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起来很有领悟,莫非平时对佛教也有研究?”濮阳昊对于这些所谓的佛教本来就很不屑,但是由于母妃的原因,他每个月都会和母妃一起吃斋,然后一起抄经书,濮阳昊不得不说抄经书的时候,人的心情真的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呵呵,无痕并没有什么研究,只是很多东西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都不过是在于我们人的一念之间而已。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虽然说起来很消极,但是很多时候却是真理,毕竟我们并不能时刻把握命运的走向,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寻求心灵的安定而已。”
并不是没有听出濮阳昊的讽刺,虽然也大概猜出濮阳昊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不过无痕还是想着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呵呵,施主的境界让老衲大开眼界,施主非脱尘之人,却可以有这样的领悟,实在是少得。”不期然的身后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位身披红色袈裟的人缓缓走来,脸上是安静的祥和,眼里却透露着一抹睿智,仿佛一位看透世事的智者。
“呵呵,大师说笑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样的境界无痕还是达不到的,只能是在混乱一说而已。”佛教的j-i,ng髓博学j-i,ng深,并不是他这种外门户可以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