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刘毅起初还拿了一把折扇遮羞,后来发现宾客之中不乏书生打扮者,更有达官贵人装束者,别人都从从容容,不把逛花街当做羞涩之事,只他一外乡人遮遮掩掩,便收了折扇背在后面,放心大胆地欣赏起来。
外乡举子赵刘毅一边逛,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感叹:“咱并州的妹子们都和小娇羞一样,连那并州名妓s_ao货小桃红,出门裹得都跟个粽子似地。这京城女子甚是豪放,那领口低得,鄙人恨不得一脑袋瓜子扎进去。”
他寻了一家顺眼的姑娘,正欲上前搭话,忽然想起来身上缺了点什么东西。原来咱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赵举人逛街不记得要带钱,逛花街随身只带了个昨日花剩的银锞子,连摸摸姑娘的小手都不够。
那家姑娘看他有意,已迎上前来将他往妓坊里引,发现他没钱,又连打带骂,将他踢出来。
赵刘毅掸掸身上的灰,望了望妓坊牌匾,暗暗记住名字。“老子不过是今天忘了带钱。等明儿个带了钱,看老子不嫖死这丫头,叫你在我身下欲死欲仙,声声喊我作大爷。”
他决定今儿个先逛逛,相中几个好的店家,今后在长安城少不了住个十天半月的,爹怕他一个人出门受欺负,给他塞了许多银票,足够他每晚都出来嫖。
这长安西街甚是长远,赵刘毅走着走着竟有些累了,便坐在一处石凳上歇脚。这时眼前一翩翩美人走过来。
美人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一张樱桃小口,身段婀娜,站时亭亭玉立,走时摇曳生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丽可人。见赵刘毅怔怔望向她,便微微一笑,将一双白皙玉手携了他的手,拉进一家妓馆。赵刘毅像魔怔了一般,被人拉进了一间雅间。
“客官可喜欢听琴?”
美人朱唇轻启,见赵刘毅仍痴痴望着她,似是未听进任何话语,便着赵刘毅坐下,为他斟上一壶酒,灭了雅间门口的大灯,只留一盏微弱的烛火。
靠墙一架古琴。美人坐到古琴前,纤纤玉手哗啦一拨,音符便如般飘落。赵刘毅这个外乡土老冒,在妓馆里何曾受过如此高雅的待遇,阵阵琴声听得如痴如醉,不亦乐乎。那美人仿若天仙下凡,c,ao琴抚弄,一颦一笑一低头都是浅浅的温柔,只把赵举人的心给“咚咚”跳出嗓子眼来。
一壶酒很快喝了个干净,再望向那貌美如花的仙子,赵刘毅不禁口干舌燥,在先前妓馆姑娘那里积累的yù_wàng阵阵上涌。他摸到美人身后,张嘴含了美人粉嫩的耳垂,一双经验丰富的大手伸进美人里衣隔着丝绸抚摸揉捏,直叫美人儿手慌脚乱,弹失了音符。
美人放弃c,ao琴,两人滚做一团。赵刘毅只觉得这姑娘的唇是天下最好吻的唇,细嫩柔软,温热而有弹x_i,ng,唇齿间带着茉莉茶香。他也觉得这姑娘的皮肤是天下间最好摸的皮肤,丝滑柔顺,如缎子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美人被他摸得“咯咯”笑出声来。赵刘毅向美人胸前抓去,却落了个空,这美人居然是个平胸。也罢,人无完人。
这看似不识人间烟火的美仙子实在浪荡极了,抓了赵举人下身又吸又舔,一会功夫那男物变得青紫狰狞。美人俯下身去,将光滑玉背朝向赵刘毅,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引导他将男物顶进带着滑润粘液的x,ue。
赵刘毅闷哼一声。这x,ue十分神奇,自己会动,在赵公子男物上轻揉慢捻,吞吐推送,舒服得他四肢百x,ue的毛孔都伸展开来,如做神仙一般,差点儿当即丢了j-i,ng关。赵公子从来也没品尝过如此高级的x,ue,心叹这长安城的名妓果然不同一般。他再也忍不住,箍住美人纤纤细腰,一阵疯狂抽弄,c,ao得美人儿 y- in 声连连。
赵刘毅抓住美人的秀发将她转向自己,瞧见她满脸泪光,妆也花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相貌,赵公子再也把持不住j-i,ng关,猛地推送几下,抵住x,ue口,将一代子孙完完整整地泄在x,ue里。
两人趴在那里喘息,突然门被推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闯进来。赵刘毅一下子被吓醒了。
“就是这人。”
一个声音命令道:“给我拖出去。”
保镖遵命,就要来拿住赵刘毅。
美人连忙挡住赵公子,问道:“出了什么事?”
保镖拱手道:“丽公子,这人身上无半点银钞,是来白嫖的。”
美人犹豫:“可是……”
回头望见赵公子,只见赵公子呆呆地望着他,口中喃喃重复着“丽公子”。
丽公子心道瞒不住了,便将罗衫掷于地上,玉体横陈于赵公子眼前,那胯间如玉器般白皙j-i,ng致的男人物事直挺挺地立着,晃瞎了赵刘毅的眼。
丽公子不再阻拦,由着保镖将赵公子拖出去打。
赵公子抱头嚷嚷:“别打了别打了,我爹有的是钱,我明天便给你们把钱送来。”
丽公子和老鸨求情。
老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