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并不主动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问题拿过来反问道:“你觉得我还能误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一切都是我太敏.感多疑?”
“好吧,这次考试确实是我c-h-a.手了。”白先生妥协了,他主动说道,“因为我不善言辞,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你的想法,刚好我的老朋友在你学校上班,就想着能不能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了。”
任越顺着就问道:“那你做了什么?”
“建议他们出了两道作文题。”白先生缓缓的说道,“语文的大作文和英语的作文。”
任越一点都不意外,他抓着重点反问:“那两篇要求我们谈‘爱’的作文?”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想到白先生能够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居然是连学生考试的试卷作文都要利用,真是……物尽其用啊?
“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白先生很快就投降了,他说道,“就算要做,我也会征求你的意见。像这次这样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任越眯眼,说道:“那不是你命令白景了?”
“并没有。”白先生说道。
任越盯着白先生认真的看了好几眼,想要确定一下他的话的真实x_i,ng。任越其实对这个白先生一点信任感都没有,不过……这句话大概是真的。
白先生注意到了任越专注的目光和越来越近的脸,他忽而心中一空,失了理智控制的手微微一顿,忘了帮助任越保持身体平衡。于是没注意到自己失去依靠了的任越直径往前倾,不小心过了头,头扎进了白先生的肩窝处。
而在这样的瞬间,白先生感觉自己脸颊上曾有一s-hi热而柔软的东西贴过,但那感觉转身即逝。只是当白先生怔愣着的时候,就看到任越重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他直起身体的第一件事是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白先生的清冷的眼神转为幽暗,不过在任越看过来的瞬间就恢复了往常和煦的样子。
任越看着白先生递给他的纸巾,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所以你觉得我们这个赌约有什么意义吗?”
白先生:“对不起。”
任越没想到这个大男人这么快就认输了,这让他准备好的一大堆威胁的话全都没有派上用场。他原本以为白先生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被他这样的小孩无理取闹的压制了,肯定要不舒服,然后他就可以趁机发作一下,再试探一下。
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任越想了想,他始终怀疑这个男人在“亲子剧”背后的目的。虽然说没准白先生就是一个渴望家庭渴望当爸爸的奇怪男人,但是……这一切都还是很奇怪。任越不是没有见过那些幸福家庭的孩子,他们的父亲确实是把自己的孩子当成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给予了无上的宠爱。
但是——
这是不一样的。
只是任越观察了白先生这么长时间,却也没发现这个人是天生同,没发现他喜欢男人。至于有没有可能是在谋取他的其它东西……任越心中冷嘲了一下,他家最值钱的就是人命了,白先生这么厉害的人会觊觎他家什么东西?任越一不小心就陷入了认真的思考中,以至于他没注意到自己撑着的身体缓缓的放松下来,然后贴在了白先生的胸膛上。
本来已经是夜晚了,吃饱喝足的人在这种时候就容易犯困。尤其是这时候白先生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向了任越的背部,在背脊的地方温柔的抚摸着。温柔的抚摸很舒服,让任越的四肢不由自主的舒展开来了。他脸上摆出来的故作冷峻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渐渐的他的眼睛也变的一眨一眨的,最后忍不住困意,趴在白先生的身上睡着了。
在入睡前,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今天的白先生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他记忆中的白先生总是像一块冰,即便是对着他很温柔,但是身体依旧微凉如霜雪。而现在,他隔着衣服感觉到了白先生身上的燥热,暖乎乎的,很温暖。
夜。
白先生脸色温柔的表情已经消失了,不过他的眼睛深处还留着几分浅淡而让人难以发现的柔色。他轻柔的在拍抚着任越,在这静悄悄的夜晚忽而哼出了一首轻柔温暖的小曲。
夜更深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任越不记得昨晚最后发生的事情了,他懒洋洋的从楼上下来,就看到白先生已经坐在餐桌前了。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白先生似乎是个早起的人,每次都会坐在那里等他一起吃早餐。
看着如此悠闲的白先生,任越忍不住问道:“你每天都这么闲吗?”
按理说白先生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应该有很多工作要做,然后有各种忙不完的事情才对的吧。可是从他认识白先生到现在,都没怎么见对方忙碌过。这让任越感觉到,白先生最忙的事情大概是翻找他的行程表做各种安排了。
白先生回答道:“还行。”
“你开了一家公司?”这是任越头一回问关于白先生的事情,他也是突然来了兴趣就问了。
“开了。”白先生想了想,然后他说道,“最近刚收购了一个公司,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有空带你去看看。”
任越对公司什么的不怎么感兴趣,刚才一问也只是了解一下,想知道这个一心想跟他玩亲子剧的男人究竟有多么大的能耐。但是白先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