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
龙椅上的老者脸上也是闪过了一丝的精光。??w?ww?.?
敢闯大殿汇报的必然是八百里加急的大事,而这样的大事,除了边关,基本上不会发生,可是现在却说是庐州城?
庐州城四战之地,离洛阳并不是非常的远,也是水路的一个中区枢纽。
因此老皇帝特地在庐州城放了韩馥一员颇有前途的官员,又将当朝大将军杨坚的四公子杨贵命为校尉,他实在想不出,庐州城怎么会有这样的急报。
在他身旁的老太监一听,拂尘一甩,而后应道
“”
说着,缓缓的走了下去,接上来了急报。
而此时的太子趁机看了眼在自己另一边的三皇子,眼神中满是怨恨。
自己虽说贵为太子,每日里却都在皇宫内学习些诗词歌赋,但是老三不过是个妃子所生,却异常的得到皇上的宠爱。
据说前段时间前往前往荆州给苏洵拜寿,自家的父皇居然带着老三,可见对其的宠爱。
不仅如此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朝堂上的风气似乎变了,以前那些经常来太子府的官僚们,现在基本上都不见了,除了秦丞相,似乎自己在这个朝堂已经被孤立了,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眼前的这个老三。
“父皇,儿臣觉得此次倭国乃是真心归附,若是我大汉能够以礼相待,定然能够让世人知道我大汉之威,大汉之意!”
太子难得遇到这样的表现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即便是老皇上现在要看急报,他也插话进来。
老皇帝一听,眉头一皱的看着他,似乎颇为不悦,而太子似浑然不觉,还待再说,忽然一人拉了拉他的衣袖。
太子感受之下,一回头看到的是秦丞相,在一看老皇帝的姿态,一咬牙退了回去。
而在一旁的三皇子则是一脸的淡然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老皇帝,看了眼三皇子,又看了眼太子,无声一叹,摇了摇头。
那些个大臣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眼神中精光闪烁,俗语有云:伴君如伴虎,圣上的心意自然需要揣测,揣测的对了,你就是升官发财,揣测的错了,轻则丢了官职,重则杀头都是有可能的。
便是连那秦丞相看了身前之人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的也满是失望。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沉默至极,谁也不敢说话,深怕现在惹恼了上首位置的大汉君主。
随着太监将急报呈上,皇上缓缓的打开,看了起来。
只是随着他的眼神不住的下看,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只见他将急报猛地往地上一扔,怒道
“番邦贼子,当真是可恶至极,居然敢掠我城池杀我百姓……咳咳……”
才说了两句,老皇帝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急忙取出一块黄色锦布,捂住了自己的嘴。
待咳嗽完后,他一打开手上的布,只见点点嫣红,是那么的刺目。
他手一握,急忙将布藏于手中,随后对着太子说道
“刘贤,你且将地上的急报打开看看!”
太子名为刘贤!
刘贤不知发生了什么能够让老皇帝气成这般,但是既然父皇有命,他亦是不敢违抗,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急报,细看之下,脸上大惊失色,紧接着急忙跪倒在了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父皇,儿臣不知怎么会这样,儿臣……”
“不必再说了,你身为太子不在府内研读四书五经,每日里与洛阳的那些公子哥厮混,这一个月你就不要出门了,好好的在府上反省!
若是让我在得知你有诨事发生,这太子之位你也就不要做了!”
老皇帝的声音几近呵斥,那声音中的愤怒便是一个傻子都听得出来。
尤其是老皇帝似乎想要罢免太子的位置,这是何等的情况才能做的出来,要知道太子一旦被废,举国震惊,那可是动摇国之命脉的事情。
朝堂上的大臣见状后脸上的神色微变,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太子殿下言和倭国何谈,纳贡之时,老皇帝的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喜悦,怎么忽然只见风云变幻,这是谁也不曾想到的。
感受着数百道的灼热目光,刘贤话也不敢多说,只是不住的磕头道
“父皇,而成知错,儿臣定然悔改!”
“哼,刘乾,你且将这急报上的事说与众位大臣听听!”
三皇子名为刘乾!
刘乾听到老皇帝的吩咐后,应声道
“是父皇!”
他径直走到了刘贤的身前捡起了地上的急报,一打开才看了一眼,脸上一样的震惊无比
“父皇,这……”
“念!”老皇帝在次回到了龙椅之上,只是脸上并没有了当初的喜悦,相反的,阴沉,无比的阴沉,阴沉到了极致,半天只吐出了一个字。
闻言后的刘乾,沉默半响,语气有些微微颤抖的说道
“这份急报乃是荆州太守,苏洵苏大人所撰写,苏大人言:庐州城惊现金国余孽,兵力在五万人之多,而这金国的余孽联合了邪教数千人,总兵力共有近六万人之多”
苏洵当时得知了贼军两万之时,心中已经震撼无比,而且在知道队伍里尚有金国的强兵,心中自然是焦急,因此将数量谎报了些,以引起朝廷的重视。
朝堂之上的众人听后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六万的敌军,这是何等的规模,大汉的一城守兵,最多也不过才四五千之数,面对十倍的敌人,这……
刘乾的话显然还未说完,顿了下只听他接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