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感觉到大人的脑袋还窝在自己的颈间,沉重灼热的呼吸像是要灼伤了那一小片地方。
“啊!!!!!你咬我干嘛!”郝赫泪眼汪汪的坐起来,欲求不满没好气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郝赫瞬间把手从脖子那挪到嘴前。
呜呜呜,这样的大人好可怕,明明是他轻薄我,怎么弄的像是我的错一样!我还被咬了呢!!!!!
看着郝赫小媳妇似的哭丧着脸,衣衫s-hi透还凌乱不堪,裸露的部分红白交替,硬生生有一丝 y- in 靡的感觉。
严廷连忙背过身去,捡起衣服,用柳条将鱼嘴都绑起来。
郝赫气鼓鼓的看了看那个强壮的背影。一边在心里怒骂大混蛋!大sè_mó!没事就知道潜规则!
一边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
一点小风一过,郝赫冷的抖了一下,正好被收拾完鱼的严廷看到,默默的走过去将人抗在肩上。
“喂喂喂!你干什么,这样很不舒服啊!”而且为什么不穿上衣服,我并不想看你线条分明的大后背,还有结结实实的臀大肌啊!!!
“再多说一句我就在这办了你!”严廷恶狠狠地说,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视线里只能看到严廷背面的郝赫自然看不到,他只是又一次捂住嘴巴!
为什么!大人!一点都不一样了!郝赫生无可恋的想!
那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在哪里?那个铁面无私的州府大人在哪里?那个面对刺杀脸色不变的严大人在哪里?那个背着他用轻功唰唰唰的严大侠在哪里!
这里只有一只sè_láng加sè_mó!
我尊的不想被吃掉啊喂!
严廷看自己身上的人真的不吱声了就知道这只小肥羊又神游天外了。
不过他加快了脚步回山洞,郝赫的衣服还s-hi着,自己有武功和内力护体自然没什么,不过像心上人这种弱j-i体质还是快点回去乖乖取暖吧。
回了山洞,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郝赫,自己拿了一套就去外面换上。
在周围捡了一堆树枝子,在山洞外不远处架起烤鱼烤了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用手摸摸索索的将衣服换上,看见外面隐约有火光,犹豫了一下就拿着s-hi衣服出去了。
严廷察觉到少年已经出来了,但是他却没有抬眼看一下,只是默不吭声的伸手。郝赫会意的将衣服递给他就做到了离他远一点的火堆旁烤火。
严廷拿到衣服,又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架子将衣服放在上面。
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郝赫,发现他面带倦容的对着火堆发呆。
严廷没说什么,只是将烤好了的鱼递给他,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吃吧,小心烫。吃完了就睡觉。省得生病。”
郝赫拿着鱼有些不知所措,又听他用淡漠的语气关心自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于是,他就,扁着嘴,哭了!
真的哭了!
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哭天抹泪。
就是扁着嘴,眼睛看着鱼,眼泪吧嗒吧嗒的从眼眶里往下掉,然后还委屈的抽噎一下。
严廷顿时心疼的无与伦比,什么保持距离什么不再逼他都被他抛出脑外。什么都没有他眼前的少年重要!
所以他遵循本能的坐到郝赫旁边,心疼抬起他的下巴,帮他擦去眼泪,眼中的担忧和心疼不作假不掩饰,“怎么又哭了?亲近你,你不愿,远离你,你不愿。你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但是有一点就是若是你还想在我身边就只能和我好,若是不想的话……”我也不想放开你。
“为,为什么,我要做什么,选择啊?像,像以前一样不好嘛?你是,是大人啊?娶一个男,男人,会被人家笑的啊!呜呜,所以,说,嗝,为什么现在,要这样?”离开他心里会发慌,不离开就要面对这些他从来不知道的东西?为什么男人和男人会做夫妻间要做的事?男人和男人又不会有子嗣,又不会有家里的支持。所以这种事到底为什么要发生!
严廷复杂的看着那双漂亮的却充满控诉的眼睛。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阿郝这么好,像一张白纸一样。
但是天生的掠夺感只想让他动手将这张白纸染成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