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小两口调情哪~”一听这怪里怪气的声音就可以猜得,定是赵刘毅也背错了书,被夫子赶出来罚站了。
卢尚秋慌忙收回手。
杨元慥上去试图给赵刘毅一个大耳刮子,被卢尚秋拉住了。“就你嘴贱。”
“嘿,不服气,你打我呀?”赵刘毅故意挑逗他。
孙夫子探出头:“乖乖罚站不许讲话。再讲每个人加罚十下。”
三人同时缩了缩脖子。
待孙夫子离开,杨元慥鼻子里哼一声,小声说:“赵刘毅,你也就会耍嘴舌功夫,有本事咱们单挑。”他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手,赵刘毅已难胜他。
赵刘毅被激:“你以为我打不过你?”
“就是打不过。”
“行,咱们现在就比。”
“在哪里?在这里?我可不想被夫子再打板子。”
赵刘毅神秘兮兮地说:“我知道一条路,从学堂花园通到外面,既可以不让夫子察觉,又可以避开门口的家丁。那里有一块空地,咱们去那里比划。”
“好。”杨元慥立刻赞成。两人有一阵子没有比划拳脚,都有些迫不及待。
“现在去?”
“嗯,现在去。跟我来。”
卢尚秋未料到他们居然敢光天化日下开溜,见赵刘毅提脚便走,杨元慥也欲跟上,急得拦住他们:“你们疯啦,夫子要是看我们不见了该多心急,届时我们都会被责罚得很惨。”
杨元慥说:“没事,我被罚站得多了,我知道夫子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出来管我们。小秋,你也来。”
卢尚秋摇头说:“要去你自个儿去。”
杨元慥推着他走:“小秋,你被罚站又不能听课,不如随我一起去玩,也好给我们做仲裁,看今儿个到底谁胜谁负。”边说改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加快了步伐,跟赵刘毅一起从假山一处隐蔽的墙缝中钻出去。
卢尚秋毕竟孩子心x_i,ng,此刻心道反正已出了学堂,免不了责罚,便索x_i,ng提起兴致观战,观战的同时不忘给他的元弟助威。
***
杨元慥与赵刘毅去了私塾南边不远的一处空旷地方比武。两人拳脚相碰,虎虎生风,打得不亦乐乎。
这时一位白胡子老和尚途经此地,闯进了他们比武的范围。
杨元慥瞥见老和尚,心道不妙,千万别误伤路人,于是向赵刘毅喊:“不要打了!”同时手下动作放缓。
哪料赵刘毅见他慢下来,觉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在同窗面前打赢他,竟是把拳头舞得更快了。
“元弟小心!”卢尚秋惊呼出声。紧接着杨元慥肚子上便挨了生生一脚。
赵刘毅改专攻他下盘,杨元慥无奈忍着肚痛躲闪赵刘毅的步步紧逼。
“赵刘毅快住手,本公子命你住手!”卢尚秋在旁边急得上蹿下跳,完全不顾公子哥的形象,却苦于两人武功都高过自己太多,c-h-a不上手。
这边杨元慥一个跟斗倒立躲开赵刘毅一记上勾拳,不料老和尚正巧从他身后经过。眼见自己一个大脚丫就要踹上老和尚的光头,他却失了重心,收腿却是已来不及,只得咬咬牙忍着这重重一摔。
眼前一花,老者已闪到他身后,稳稳接住了原本将要摔个四仰八叉的杨元慥。再一看,赵刘毅反而不知被谁绊了一跤,狠狠地摔了个屁股蹲。
杨元慥双手合十向老和尚赔不是。
和尚也不介意,只是问了他许多问题,问他是什么人,是谁家的孩子,刚才这一跟斗是什么功夫,哪里学来的。
“我叫杨元慥,我爹爹是杨成武。我学的是爹爹传我的杨家拳法和杨家刀法,刚才这一后翻是刀法中的‘以退为进’,爹爹说要使长刀借力才能克敌,若手中无刀,便只能作躲避只用。”杨元慥如实回答。
听到“杨成武”这个名字时,老和尚忽然眼睛一亮。他拍拍杨元慥的头,说:“小施主,你这一招‘以退为进’,是杨家刀法里数一数二的招数,即便不持刀也可克敌制胜。哪怕是一颗石头,一把沙子,你也可当作刀剑,用相同的招数送出去,你试试看。”
杨元慥抓了地上一颗石子,看赵刘毅还要再攻上来,就使了一招“以退为进”。石子果然飞了好远,击中赵刘毅的额头,即使以孩童的力量也在赵刘毅的额头上留了个肿包。
老者又道:“当你的功夫更进一层时,连实物也不需要,那时只要手中聚剑气,如老衲这般轻轻一送——”老者右手手心推出一道剑光,面前一块大石头“轰”地被炸得粉碎。“懂得运气是第一步,等你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便可收放自如。”
“多谢前辈指点。”杨元慥知道是遇上高人了,欣喜地道谢。
老和尚哈哈大笑:“小施主,你若是哪天想成为武林高手,就来嵩山少林寺找玄鸣和尚吧。”说完大笑着离开,留下三个半大小子在原地,惊讶得合不拢嘴。
“元弟,你没事吧?”卢尚秋率先回神,他的元弟被赵刘毅狠狠踹了一脚,还不知伤势如何呢。
“小秋,我——”杨元慥想告诉他的小秋自己没事,突然之间肚子里翻江倒海似地疼,他“啊”了一声跪坐在地上,嘴尖有腥甜的味道。
“元弟,你怎么了?”卢尚秋见他嘴角缓缓溢出血来,急得声音都哽咽了。
杨元慥望着卢尚秋急切的目光,想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竟急急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后娘我不太擅长写武侠,好在这一本书中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