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是真心的。”
“那真真是糟蹋啊。”花临冷笑。“傻孩子,都告诉你别白费力了。我才不稀罕真心不真心,你给我好生修炼,早日修出个成果就行了。别想这种有的没的东西。”
“师父也喜欢过人吧。而且那人跟师父没有好结果。”
“住口,够了。”
“要不然师父不会是这样的反应……有时师父喝酒的样子……”
花临把酒壶掐爆,被酒液淋s-hi的酒凶残掐住松墨的颈子压制在地,立刻勒出指爪瘀痕,他面色狰狞,露出尖利的犬齿威胁道:“再啰嗦,我便杀了你。以你资质虽是可惜,炼作法体倒能用上好一阵子。”
“师……父……你说,我、们有……师、徒、情谊……”
这话逼得花临心软,松了手劲,心情一变忽地放开手,又拉起松墨问:“你还好么?我一时、一时心烦,不是真的有心要杀你。”
松墨边咳边苦笑,应说:“我知道。师父对我好……师父对我跟师兄都很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他忽地扑上去抱住花临,花临挣扎几下始终没用力挣脱。
“放手。”
“师父,我没办法管住自己。自从知道你……真正的样子和名字,我就无法再用同样的目光看你。我知道这不对,也不想为难您,可是师父,这颗心是管不住了。你若真的不要,我也无可奈何。师父啊……我喜欢你,别赶我走。我自知配不上你,可我只想要一点不同的东西,不是你对师兄跟我一视同仁的慈爱,不是师徒情谊,而是,只要一点点不同就好。”
面对松墨苦苦央求,花临好像想起很久以前的自己,他羡慕松墨能厚着脸皮乞求,也可怜松墨喜欢上他这么一个糟糕的家伙。
“我是祸害。”花临冷笑了下,低喃:“此言非虚,你偏不信。”
“我喜欢师父。”
“可我永远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
“我知道。但那人绝不会跟你在一起对吧。这么说来,除了我以外,谁都无法再更亲近师父您,若有谁能拥有您,那个人必然是我。”
“少自以为是。”花临推开松墨,一脚踹在他胸口绷着脸骂道:“我讨厌你了。松墨,你啰嗦死了。”
花临又踩了他一下才飞不见,松墨不怒反笑,因为他知道花临若真的讨厌他,绝不是只踹完人就算了。
花临、拾贰 < 《花临》 ( 禅狐 )
春末夏初,花鲤已有好一阵子不敢轻易接近毒仙的屋舍,甚至没有毒仙的召唤他也不敢随便近身,因为他师父近来心情不是太好,一旦太接近就会招惹许多麻烦。屋外布了会释毒的阵法,毒仙则是浑身上下都可能藏毒攻击,花鲤之前不过是被他师父的发尾扫过,浑身就起满无数红疹,幸亏当场领了解药服下,否则皮肤就要化脓腐烂。
花鲤跟松墨练完剑,喝水时抱怨道:“师弟啊,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师父不高兴,快跟他赔罪啊。我觉得有一天我们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晓得。师父现在是无差别毒杀,我还没娶亲哩。”
松墨无奈笑了笑没回应,转身就走,花鲤抹脸无语望天,忽然一只手拍在他肩上,他惊叫出声:“哇、嗳,师父啊。唉呀呀我中毒啦!”
花临噗哧笑出来,他说:“放心,我今天没在指甲跟手上藏毒。”
“呼,吓死我了。师父,你这莫说是防师弟变成cǎi_huā贼,我看连只苍蝇都不敢飞近你十丈之内。”
花临脸色y-in沉低道:“哼,我只是有些气他罢了。若非念着师徒之情,我早把他整死。可他却不顾这些日子的师徒情份,敢以下犯上。”
“那师父打算怎么办?师弟定是清楚您的脾气才敢得寸进尺,您一旦跟谁有了交情就会心软啊。”
花临绷着脸不吭声,连花鲤都晓得他的软勒,他自己又怎会不清楚,只是弱点要是能克服的话,他也不必修炼了。
花鲤见他闷闷不乐的,提议道:“不如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吧。师父许久没让我伺候您了,今天要不要做那事,泄一泄邪火也好。”
花临想了想,点头应允,花鲤就回去准备了。片刻后花鲤带了一只小木箱来到花临的住处,花临已经将毒阵都撤走,花鲤这才放心进来,箱子打开来里面有两个隔开的槽,一边放着许多小黑瓶,另一个较大的空间则收了两、三支角先生。花临拣起玉质那只递给花鲤,然后神色从容坐到侧厢一张矮榻上面,把裤子往下脱到膝盖,背对花鲤侧卧露出臀部。
花鲤将 y- in 具泡过温热的水,再上好药,所有步骤都熟悉不过,以前他就常这样服侍花临,食色x_ing也,所以双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师父,我要弄进去了。”花鲤脑海想象起自己在照顾的对象是他的情人,动作于是温柔许多,还轻轻喊了声情人的名字。花临听了觉得好笑,支手撑颊,享受虚掩的窗缝吹进来的微风,问说:“看来你很喜欢那孩子,要不你去探探她的意思,她若愿意,我就作主让你去迎娶她过门好了。”
花鲤开心道:“当真可以?”
“嗯。也没什么不行。”
花鲤把那根粗长的东西慢慢挤进花临体内,但觉得窒碍难行,他出声说:“师父,放松点,别夹得这样紧。只进去了龟*。”
“你是用我方才挑的那根么?怎么觉得……那么粗。”
“是师父清心寡欲太久,那里不适应罢了。一会儿就习惯了。”花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