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韩隽风的目光看向自己,这才惊觉到**外泄,安夜气恼的一瞪眼,快速的将滑落下肩膀的睡袍给拉了起来,而一旁韩隽风异常失望的叹息一声,却扯动了嘴角,忍不住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峻颜扭曲的纠结着。
“究竟怎么回事?”看着他吃痛的模样,安夜再次的开口,掀开被子,却已经向着客厅走了去,片刻之后,重新拎着医药箱走了回来,他以为自己还是十多岁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和人打架斗殴。
“安夜,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顾不得自己惨不忍睹的脸庞,韩隽风暧昧的瞅着安夜,目光停留在她樱红的唇瓣上。
“韩隽风!”难得安夜总是清冷的面容上有了怒火,连名带姓的吼着眼前无赖至极的韩隽风,他不该是冷漠高傲的吗?为什么却有着这样无赖的表情。
“好吧,我说,可是你可不许怪我。”不安的模样,如同做错事的小男孩,韩隽风这才坦白从宽的开口,“在酒吧的时候遇到大哥了,所以就成这副模样了,当然,他也没有多光彩。”
“你什么时候有大哥?”拿着药膏的手怔了一下,安夜忽然低下目光,她对韩隽风又了解多少呢?他或许还有一个大哥,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安墨晨那,你大哥自然也是我大哥。”韩隽风慵懒一笑,再次扯痛了嘴角,他下手还真是不留情,好歹也顾忌一下他风扬集团总裁的身份。
大哥?他和大哥打架了,安夜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可是随即又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如果真的只是和大哥打了架,他刚刚那为什么抱着他哭了?
“安夜,上药。”如同只是平常的打了一架,韩隽风慵懒的靠在床头,闭上眼,遮挡住了黑眸里那复杂的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情绪。
纵然有疑问,可是看着韩隽风这惨不忍睹的脸庞,安夜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过药膏一点一点的给他上着药,似乎从她回来之后,他总是受伤,之前伤了手,伤了腿,现在又被打成这样。
“安夜,今晚我睡这里,伤者最大。”薄唇再次的说出无赖至极的话来,韩隽风依旧似乎那副懒懒的模样,和他平日里冷傲自律的模样却是完全的不搭调。
他哪天晚上不是睡在这里的,半个小时后,等安夜将药箱送了回去,韩隽风已经快速的冲了个澡,关上灯,再次的抱住了安夜,刚刚还慵懒的黑眸此刻再次多了一份肃杀的凌厉,朱绍海!
第二天,即使戴着墨镜遮挡了乌青的眼睛,可是破裂的嘴角,还依旧红肿的脸颊,还是让人明白风扬集团的总裁居然和人打架了。
到了办公室,依旧是一束送过来的蓝色妖姬,耀眼的让韩隽风冷冷的咬着牙,还真是大手笔,一天一束从法国空运过来的花。
“安秘书,你的爱心花束是我替你签收的。”白岩浑然没有察觉到一旁韩隽风那恨恨的表情,大咧咧的开口打趣着,“安秘书,什么时候将对方带过来啊?”
“白助理,今天下午法院开庭,你最好确保没有一点差错!”冷哼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韩隽风恨不能将眼前的蓝色妖姬直接的丢到垃圾桶里。
“是,总裁。”白岩只感觉后背一凉,快速的应了一句,回头看向身后脸色铁青的韩隽风,戴着墨镜,一身黑色手工西装的总裁看起来好冷酷,不像是商业霸者,冷然骇人的气息倒像是个混黑道的,尤其那冰冷冷的声音低沉的没有感情,让白岩快速的溜回自己的办公室。
拿起卡片,依旧是一模一样的字迹,同样的话,安夜再次的将脑海里所有人可能的人都过滤了一遍,却依旧想不透究竟是什么人给她送来的花。
“安秘书,办公室里最好不要摆花,我对花粉过敏。”扫了一眼卡片,韩隽风冷哼一声,天使,该死的男人究竟是谁?
看着直接走向办公室的韩隽风,回响着他刚刚的话,吃醋两个字突兀的闯入了脑海里,安夜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看了看这一大束的蓝色妖姬,纯净的蓝色是她厌恶的颜色,因为妈咪就葬身在海里,可是蓝色却又是她无法割断的颜色,因为她常常只能看着海去思念。
一个早上工作效率并不高,安夜脑海里思虑的依旧是昨夜韩隽风的失态,等手机里传来朱绍海的简讯时,安夜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失神了一个早上,看了一眼办公室里依旧忙碌的韩隽风,安夜快速的拿起包包离开了办公桌。
电梯前。
“安秘书,这里可是办公的地方,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间,不要让人以为风扬集团公私不分。”龙敏君讥讽的冷笑着,美丽的脸庞今日却有些的憔悴,即使化了妆,可是却无法遮掩眼下那一圈灰黑色。
“今天下午百发建筑就要开庭了,安秘书,你最好保佑一切顺利,否则有什么意外,我会第一时间怀疑安秘书来风扬工作,根本就是间谍。”电梯到了,龙敏君一脸严肃的警告着,特意提高了语调,让来往的员工都错愕一愣,随即加快了脚步离开,只是却又认不出的偷听内幕。
“龙经理多虑了。”淡淡的开口,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安夜刚要迈开步子,一旁龙敏君却故意的挤了过来,将安夜挤的一个踉跄,这才骄傲的昂起头,率先走进了电梯里。
在她的包包里放******,如同没有察觉到龙敏君的小动作,安夜面色平静的走进了电梯,看来龙敏君一定要抓住她的把柄,这样也好,让韩隽风知道真相,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