐乎。
也许不光是曹彦,连陆羽希也一块儿魔怔了。
其实嘛,陆羽希并没有肌肤饥渴症,也不是不喜欢和曹彦做。之所以一直撩拨曹彦又不怎么让他上的原因只在于,他和他做的时候有点,额……疯狂。
已经不只是意乱情迷这四个字所囊括的那么轻巧了,总之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压根无法控制自己将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甚至失去理智,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和思想都只会追随慾望。
还记得之前曹彦追去英国和他读同一个学校吗?那阵子就开始疯疯癫癫地收不住脚了,如果不是杜雪莉跑来掺和一脚的话,也许他就会渐渐演变成像这次那样,全身心忠于快感,不分场合,无所顾忌。
其实大学那阵子和曹彦做得那么疯狂,仅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里。他逃了,但曹彦追过来了,逃不掉或者不想逃?他不知道,那就好好享受吧。这个国家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离陆正森的爪牙很远,离杜雪莉的束缚也很远,似乎也因离开熟悉的环境,连日的噩梦也愈远了。
现在想来,如果杜雪莉没撞破他们就好了,说不定读完大学之后,两人感情会越来越深,他对杜雪莉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冲淡。等毕业之后,他也许会抛弃国内的一切和曹彦留在英国共同生活了。何况在那个开明的国家,定会受到世人的祝福吧。
很可惜,事与愿违,上天才不愿意给他这么顺当的人生呢。
两天之后,陆羽希的怒气才姗姗来迟。不过他还没想好怎么报复曹彦这次的所作所为,就被忠犬曹彦哄得妥妥帖帖的了。
约去餐厅竟然借来制服,亲自当服务生来服侍前后,连饭后甜点也是他亲手所为。去酒吧也用夸张拉风的手法姿势来为他调了杯酒,甚至上台抢了人家主唱的吉他给他弹唱了一首。
去泡个温泉也免不了侍奉左右,清酒茶点奉上,屈下身姿当按摩师。一番足底按摩让陆羽希全身舒爽,当然按着按着全身也按了个遍,按摩变成撩拨,挖了茶点旁配的一小盅玫瑰蜜当润滑,于和煦的夜风里璀璨星空下清酒的微醺中缠绵了一番。
温热的泉水中的火热纠缠,也就是彻底化了陆羽希近日故作冰寒的契机了。
追陆羽希的人很多,各种手法也层出不穷。因为陆正森的交友圈子广,陆家现今在上流的圈子还算是站得住脚,所以陆羽希通过各种酒会派对,也认识了各路人物,当然俘获俘虏无数。
追随者或与之行鱼水之欢,或受单恋之苦。
随着陆羽希的年岁渐长,追求手法的夸张程度也一次次地刷新纪录。
记得有一回一个乐团的主大提琴手为他专门为他办了场音乐会;还有一个收藏家以他的生日为主题,绞尽脑汁办了场艺术展;甚至有位富豪的千金倒追他,买下一小岛欲赠予他。他都仅仅是略有动容,发封感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