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洛煌吵哑的叫喊中﹐完全听不出任何对永相随挽救了母亲手指的感激。他知道自己很不考……但……他宁愿受伤的人是他的母亲﹐也不愿再次看见永淌血﹗

「还在说什么﹗快些为他包扎吧﹗」听到声音进来的洛父焦虑地道﹐然后安慰吓呆了的洛母。

在一片混乱中﹐洛母听不见丈夫的安慰﹐空白的脑袋中闪过一丝疑问。

如果当时换作是其它初次见面的人﹐谁会愿意为她挡去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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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痛不痛﹖」在客厅中﹐洛煌心疼地捧着那只被纱布包扎住的手。

永相随凝视住洛煌的担忧﹐心里掠过愧疚。其实他是故意的﹐他着实不想花时间在搞好「婆媳」关系﹐所以才用苦r_ou_计速战速决。

他摇摇头。「洛伯母没事吧﹖」

「我没事﹐你的手不要动﹐我自个儿去弄晚餐便好了。」洛母的语气变得慈祥。

当洛母回到厨房继续准备晚餐之际﹐洛煌把永相随抱得紧紧的﹐身躯不其然在颤抖。

「永……答应我……别再受伤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像两个月前那样……」他说不下去﹐两个月前永为了救他而重伤的一幕﹐宛如一支针般深深地剌进心脏﹐再也不能拔出来。

永相随没有给予他任何承诺﹐只是把脆弱的洛煌拥进怀中﹐却比任何言语上的安慰更有效。

「以前﹐我遇过一件案件与刚刚甚为相似。」猝地﹐洛父意味深长地直视永相随神秘的眸子。「已经很久以前的案件了﹐当时的我还不是总警司﹐只是一个便装警察﹐有人在一间卡拉ok店铺报警﹐我带同几位同事冲进其中一间厢房﹐看见一名少年正在伤害另一名少年﹐我们把他隶捕﹐然而﹐那名少年尝血的神情﹐我到现在为止都记忆犹新。后来在法庭上﹐那名少年被询问为何要伤害受害者﹐他说因为那人侮辱他的弟弟与好友﹐这名少年被判严重伤人而入狱两年。但事情却没有完结﹐他的弟弟好友找上我﹐我告诉他们找我也没用﹐他们却把事件的经过说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真切的泪水骗不了人﹐我那时才真正相信﹐少年为了帮弟弟与好友顶罪﹐不惜牺牲自己。我暸解少年的心意﹐于是便当作听一个故事﹐可是这个故事却从此刻印在心中。」

「爸……难道你就是……」

「洛伯父想说什么﹐直说无妨。」永相随打断洛煌的未竟之语﹐从容地回视洛父浮现威严的眼睛。

「刚刚看见你为了内子﹐牺牲自己的手﹐我便登时想起这个久远的故事﹐你不觉得很相似吗﹖」

他不吭一声﹐凝视住洛父﹐好半晌﹐他扬起洒脱的笑容。「洛伯父﹐你又何必带我游花园﹐你讲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证实我的身份罢了。」

「永……」洛煌担忧地来回看着情人与父亲。怎么妈那边才过了关﹐现在又轮到爸了﹖

「你终于都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洛父亦满意一笑。「我不反对我的儿子的情人是男人﹐并不代表我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蒜。」

他微笑着。

「从一开始你便无意掩饰﹐否则你便不会用真名﹐更不会不去掩饰你双眼的神采。」洛父替他接下去。

「那么﹐洛伯父的意思是反对煌跟我在一起吗﹖」永相随眼神一澟。

「爸﹗就算你反对﹐我也一定要跟永在一起﹗」门儿都没有﹗洛煌一把揽住身旁的男人。

「作为一个警察﹐我希望你的背景清清白白﹔作为一个父亲﹐只要儿子开心﹐我不介意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绝对认为你是一个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看他为了弟弟与好友﹐不惜牺牲自己来顶罪﹔看他不介意自己受伤﹐而挽救洛母的手指﹐为此便能看得出他是个好男人。

「那么爸究竟是否反对我跟永在一起﹖」洛煌皱着眉头。

「洛伯父的意思是赞成。」永相随向着情人笑得温暖。「洛伯父作为警察﹐所以反对﹔但身为一个父亲却又赞成﹔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亦是赞成。结果就是﹐二比一。」

洛父咯咯的笑出声。「纵使我反对﹐你也不会容许﹐不是吗﹖况且我的儿子会跟我搏命。」

「爸﹗」虽然这是事实﹐但爸不用这么坦白吧﹗﹖

洛煌脸红耳赤的反应惹来另外两个男人的朗笑声。

「晚餐弄好了﹐儿子﹐过来帮妈端菜肴出来。」洛母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洛伯母﹐不然让我帮你……」

「不用了﹐你的手受伤﹐坐一坐﹐很快便有得吃呢。」 永相随话到一半﹐便被洛母打断。

洛父瞧见儿子眷恋地磨蹭着离开永相随身边﹐走了几步﹐又依依不舍地回头望向情人﹐直到洛母再一次不耐烦地叫着﹐才垂头丧气地进入厨房。

「我这个儿子一旦缠上人﹐就算甩都甩不掉﹐粘得像个橡皮糖。」

永相随失笑。

「不过﹐」洛父的脸色登时严肃起来。「既然他爱上你﹐而你又选择跟他一起﹐希望你能够维持这段感情。」

纵使洛父没有说清楚﹐却透露得很明白﹐要他们永远在一起。

「我跟他就像坐在一架行驶中的火车﹐」他不疾不徐的。「当这架火车停下来﹐我便会下车。」

洛父目不转晴地盯着永相随﹐宛如要读穿他的灵魂。「火车会何时停下来﹖」

「到达总站的时候。」生命的总站。他望向厨房门口﹐此时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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