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后小春要将手抽回来,云倾却握紧了不肯放。
“怎么了?”小春疑惑地朝云倾笑了笑,问道。其间挣了挣手,还是松不了,几下后也就放弃了。反正让云倾抓了总是逃不开的,挣扎无益。
“又笑,你怎么就还笑得出来!你根本不该让我伤到你!”云倾咬牙切齿地道。
这人简直要把他气疯了,每次伤到这人,瞧他皱起脸喊疼的模样,自己的心就像快跳出来般揪得厉害,他从无意伤他,可偏又屡次伤他。
“梅花针又凶又毒,寻常人根本受不住,不挡怎成。”小春眼也不眨地望着云倾。
“那又与你何干!”云倾说。
小春想想,叹了口气,说道:“换个讲法吧!要别人来杀我,你会怎么着?”
小春心里明白云倾这x_i,ng子是自幼没人理没人管,才成了今日这付模样。云倾x_i,ng子冷,心里从无他人,这些人生死自然也是与他无关。想着,小春不免又心疼起云倾来。
“我东方云倾说过,谁要敢动你赵小春一根汗毛,我就将他四肢砍了皮扒了,塞进瓮里用盐渍到死。”云倾眼里像有火快冒出来似,烧得炽烈,那言语里头的认真不容质疑。
小春心里一抖,遂缓了声说道:“天下人都是人,不该只是我一个伤不得碰不得。他们也有儿有女有人爱有人疼,要他们的亲人见到他们被人伤,那痛又哪会下于你?”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怎能相提并论?”云倾心里头一堵,瞪起小春来。“莫非在你眼中,天下人都同我一样,我与其它人并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