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率依旧维持原样,阿诚哥,你还想不想加注?」手下a问。
「再加!有华少爷在这里加持,我看老板拼了命不要也会想办法赢那条白龙,他最怕在老婆面前丢脸了!」阿诚哥边说边掏出皮夹数钱。
提到本人了?打死我也要加入他们的话题,看看附近都是熟人,不怕走光,立刻摇下车窗招阿诚哥来。
「你们说什麽赔率啊?难道是所谓的运动x_i,ng赌博?」mī_mī笑:「我也要参一脚,快点告诉我,你们都押谁赢啊?」
阿诚哥没想到我对这有兴趣,连忙说:「当然押老板赢啊!过去白龙挑战过老板几十次,哪一次不是夹着尾巴逃?」
看他们信心满满,我一高兴,也捞自己口袋,一、二、三……啊,只有七百块钱,通通塞到他手上:「阿诚哥,我c-h-a花,帮我一起下注!」
阿诚哥接过钱後拿给手下a,後者一溜烟跑的不知去向,我却突然想到个问题:「你们说白龙以前老是输,可是黑j-i很久没骑车了,你们怎麽笃定他会赢?就算是自己老板,忠心也要有个限度啊!」
阿诚哥不知为何,脸现为难之色,手下b却兴高采烈地说:「老板常常趁华少爷上课的时间,跑去专业赛车厂练车啊!技术一点也没荒废……」
重咳一声,阿诚哥狠狠瞪多话的手下一眼,可惜来不及了,我已经闻出犯罪的味道。
「他常趁我上课的时候干什麽?练车?这事为什麽要瞒我?」对着阿诚哥,我咄咄逼人,拿出比大哥还要大尾的威严,问。
阿诚哥不敢正视我,视线东飘西飘,欲言又止,果然,他跟这群手下都有帮忙主子掩饰犯罪事实的嫌疑。
「说!不然等回高雄後,我还把周昱抓出来揍一顿!」吼。
咦,关黑j-i他那个不成才的老弟什麽事?
是这样的,跟阿诚哥还有那群手下们都熟到有感情了,而且现代社会里要找到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是很不容易滴,哪舍得揍?周昱就不同啦,我嫌上次揍得不过瘾,还想找理由给自己练身手。
阿诚哥果然被我的用心良苦给感动,擦擦汗:「因为老板说,要是让华少爷你知道老板常去赛车场飙车,一定会担心,搞不好还会阻止,所以……」
怕我担心、怕我阻止?这……奇怪,我有些搞不清楚……
难道说,黑j-i也一样需要些私人的空间与时间?
对,没错,要是知道他没事跑去飙车,我的确会念他几句,搞不好还会使出家传的撒娇大法,让他开口答应不飙车,他了解我个x_i,ng,知道我一定会那样作,所以隐瞒是正常的。
我跟他在一起时看来虽然亲密无间,其实还是有些摸不到底的地方,最近更像是兜着圈子,彼此试探底限,看对方能容忍到哪里。
我曾经把自己想像成一位被囚禁在高塔的王子,而他不也是一只被拔掉翅膀的鹰?随然逃开了成德会本家的羁绊,却被他的事业、还有我,给牢牢绑缚在地下动弹不得。
s,he下鹰的,不是六合会的喽罗,而是我。
气愤难当,气他、也气我自己,忍不住挥拳往汽车揍──可恶,这车的钢板怎麽那麽厚?
阿诚哥看我脸色不对,忙安抚我的怒气:「老板从年轻时就喜欢飙车,就连黑鹰这个称号也是因为他一向穿黑衣骑黑车竞速得来的,他若不飙车,就不是黑鹰了。」
我依然气鼓鼓:「我就说嘛,他明明邪的像条蛇,怎麽有个黑鹰这麽帅气的绰号?」
「华少爷,你别生老板的气,他除了偷偷练车外,也没瞒你其他事啊!」阿诚哥加紧劝说,打定主意要在主子回来前,把我哄成原来可爱的小华弟弟。
「哼,跟老情人玫瑰n_ai见面不也瞒着我进行?我就是家教不严,才会让他总是找到漏洞钻!」我愈说愈悲愤,指着天大声宣示:「臭黑j-i,今晚的例行x_i,ng保养取消!」
不知过了多久,发现战斗跑道上所有人的焦点都往起点处聚集,几个手下也兴奋的窃窃私语,说:「老板回来了。」
沉闷轰隆的引擎声由远至近,我了望,见到黑j-i的身影正以勇不可挡的飞箭之势过来,而且,至少赢过白龙那辆嚣张的车有五至六个车身,等邻近终点时,他又以超强的加速力道一举冲线後,往前凌过几百尺距离,才漂亮地甩个尾巴,朝我们这里过来。
我手叉腰站着等他停车,然後他摘下安全帽,一脸的邪气盎然,整个人也都因经历过刺激肾上腺激素的危险游戏而兴奋莫名──他这样真的很帅气,比我还有男子气概,邪俊魅惑的表情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过来。」向我招手,此刻的黑j-i在我眼里跟英雄一样,所以他说什麽我做什麽。
照例一把抓住我就吻过来,照例所有的手下都二话不说转身不敢多看,照例我往他的嘴上咬一口,然後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万般缠绵。
等终於放开,他立刻转头向背对这里的阿诚哥交代:「去跟白龙拿他答应给的名单,顺便把车骑过来,我跟小弟说过今晚要骑那辆车回去保养的。」
阿诚哥脸色难看,凑上前跟主子咬了一阵耳朵,等黑j-i听完报告,立刻y-in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