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难过么?”叶修的声音有些悠远的笑意。
周泽楷沉默了半晌,说,“希望。”
叶修偏头一个白眼s,he过去,“……你倒挺实在的。”都享天伦去了,还不盼我点好。
电梯到了叶修住的那层,叶修走出去,周泽楷也跟着走出去。叶修说,干啥,你走错了,你还得上两层。周泽楷说,送你。
这也要送,你想送到哪里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叶修找钥匙,周泽楷还立在他身后,几乎敷在他身上,没要走的意思,他吹出的微小s-hi热的气流都打在叶修耳廓后面,像直接含住了,发出某种讯号。
叶修回过头,周泽楷的嘴唇几乎碰到他鼻梁上,“都到门口了,还送?”
周泽楷的嘴唇找下去,贴在叶修发干的嘴唇上,嗅着那股烟味,轻摇着头磨蹭,“你今天上去了?”
他们现在说上去,就是到周泽楷家里,说下来是到叶修家里。
这种站姿,还被干着这种事,叶修还能准确无误一步到位地把钥匙c-h-a进锁孔,转动开门,真是本事。作为给自己的奖励,他在周泽楷下面揉了揉。
同时他在周泽楷唇间低声而模糊地说,是啊,你那几盆花不是该浇水了,我就去了。
周泽楷的吻更有力地压了下来。
【周叶】小团圆(下,32)
周泽楷在感情方面从来都不是一张白纸,但叶修因为他在身上涂涂抹抹的最多,总有种他所有的感情阅历都是叶修给予的错觉。
叶修对他而言,既是轰然而至,又是细水长流。
他在感情上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自私地想把爱的人揣进口袋里,让对方完全属于自己。而叶修身上有一部分捉摸不定的东西,仿佛光印在墙壁上的影子,光不灭,那影子就会一直存在。谁也无法把一道影子收束进口袋里。正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曾经折磨过他,给他带来深深的无力感,过去的他不能妥善地平衡,最终两人彻底分道扬镳。
后来他结婚了,退役了,又离婚了,短短几年经历了不少人一生都未必能经历的变故,他不是白经历这些的,人总会有自己也拂不到的角落,要经历许多许多事后,蓦然回首,才能有所领悟。
这时叶修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恰如其分的表现也很好地说明了,过去的永远过去了,他不会再被扰乱了,可总有意想不到的变数,把他推往那个方向,好像要替他验证什么似的。一步一步地,他和叶修有了更深层的牵扯,更紧密的联系,他没有对自己提出警告,也不给自己制定目标,只是以更加成熟顺和的心态看待与叶修的交往,有合适的生意一起做,就一起做,做朋友也好,做什么也好,没负担,不计较感情上你进我退的得失。当有机会更进一步,他也感受到叶修的意愿,便自自然然地跨出这一步。
时间不停,人也不停,变的变,走的走,留的留,该谁的还是谁的,所有的挣扎最后都仿佛只是一场徒劳,却又是不得不经历的徒劳。周泽楷后来也会想,或许再来一遍,以他们当时的x_i,ng格,像装在一只窄口瓶里的两块有棱角的石头,砥砺,摩擦,还是妥不了一场两败俱伤的搏斗。都要经历这么一遭,才能落定。
叶修仰面躺着,眼底一片氤氲的雾气,吊灯在他头顶放s,he成一个硕大的光盘。
刚才在门口开门把周泽楷放进来时,他就说了,家里可没润滑,你自己看着办。他不知道周泽楷是如何理解这句话的,周泽楷几乎跟他连着体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再把他压在门板上亲,哑着嗓子悄声说,我给你舔开。叶修被堵着嘴,呜呜地不得言,说了什么也没人理。
现在,才在他唇上勾过的舌头,正填进他x,ue里勾搅,翻覆着ga-ng口那点鲜红的嫩r_ou_,钻进钻出,灵巧地活动,舔舐出来的水声十分qíng_sè。
周泽楷只舔他后面,叶修却觉得整个下身都s-hi透了,冒着水,r_ou_木奉不争气的挺起来,红润的头部微微颤动,流出的前液拉着丝,粘在肚皮上。
“啊……”叶修下巴抬高,没忍住,抓着自己的y-inj-in-g,叫了出来。
周泽楷的舌头进得更深,像硬物一样凿开他的敏感的肠壁,他的臀部失控地摇晃,抬起来,两团r_ou_往中间吸,呷紧周泽楷的舌头。周泽楷不得不停下来,揉他的大腿根,让他“别太激动”,再埋头干活。
什么别太激动,叶修尚有余裕地往周泽楷胯下瞄,周泽楷垂在腿间那条东西,要论激动,它好像更激动吧,硬得好像随时都能发s,he出来。叶修想念周泽楷宝贝的滋味,也觉得差不多了,推推周泽楷的肩膀,让他干进来。可周泽楷不为所动,继续苦干,好像要用舔的,把叶修弄得先去一次,手指也加入进来,填满缝隙,咕咕叽叽地刺戳。
等周泽楷认为可以了,叶修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后面快到了,抽搐得厉害,前面却憋得狠,s,he不出来,差点开口求周泽楷给他个痛快。
周泽楷从叶修腿间支起身体,像是在进入前完成某种仪式,他吻叶修的膝盖,抚摸叶修汗s-hi的脸,拇指重重地擦过泛红的眼睑。
“全张开了。”周泽楷低下头,拇指指尖探进r_ou_x,ue,拉扯着褶皱检查。
“是么……我摸摸”叶修虚虚地道,找到自己后面,塞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被周泽楷搞得一片泥泞,又s-hi又暖,他无意识地进出两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