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殿中央竟有一十平方米左右大小的喷泉,近看喷泉水竟是‘灵髓水’,据说这‘灵髓水’在‘圣皇国度’以滴计算,一滴便可即刻恢复虚灵境强者所有灵力,服用五滴以上,有助于境界的突破。这‘灵髓水’还有因为参加‘千年之战’时在军营中见过一次,听说是队长帮助大人物做事被赏的,也只有一滴,却传得沸沸扬扬,全营皆知,我才有幸见上一次。这里竟拿这‘灵髓水’来当喷泉用,要不要这么奢侈啊?
喷泉前面立着一个十多米高的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鼎应该是炼丹或是炼器的鼎。鼎古朴而深沉,立在那里,扑面而来强烈的历史沧桑感。
这鼎便是大殿的中心所在了。左右还有些什么东西已经吸引不了我,看着这鼎,我却像是有一种激动的感觉,这鼎像是与我极为亲切,或是相交多年,或是似曾相识,或是……
我都有点迷糊了,这可是鼎,又不是什么生灵,哪有什么相交多年的感觉。
我正这么想着,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哈……”
我左顾右盼,最终把目光定向了那座大鼎,发出笑声的是它?
“承宇,你终于回来了!”那声音再次传出,说出的话却让我云里雾里。
“呃……你说的是我吗?”我有些犹豫地问道。
“不是你是谁呢?”大鼎雄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你我相交数千年,该是你回来的时候了。”
相交数千年?难道是我上上辈子的事?我的心里有点小激动。
“你把记忆存在此处,十次轮回,再过千年,我终于盼到你回来了。”那声音似乎早知我的迷茫,并不以为奇,自说自话。
正当这时,大鼎中飘出一团彩色的光芒,那光芒离开大鼎后‘咻’的一下飞快地向我飞来,直接撞入我的脑袋,我一下子晕迷了过去。
是梦还是记忆,那逝去的千年?
不知为什么,是生而知之吗?我刚出生,便拥有全部的记忆。出生见到的娘亲,对我也是j-i,ng心呵护,但她当时脸色苍白,似乎生存得极为艰难。即便我生而知之,却也只能当一个旁观者,对其无能为力。
而后,来了一个衣着华丽之人,把我带走了。把我托付给他的人,是娘亲的护卫,我在那衣着华丽之人的怀里,看到他投向娘亲爱恋的眼神与坚决赴死的决心。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们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衣着华丽之人是父亲的好兄弟羽皓晨,我在他那里生活了不足三天,但这三天里,我见够了他犹豫、彷徨以及面对我时复杂的眼神,有爱(那绝不是给我的),有恨,有怨,有无奈,有悲伤,但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把我送还给了父亲。
第一次见到父亲,我便知道他一定是我的父亲。以我的绝对直觉,亦或是与父亲的血缘亲情是割之不断的,父亲见到我时迷惑、怀念亦或有喜爱。他接过我的那一刻,我像是一颗心找到了归宿,终于可以停留下来。
父亲是东渺神皇之子,真正的天潢贵胄。而我作为他的儿子,有幸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小太子。
父亲对我的疼爱到了溺爱的程度,他从不愿意假手他人,从小把屎把尿,喂食修炼,一概是他的业务范围。他宠我宠得似乎他的中心只有我,而我对他的依恋也是父亲最大的骄傲。但可惜的是,我对修炼并不太感兴趣,而在三岁那一年,我溜去玩的丹房里见一次即炼制出的辟谷丹让爷爷惊为天人。
爷爷很疼爱我,但我接触得最多的除了父亲却是炎爷爷。他是爷爷最好的朋友,也是伟大的北炎神皇。
北炎神皇是神器出身,本身就是一件神器。有次我问他他的岁数有多大,炎爷爷摸着我的脑袋一手掐着手指算了半天,最后跟我说,他也记不清了。
因为炎爷爷的神器出身,他对炼丹和炼器的能力似乎是以生俱来,而最终的成就当然也是无人能比。
但就是这样的一位神皇大人,见到我的年龄与我炼丹的能力的对比,大笑而对爷爷说,“东渺,我的未来有盼了。”
之后,我便跟着炎爷爷学炼丹和炼器了。
作为‘圣皇国度’的小太子,我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能力,至少材料药材什么的,都不是我需要考虑的。
充足的基础加上足够的天赋,我在丹道和器道之上一日千里。
就在这平静的生活中,突然被一件事给打乱了。而这件事似乎出乎我的意料,却又似乎在理所当然之中。
那就是父亲向我表白了。
似乎听起来很让人惊悚,但却让我感觉理所当然和丝丝甜蜜。从小对父亲的依赖让我只考虑一个问题,离开了父亲我有什么感觉。
这个假设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之时便让我有一种生不如死的冲动,于是,也没有什么可考虑的,我自然是同意了,而之后与父亲的相亲相爱让我处梦境,甜蜜永恒。
但幸福总是被打破的,这样的日子我们竟然过了不到十年。
当西丰神皇之女丰如娇的传信在我手中之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从未接触过这些,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我自是知道丰如娇与父亲曾经的婚约,也知道她对父亲锲而不舍的追求,但父亲说过这些事情他会处理,我自是从未在意过。
但没想到丰如娇传信告诉我说要与我谈判,她言如果我不出来,她便把我与父亲不容于世的恋情公诸于众,之后看父亲如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