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格里菲斯大人!”黑衣人惶恐地九十度鞠躬,向格里菲斯道歉。
格里菲斯面无表情地站在舰艇银色的舱门口,来回扫视着黑衣人和我,我穿着一件很普通的咖啡色御寒服,并没有像黑衣人嘱咐的,穿上奢侈雍容的狐裘大衣。
“我不是宠物!”我不堪示弱地回瞪那张冰冷的脸:”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别银灰色钻石的蕾丝衣领,铂金制成的袖扣,还有纹着百合花纹的柔软衣摆,当我在寝室里看到那些礼服的时候,脸色几乎是铁灰,他当我是什么?!我由x_i,ng奴隶升级为了宠物了吗?!还是他认为我”需要”那些华丽的东西?
“随你的便!”格里菲斯冷冷地瞅了我一眼,转身面对身穿黑色军服且两鬓斑白的舰长,舰长正恭敬地报告着些什么,然后,他挥手作了一个手势,两排站在舱门口的戴黑色贝雷帽,穿黑色紧身风衣的警卫齐刷刷地向格里菲斯敬礼。
“祝您行程愉快!”舰长响亮浑厚的声音伴同舱门一起打开,霎时,汹涌的暴风雪已其最大的速度冲进了舰艇,扫荡着舱门口每一个微热的角落,我虽然知道沃兹是个终年冰封的星球,但是如此慑人的暴风雪……
下意识搓了搓被风刮痛的手,我眯起眼睛,望见格里菲斯在后来的菲亚特和警卫的防护下,迈步走出了舰艇……。
刺骨的飓风呼啸着,我被白色纷飞的雪花迷糊了视线,直没腿肚的积雪阻碍着我迈进的步伐。
沃兹星球的城市是如同暖房般建设在巨大的玻璃罩子下的,全市有近两千万人口,从最基本的光合作用到电力、水、煤气等的供应都能做到全线自动化,但是从飞船停泊港到城市隧道的入口,却有一段约100米的需徒步的路程!
对于格里菲斯他们这根本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说,却是难受得要命,风刮得太猛了!扑面而来的雪花和细小的冰粒就如同凶器,有好一阵子我甚至连呼吸都不能持续!
“嗯……?”前面格里菲斯那行人突然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猜测着,在黑衣人的催促下继续步履艰难地前行,十来步的距离不算长,也不算短,当我不住哆嗦着站定在格里菲斯身后的时候,那两排警卫仍旧像雕塑似的笔直立在风雪中。
怎么了,干嘛不走?呆在这里吹风很好玩吗?紧抱住自己开始麻木的胳膊,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向前倾出身子想探个究竟,却突然——
哗啦!白色的披风在我面前一晃而过,在我眨眼的瞬间,已被格里菲斯不动声色地拉进怀里。
“干什么?!”我小声惊呼,因脚步的踉跄差点跪在雪地里。
“你会感冒的,”格里菲斯迅疾地搂住我的腰,帮我站直身体:”赫尔墨斯没跟来,你若生病了,我可会为难……”
他硬攥起我的手腕,按向他的下腹,忽地,当指尖触到那硬硕温热的突起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惊惧地瑟缩起身子!
“别以为我还会放过你!”格里菲斯沙哑地说道,低头打量着我,冰蓝眯起的眼眸深处,闪烁着烈焰般的情欲:”呆会儿,连同泳池里的那份,我都会要回来!”
“等……”不等我响应,格里菲斯强势地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手腕,迈步向前行走了起来,披风外,是紧凑的暴风雪和警卫们整齐有力的用皮靴踩踏积雪的吱嘎声。
不自然地压低脑袋,我满面绯红,视线就像那从披风夹缝中漏进来的雪花般飘忽不定……并且随着步伐的前行,我愈发觉得脸颊灼烫骇人,心脏咚咚咚如雷鸣般充斥着我胀红的耳朵,紊乱异样的情绪更是扰得我烦躁难安!
该不会真的是生病了吧……?我自问着,深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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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我们的列队应该到停泊港接您的,但是暴风雪干扰了接洽信号……”
一位着靛蓝色戎装,头戴镶羽贝雷帽的年轻军官惊慌失措地解释着,而在他旁边,那二十多个整整两大排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溜光的议员们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窘迫卑微的目光盯着自己漆黑发亮的鞋尖,丝毫不敢抬起头来。
“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格里菲斯沉着脸一直没说话,开口打断军官繁琐解释的是站在后边的语气有些暴躁的菲亚特。
“这、是!立刻带您去执行官府!”松了一口气似的上前推开军官,一个胸口别着银色勋章,看来是沃兹执行官的中年男人欠身说道,当他浅棕色的脑袋第一次仰起注视格里菲斯时,露骨的惊艳神情全都显在那张宽额厚唇的脸上——
“您……抱歉,我……”他支支吾吾的又鞠了一躬,尴尬地掩饰着他的唐突失礼,然后,当他再里菲斯时,他的视线透过披风的夹缝,愕然地,不,应该是震惊地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您还带了客人来……”像是找到台阶下似的瞅着我,执行官惶恐地呢喃道:”警卫方面……”
“不用你们管!”格里菲斯打断道,有点不耐烦:”他的一切由拉撒母耳家族的人负责!”
“遵命!阁下!……请!”侧身后退两步,执行官让开了一条铺设着红色表金地毯的道路,约50米长的道路两旁,还恭敬严肃地站立着身穿靛蓝色戎装,手持银制匕首的沃兹禁卫队。
“执行官府就在沃兹市中心,我为阁下您以及您的随行准备了最优美舒适的休息场所,而且保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