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日月神教地牢里那片殷红的血迹和血迹之上全身发紫连着脐带的婴儿成为了杨莲亭在日月神教里最后的记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四周已经不再是潮s-hi的地牢,而是散发着香气的床幔,那香味似乎很熟悉,有些像是之前自己常去的那些青楼的房间里常点的香料。

得到了这个认知的杨莲亭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曾经无数的幻想醒来后可能见到的情景却从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剧烈的挣扎不仅弄出了声音,也让杨莲亭感到了下身和后背钻心的疼痛。后背疼,杨莲亭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下身疼,尤其是在自己男x_i,ngx_i,ng徽的地方痛,这个就是杨莲亭能够想想的了。

被五花大绑的杨莲亭挣扎着起身,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坐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身根本没穿衣服,全身只有一件外袍遮体。那外袍的下摆直接开到了大腿根,也就是说这件衣服根本起不到半分遮体的作用。

同样也是拜这件外袍所赐,杨莲亭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下身为什么会痛。那处分身虽然还在可是分身下面的球体却没有了,而且因为刚刚的挣扎,那处伤口正在殷殷的流着鲜血。

看到这一幕,杨莲亭目眦欲裂的等着自己的下体,是在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在东方不败身上见过的残缺有一天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杨莲亭想到这就忍不住爆发了在黑木崖养尊处优时养成的脾气,张嘴想喊来人,然而出口的声音却成了沙哑的嘶喊。这时杨莲亭才想起,自己早在被任盈盈从密园里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割了半截舌头去,终生都不能再说话了。

“哟,杨大总管醒了啊。”

正在杨莲亭为自己惨痛的经历哀悼的时候,头顶传来了一把有些尖锐的男音。杨莲亭抬头一看,发现一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男人站在自己床边,满脸嘲笑的看着自己。

杨莲亭怒目而视,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可是能叫自己总管的必定是日月神教中人。

看着杨莲亭脸色不善的瞪着自己,妖艳的男人就觉得十分可笑。扯了个残忍的笑容出来,伸手狠狠的捏住了杨莲亭的下颚,那男人自顾自的说道:“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不然估计以杨大总管的身份怕是根本不会记得我。我是日月神教负责所有南风馆小倌调教的调教师,杨大总管,我们真是幸会啊。没想到杨大总管也好男色,还胆大包天的把主意打到教主身上了。敢对教主下药?难怪教主要我阉了你,再把你调教成上好的受虐花魁呢。”

那男人不y-in不阳的笑着,可是随着那男人每说一句,杨莲亭的脸色就白一分,直到最后一句。杨莲亭虽然不知道受虐花魁是干什么用的,可是光听这男人的语气也知道绝对不是个好差事。

于是杨莲亭再一次的挣扎起来。

哪知人刚动了没几下,就被那个调教师随手扔到了床上。杨莲亭身上绑着绳索又受了伤,一时间根本无法再次做起身来。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知道杨莲亭的现状,冷笑着说道:“今天是第一天,我教教你这一行的规矩。看在你身上有伤,细节的调教咱们就免了,不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的。”说着便离开了床边到一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杨莲亭并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下面发生的绝对不是好事。

果然没一会,那男人便回到了床边,一把提起了满身绳索的杨莲亭。杨莲亭之所以能让被前任东方不败看中,他孔武有力的粗狂外形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可是这男人却能用看似纤细的手臂一把将杨莲亭提起,可见不是天生神力,就是内功极高。

不过现在的杨莲亭可没工夫想这男人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发现自己正被男人用绳索吊在这间屋里的正中央。

到这时,杨莲亭才发现这间屋子很宽敞,而且从房顶的中央还延伸下来好几条红色的绳索,这男人正用其中的两根牢牢的绑在自己已经被反绑的手臂上。绑好之后,杨莲亭发现自己只能弯着身子角尖点地的站在。

不满于这个不舒服的姿势,杨莲亭仍旧不知恐惧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笑的十分血腥和期待的男人。

那男人见杨莲亭如此望着自己也没恼,只是微微一笑,动手将杨莲亭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用另外的两条绳子在膝盖的地方绑好。

等男人退开的时候,杨莲亭已经以标准的m凯腿型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下身一目了然。

正当杨莲亭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时,那男人拿起一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鞭子挥了起来。

顿时,刺骨的痛楚淹没了杨莲亭。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的随着对方的鞭子而颤抖了起来。若是单纯只打一个地方,杨莲亭或许还能忍,可是随着鞭子不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绳子也跟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摇晃,先前绑着的地方也被勒的生疼,最要命的是这些绳子并不能将他的身体固定在一个地方,这就使得杨莲亭的身体随着皮鞭不停的摆动,下一次皮鞭落下的位置就绝对不是上一下那个地方的附近。杨莲亭呜呜的哀号着,这样的声音不但没有让挥鞭子的男人停下,反而让那鞭子挥的更有力了。

直到杨莲亭身上那件不足以遮体的外袍被抽的稀烂,那男人才停手。慢慢的踱过来,一把捏住了不幸被鞭子扫到的脖颈上的伤痕,笑着对杨莲亭狠狠的说道:“记着,在这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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