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
花临把双手摊开掌心,摆出一张委屈的脸告诉他说:“若我是女子,你肯定得先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吧。但你老叫我妖孽、孽障什么的,脾气又不好,只肯在床上温柔,我凭什么要顺着你的意,我不开心了,你做起来也就不爽快了不是?”
“你这是把自己当作什么来交易?”红藤沉着脸又想发脾气,一方面不喜欢花临这种自作贱的说法,另一方面更讨厌被比喻成嫖客。
“这无关交易。就说你不解风情,亏你还是药仙的弟子,怎么不懂心情能深刻的影响身体啊。”
红藤愣了下,听出花临并非他原来所想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这是花临变相对自己撒娇?他能这么认为么?
红藤又坐下抱住花临问:“你在对我撒娇?”
花临拍拍他的手臂,翘了翘双手指尖说:“随便你怎么想。快哄我开心啊。”
红藤把收来的天才地宝尽数都给了花临,花临一件件点收到自己的银镯子里,那是个纳物的好法宝,然后收起贪财的笑脸回头问:“没关系么?那么多好东西你全给我啦?”
“都给你也无妨。我是大弟子,不必与底下的后辈争取外出的名额,每旬送药时机一到我都能到外头,端看我愿不愿意走一趟罢了。这次就是想着到外面说不定能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给你见识见识。”
花临亮着一双眼看红藤,他脸上写满羡慕,自他脱离魔窟之后,就一直在岚峰之上生活。日子虽然好过,什么都不缺,药仙对他百般纵容,可毕竟他都在这里待了两百多年了。
“要不下次我也跟着你去外头?”花临挽住红藤一手询问,不觉这举动是否过份亲昵。他本来就是男子,交情好的同x_ing有些亲近点的举动并不奇怪,可是红藤却不是以这种朋友相交的眼光在看花临,登时重燃欲火,把人强压到榻上又亲又舔,回味一下这些日子分开而令他想念的气味。
花临痒得发笑,又收了不少宝物,红藤对他也很好,他抵抗得并不认真,没多久就被拉开衣襟抱进怀里爱抚。他一手环过红藤的肩颈往后枕着软枕及棉被,两者好像勾肩搭背的并坐在一起,红藤稍微侧身搂住花临的身子,低头含住花临的r-u首吸舔啃吮,稍早抚摸花临胸腹的手慢慢下移至胯部,抓住鼓起的布包lu 动。
“呵哈哈、小力点,要被你掐死了。”花临哈哈笑着,好像个孩子与人玩耍一般边笑边扭躲,红藤亦是满面笑容跟他嬉戏,两人在床上做了一回,他又被红藤抱到桌上摁着狠cao。
两人*合的体液在桌面汇了一小滩,花临想翻身爬下桌清理,红藤仍不满足的将人拉到窗边又一次顶弄起来。花临拗不过他,双手撑着窗棂呻吟,有时轻轻哼了哼,有时刺到酥爽的地方了就喊得大声点,翘高屁股让红藤能更轻易的往那一带蹂躏。
红藤双手扶稳花临的腰平稳而有力的动作,花临的腿不住的抖着,这让他有种虚荣感,同时又能看见自己长枪直刺那处软热的r_ou_x_u_e,为了多看几眼害他憋得极为辛苦,满身是汗。
由于花临的反击而打乱了发髻,棕红长发披散在肩上,有一些汗s-hi而贴附在结实精瘦的身躯,像头火红的野兽执着侵犯一个唇红齿白的健朗青年。
花临叫得累了,眯起眼从窗口往外眺,山道弥漫烟岚,升腾的云雾将顶峰遮蔽,偶尔淡开时能见到那宫阙连绵迭嶂的檐角和瓦片反映出的光芒。
有灵气的山,烟岚越盛,而这岚峰正是因为终年都被云雾缭绕,故名岚峰。仙峰之上有药仙,但外围则有险峻地貌为阻碍,从来很少凡人能入山。这就形成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相同的是,岚峰的仙人或生物也很少有能力离开。
花临服过几次很好的修炼丹药,也认真潜修两百多年,本来觉得再修炼下去也没意思,他想要的求之而不可得,可日子总还得过,打算就这么耗完一生。现在又有点好奇外头的世界,可惜他道行低微,连飞不飞得走都成问题。
红藤察觉花临走神了,用力将腰往前挺,花临张口低喊了声,回头睨他。
“只准想着我。”红藤往前将人逼到墙壁,花临上半身都要落到窗外,他将花临一臂箍在身前,花临两手无力的抓着两边窗框浪吟起来。
“你发什么、疯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好木奉,都出去了。”花临竟s_h_e 污了自家窗墙,红藤在身后咬他肩膀,又陆续在颈侧咬出痕迹,他取出一瓶姆指大小的药将细细的瓶口c-h-a到花临股间,把药水全倾注其中。
花临软着四肢趴跪在地上,想躲却躲不及,抬头叫骂:“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c-ui情的。”红藤将人拦腰扛在肩上往屋里走,弹指用法术将门窗紧闭,就想把花临困在这间房里做到快没气为止。而花临确实也哭着昏睡过去,一度醒来看见有个红发男人还压在身上弄个不停,自己两脚高挂在对方肩上抖动,当下决定再睡一会儿。
其实想趁男人发情时反制也是可以的,不过花临没那么做罢了。他知道红藤是挺宠着自己,就是那脾气难改,他并不讨厌这样的红藤,有时他会幻想红藤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用彷佛凌迟的方式慢慢将他折腾到死,他也是情愿的。
可惜脑子太清醒,红藤就是红藤,花临从不会错认那人独有的温度和气息,更无法将之与他人混淆。
再清醒的时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