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错,阳光暖洋洋的。大概因为天气好的原因,超市里意外地很热闹,傅闲和韩清手挽手,毫不避讳。他们一对相貌出挑,神态亲昵和谐,虽说是同xi-ng,但是看起来很般配,也很养眼。
韩清以前三餐粗糙,主要吃泡面和简单的外卖,对蔬菜不怎么熟,傅闲反而很在行,有条不紊地挑了不少,手里拎得满满的,优雅不减,在以主妇为主的顾客里,格外突出。
在人们的视线里,韩清有点不自在,催促说:“差不多了,走吧。”
傅闲莞尔一笑,迷倒众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在羡慕我们呢,说我们天生一对,非常般配。”
“有吗,我怎么没听见。”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嘛。”
韩清白了自我感觉超好的傅闲一眼,“快走了,被人看着我不自在。”
“是,亲爱的。”傅闲耍贫。
韩清脸一红,“闭嘴。”
“我们都结婚了,这样称呼很正常吧。还是说你喜欢我叫你清清,或者宝宝?”
韩清真想挖个洞钻进去,傅闲太那个啥了,简直跟他没招,只能加快脚步走。傅闲笑眯眯地跟上。
回到家,傅闲围上围裙,着手准备晚饭。韩清兴致高高地在一边观战,边打下手。
傅闲挺有大厨的架势,案板剁得直响,切菜快稳准,韩清拿起均匀粗细的胡萝卜丝,赞叹:“好刀工。”
傅闲一笑,“好戏还在后头。”
“哗——”大量油烟升腾起,傅闲一手握着锅把,轻巧地颠了几颠,菜在空中翻跃,又稳稳地落入锅里。韩清长大嘴巴,傅闲得意地冲他挑眉,“学着点。”
韩清撇嘴,“卖弄。”
接下来,煎炒烹炸,无不拿手。韩清彻底拜服,叹为观止。
菜肴上桌,大厨帅气地将围裙抛到一边,“尝尝。吃过我做的菜,保证你这辈子再也离不开我。”
韩清撇了筷子一一试过,不得不承认,非常好吃。鼻子酸酸的,说:“嗯,的确极品。”
傅闲满意地坐下来,替他布菜,“那就吃光。”
韩清卖力地进餐,虎里虎气的,傅闲看着他吃,“慢点,别噎着。”
韩清抬头,脸颊鼓起,嘴角油滋滋的,粘着菜和饭粒,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看我多给你面子。”
傅闲忍俊不禁。
韩清吃个贼饱,靠在椅子上,手来回抚着肚子,“撑死我了。”
傅闲一边收拾,“撑坏了?肚子很难受?”
“还好,有种吃饱了撑着的满足感。”
傅闲又笑,端了盘子碗筷走,放在水池里洗。
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韩清走进厨房,望着他深爱的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的,温柔可靠的。轻轻走过去,环住了男人结实挺直的腰,身体贴近,不留一丝缝隙,脸埋在他宽厚温暖的肩上,汲取他的气息。
傅闲转过头,脸蹭蹭韩清柔顺的发。
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啊。
收拾完毕,傅闲说:“我先去洗个澡,一身的油烟味。”
“挺好闻的。去吧,我也洗一个,然后一块看电视。”
“就知道看电视。”傅闲戳了他额头一下,“我很快就来。”
不多的时间,两个人相拥着,半躺在卧房的床上看电视。除了电视的声音,周围很安静。
八点多一点,韩清说:“不看了。”
傅闲关了电视,俯看怀里的韩清,“困了?”
韩清摇摇头,呆呆地望着傅闲。傅闲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那,我们做点别的?”
韩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啊?”
傅闲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洞、房。”
韩清大窘,有些慌,脸就热了,躲开傅闲炙热的视线,目光闪烁着推搪说:“我、我还没、没准备好、好呢……”
傅闲一个翻身,覆了上去,和韩清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相交,温柔而xi-ng感的嗓音蛊惑道:“别怕,我已经准备得很充分,放心交给我,好吗?”
韩清出了一身热汗,心脏狂跳,受不了地头扭到一边,手轻轻抵挡在傅闲胸前,“不行,我,我真的不行……”
看他惶急紧张的样子,傅闲自责太c—ao之过急了,忙退了下去,“对不起宝贝,吓到你了。”
“没关系,哦不,是我对不起你……”韩清一脸的歉然和内疚。
傅闲轻吻他额头,温言:“别因为这个内疚。是我太心急了。这种事并不是必要,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你说是不是?”
韩清歉然地望着他,“嗯。”
傅闲将他拥进怀里,嘴唇轻碰他的头发,“好啦,别自责了。今晚是我们新婚之夜呢。”
“嗯。对啊……”
“宝贝啊,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暗淡无光,忙碌庸俗,我不懂爱情,自认不需要。因为有了你,我知道了爱和被爱,拥有了世间最平凡却最高贵的情感,我的灵魂才完整,不再是一片空白。谢谢你,宝贝,你给了我满满一辈子花不完的幸福。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
韩清听了,鼻子酸酸的,“我才不要你报答呢。”
“不如我就以身相许一辈子吧,如何?”
终于泪水夺眶,“……好啊。”
傅闲,能遇见你,也是我这辈子最最最幸运的事。
二十章
新婚燕尔,甜蜜无限,两个人就这么每天窝在家里,偶尔出去买个菜,散散步,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