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地痴狂,没醉地疯癫,猖狂地吻去隐忍的眼泪,放纵驰骋,他此刻得意的以为自己是天,身下人那种痴恋的表情让他飘荡如云雾之中,他不去问这似乎无缘无故的感情为何生长发芽,他以为自己是天。
看上一个人,就从不曾给别人违逆的机会,他的金钱是武器,他的笑容是凶器,他的自信所向披靡,用双手困住一个人,就要困一个天长地久的永远。
苏逸穿著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一脸餍足地出来时,冯洛正半倚在大床上发呆,雕花的大床极尽奢华,这屋子和现下流行的简约风格毫不相符,巴洛克的壁雕将腐败进行到了极致,只可惜这床上床褥狼籍,空气中一片腥檀,床上液体红的红白的白,像开到荼靡的花,好一片 y- in 糜的奢华。
冯洛脸上一片灰白,眼神有些散,倒没有什麽太大的表情,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白色的被子滑下一半,衬得他身上青紫点点。
苏逸走过去吻他,用低沈到暧昧的口吻说:“宝贝,昨晚满意吗?”冯洛微微侧开头,吻就落在脸上,冯洛开口想说话,发现很多事情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曾空腹喝酒,又或是别的什麽,有些反胃,有点冰冷。冯洛良久才用他有些沙哑的声音问:“你……没带套?”
冯洛说出口後连自己都想笑,那液体残留在里面,坐直後一点点慢条斯理地往外滑,滑过的地方一层层起j-i皮。苏逸把冯洛的脸强迫扶正,然後一个深吻,笑著低语:“你介意?还是第一次都会介意这些?”
冯洛呆了很久,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冯洛笑著说:“怎麽会,我的经验多了去了。”
苏逸愣了一下,也笑了出来,好久才说:“不要撒谎,宝贝,你昨天出血了,那里又紧又热,快把我夹死了。”
冯洛笑个不停,眼角居然有了一点媚意,冯洛笑著说:“我哪里舍得骗你,只是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他们都跟你一样的评价,所以,老板,我们只是一夜fēng_liú而已,我昨晚很满意,但仅此而已,希望老板你忘了这事,除非你真检查出来染了什麽病要找我负责,否则以後都是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苏逸见他面不改色说了很久,也不生气,只是笑著说:“满口胡言,你说是经验多?可你昨天不但缠著我说爱我,还说你为我……”
冯洛笑著将自己的手搭上苏逸的脖子,柔声说:“我还不是为你好,刚才也是……我是怕你没做安全措施有了什麽病,小的命贱,哪比得上你……传出去多不好听……”
苏逸跟著他笑,说:“你想存心气死我吗?你要怕弄脏了我,就帮我舔干净了。”
冯洛听了这话,面无表情地看著苏逸在床边坐下来,浴袍下面的身子居然已经剑拔弩张,苏逸扶著冯洛,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腿间。苏逸面不改色地笑:“你不是说别人都很满意你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好,自己弄脏的不会舔吗?”
冯洛被他压著,那分身碰在他唇齿间,一阵恶心,却偏偏忍了,顺从地含了进去,在面孔背著苏逸的瞬间,笑容在脸上销声匿迹,然後毫不犹豫的狠狠咬了下去,苏逸反应极快的捏住冯洛下颚,只听咯呲一声轻响,传来颚骨轻微错位的声音。苏逸似乎有些狼狈地把东西抽出来,想著刚才差一点点表层就要破皮出血,苏逸愤怒的狠狠地捏著冯洛的颚骨,破口大骂道:“!你是想废了我!”苏逸说著反手就想打上去,只见冯洛狠狠拨开苏逸的手,踉跄地後退了几步,跌坐在床头,哇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大概是刚才用力过度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白皙的下巴上被捏出了两个青紫的指印。
苏逸拉著冯洛的手把他拽回来,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恶狠狠地问:“你怎麽不笑了,你这是什麽表情,搞得像我强暴你似的!”冯洛咬著牙不说话,眼睛大睁著,伪装层层褪去,面上此刻满是毫不遮掩的怒色。
苏逸见他不回答,继续用力地把冯洛拉到自己胸前,对著冯洛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别忘了,是你先惹我的,你先招惹我的,我再开放也不会随便找个人,是你说喜欢我的,听到没有,你那是什麽表情?我告诉你!我生平最讨厌自己粘过来惹我,完事了又不认帐的人!听到没有?!”
冯洛用手指狠狠地抓了会床单,才放缓了语气,冯洛一个一个字地慢慢说:“boss,算我求你了行不,看在我辛苦为公司打拼那麽多年的份上,看在我鞠躬尽瘁死而後已的份上,看在我那好歹助过公司一臂之力的启动资金份上,或者看在冯家苏家几代交情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也别跟我计较,你放我一马,我为公司任劳任怨,保证您打著灯笼找遍全国也找不到这麽好的下属……”
苏逸冷笑著问他:“如果我偏不放手呢?”
冯洛顿了一下,伸手向枕头底下探过去,苏逸脸上突然变了色,冯洛把那把点三七掏出来,笑著说:“以前我爸也喜欢把这种东西放在枕头下,苏家易主,大概也并不太平,我刚才醒来不久,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美好记忆,一时心生感慨,难免趁老板您入厕更衣的时候四下找了一找类似的东西,枕头下果然也有一把。”
冯洛把那枪拿在手上,对著苏逸的太阳x,ue指著,轻声劝道:“老板,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