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k哥绊住了南君,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那么大,不仅挣脱了安复临的束缚,还是把那句话给说全了:“对不起,我害死了你。”
这就像是一句咒语,在顷刻间打开了什么开关。
雨水更多的开始反常的四ji-an,又急又冷,s-hi气中传来不祥的气息。一身白裙的南君,撑着一把白色的小洋伞,站在大雨中,黑长直的头发遮挡了他一部分的面容。但声音还是准确无误的传递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你说对不起?”
k哥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奇怪,还在一个劲儿的说:“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在忍耐了,你对我越好,我越痛苦,我是个混蛋,我根本不配活着。原谅我吧,阿君。”
“不!”
干脆利落,果决干练。
k哥怔愣在原地,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你说什么?”
南君勾唇一笑,满足了k哥,直视着对方一字一顿:“我说,不,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生,或者你死,都不影响我已经死了的事实。你越痛苦,我越高兴。”
k哥终于被吓的撒开了手,连滚带爬向后退去,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谁?你不是阿君!我的阿君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话?打死不会原谅你?”‘南君’勾唇一笑,他的脸色有多苍白,就衬的唇有多殷红。
可怖的就像是恐怖故事里的魔鬼。
夏仁带着狄克开始明智的后退,眼前这个n明显不是南君,至少不再符合南君的人设,很可能已经狂化。应该就是南国bo都是无害”的那种n了。
不过,想来也是啊。
你把人间接害死了,多年不闻不问,如今忽然回来搞洗心革面的那一套,人家又凭什么配合你的演出呢?不是所有的“道歉”都会得来“没关系”,南君愿意原谅,那是南君善良,南君不愿意原谅,旁人又有什么资格指责?
“你又怎么知道南君不会这么说呢?”那把j-i,ng致的洋伞伞尖,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尖刀,纷纷下落的大雨也好像变成了有生命的武器,在南君背后竖起,像利刃,似冷箭,危险到令人胆寒。
n一步步朝着k哥走去,步履稳健,气势惊人。
“那你又怎么肯定南君不会原谅我呢?”k哥对着眼前的人怒吼,安复临也已经管不了他了,跟着夏仁和狄克撤退。这种时候,没有人想去作死。
“对啊,我不知道。”n这样道,手起伞落。
雨伞在捅进k哥体内的那一刻是收起的状态,在进入后才再一次猛然张开,猩红的鲜血与碎了的r_ou_末齐飞,那种有什么东西自己体内一点点撑开,自己却反抗不得的感觉,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所没有办法想象的痛苦。
n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一寸寸进入,伞也跟着一寸寸撑开。配合着k哥的惨叫,比屠宰场还要血腥。
“所以,我送你去见他啊,亲自问问他会不会原谅你。”
k哥跪坐在那里,双眼空洞的仰头看着天,到最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没有想明白。血水与雨水混杂在一起,蜿蜒的流成一片。那把伞在k哥的背后盛开,还是那样的美丽j-i,ng致。只是由白转红,透着y-in森。
n眼神冰冷的看着k哥,嗤了一声:“本来还打算多留你玩一会的。”
但自私的人永远是自私的,k哥以为南国恨的是他,如果他自杀了,南国一定会放过其他的人。可,他又为什么能那么自信的觉得,南国就一定是冲着他来的呢?
就像是在母女二选一的环节,他为求自保想要先让南国出局一样。那个时候,他根本无足轻重,南国最先要报复的是害了她的南夫人、害了南君的神父,以及记者。
有时候我们必须接受,我们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n,ao控着南君外表的南国boss,一把抽出了红伞,血水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飞ji-an到很远的地方,最终在鹅卵石的地面上留下一副颇有诗意的ji-an落画。
狄克已经抱起夏仁开始夺命狂奔。
这种狂暴的存在,自然不可能杀了一人就算完。k哥的乱来,真的要害他们团灭了。
“你对付不了?”夏仁在颠簸中问狄克道。
“可以,”十个狂化他都不怕,但是,“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呢?杀了那个n,并不会伤害到南国的本体。反而还容易让南国把咱们也算进杀害南君的凶手里。”
夏仁诧异的看向狄克,没想到这货还有这么理智的时候。
“那……怎么接下来往哪里跑,会安全?”帅不过的三秒狄克,停在了主楼门口,对夏仁询问。
夏仁:“……”看你那么跑,我还以为你胸有成竹呢。
不过,夏仁还真的知道一个能够一石二鸟的好地方。
第26章 贼喊捉贼。
夏仁白天通过南夫人发现了一副油画,几经摸索之后,他们终于通过那幅油画,打开了油画墙壁后面的密室。
墙壁打开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无声息的好像机关并不存在。
这大概就是夏仁和狄克那天没有追到那道黑影的原因。
当两人进入密室之后,墙壁就再一次自动严丝合缝的合上了,看不出任何痕迹。把一个本就该秘密存在的密室做到了极致。
墙壁内,狄克特别中二的来了一句:“神说,要有光。”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