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局门口,不论结婚还是离婚,情绪激动很正常。
霍德尔和林南星出色的容貌,令路过的大爷大妈们多看了几眼,看见霍德尔手里的小红本,笑呵呵地说了句真好。
林南星脸颊微红,拿出纸巾给霍德尔擦了擦眼泪,想把人拉走。
霍德尔红着眼眶,杵在原地就这么盯着他,不肯走。
像是个硬要买东西的小屁孩。
林南星体验了一把当家长的感觉,无奈道:“好好好,赔赔赔。”
听见这话,霍德尔才抿了抿唇,抬头挺胸地走向停车点。
回家路上,林南星几次伸手想去拿结婚证,霍德尔就是不给他。
下车进小区了,霍德尔才勉为其难地打开结婚证,高举着让他看。
见状,林南星笑问:“为什么不给我?怕我丢了?”
霍德尔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离婚是需要结婚证的,这个小红本太危险了,他得亲自存着。
林南星不知道他想的这么长远,既然霍德尔想要管着结婚证,就让他管着好了。
想着,他输入密码打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霍德尔大步冲了进去,直奔卧室,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似的。
林南星换了居家拖鞋,不明所以地跟上去。
等他到了卧室,霍德尔手里的小红本已经没了,看样子是已经藏好了。
林南星笑了笑,,对他说:“我去洗个澡。”
“好的。”
霍德尔点点头,在林南星关上浴室门的前一秒,钻了进去:“一起洗。”
“节约用水,保护地球你我他。”
林南星挑了挑眉。
片刻后,就被霍德尔抱上了盥洗台。
大理石质地的盥洗台很凉,林南星身体本能地往旁边唯一的热源靠近。
霍德尔搂着他的腰,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你可以开始赔我的眼泪了。”
说完,他含住林南星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林南星微扬着头,双手习惯性地搂住霍德尔的脖颈,贴得更近一些。
大约是被小红本刺激到了,相比以往,霍德尔的动作略微粗暴了一些,林南星腰部的敏点被他掐的又疼又麻。
林南星抬眼,唇齿间尽是霍德尔的气息,脑子渐渐混沌起来,
“唔……”
吻了很久,霍德尔才勉强放过他的唇。
林南星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霍德尔抬手擦去他唇边的水渍,看着他动|情的脸庞,忍不住又啄了口鼻尖。
林南星低低的哼了一声,片刻后,就被霍德尔扒干净了。
霍德尔理所当然地说:“我帮你洗澡。”
林南星天真地信了一秒,紧接着,就学到了另外一种洗澡方式,不用沐浴露的那种。
听着霍德尔低沉的呼吸声,感受着他滚烫的指尖,林南星双眼愈发迷蒙,一阵阵电流般酥麻感顺着脊柱蔓延至全身。
忽地,他身体腾空,被霍德尔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招,林南星忍不住叫出了声,浑身软的不像话,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他忍不住咬住霍德尔的肩膀,发出断断续续像猫一般的叫声。
霍德尔托着他,侧了侧身,恍惚间,林南星看见了镜中的景象。
白皙瘦弱的身体与霍德尔小麦色的健壮身躯重叠在一起,视觉听觉触觉同一时间被刺激到,林南星眼尾泛红,被刺激的生理泪水流了下来。
霍德尔垂首舔了舔他的脸颊,舔舐去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林南星嗓子已经哑到喊不出声了,霍德尔依旧没有放过他,只是地点换了个,从浴室到床上。
直到林南星连哭都哭不动了,霍德尔才终于放过他,吻了吻他的眉心,哑声道:“勉为其难地算你赔完了。”
用眼泪赔眼泪,非常公平。
这个周末,林南星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周一一大早,林南星借着上课的理由,掰开霍德尔的胳膊,跑回学校休息。
宿舍楼下的空地搭满了小帐篷,贴着各种社团的宣传海报,每个帐篷内都有不少学长学姐在宣传吆喝加入社团的事情。
林南星只对其中的文学社感兴趣,走过去看了看,发现一直在介绍社团吃喝玩乐的活动,反而学习方面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活动,便打消了加入的念头,直接上楼了。
寝室里,范鑫鑫和白毛正在填社团的报名表。
嗅到林南星身上的信息素,范鑫鑫头也不抬地说:“南星,寝室楼下的社团你看见了吗?我和老白准备加英语社。”
“这个是五星社团,福利和学分都比较多。”
林南星笑了笑:“有宣传单么?我看看。”
范鑫鑫把桌上的宣传单给他,一旁的手机震了震。
点开看见内容,范鑫鑫激动地起身道:“啊啊啊!!我进了!”
“组织部!!”
话音刚落,白毛的手机也响了响,他点开看了看,拍了拍范鑫鑫的胳膊:“老范,你清醒一点,这是初试通过,还得第二轮面试呢。”
林南星笑了笑:“等会儿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你们俩个都通过组织部的初试。”
嘻嘻哈哈聊了一会儿,毛新立走进来,听见他们在聊组织部的事情,开口问道:“你们都过了组织部的初试?”
林南星和白毛没搭理他。
范鑫鑫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和老白过了。”
毛新立瞥了眼林南星:“我也收到班助的短信了,哎……本来不打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