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给我。”韩先生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喝了口果汁对南宫雪要求道。
“干嘛,不要。”南宫雪没有好脸色。
“你现在怎么这么别扭?”韩先生不高兴了,“把你的手给我。”
“不要。”南宫雪别过脸。
“不想我放过jos了是吧?”又威胁,卑鄙。
“你……”南宫雪气极,但是无可奈何,而后不情不愿的伸出左手递给韩零。
“右手。”韩零命令道。
南宫雪不依,被韩先生拽了过去,握住右手,然后抚上手腕处那道狰狞的伤疤,“还疼么?”
心里顿时剧痛,他微微仰起头,把溢上眼眸的温热给逼了回去,别过脸没有回答。
有些伤,早就不疼了,有些伤,怎么也好不了。
“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不会再伤害你,不会骗你。”
眼泪终于控制不了的落下,委屈无法收拾,南宫雪伸出胳膊挡在眼前,抽噎起来。
男人掰开他的手,而后舔去他的眼泪,把人绕过餐桌,拉入怀中。
“bill也已经知道了你还活着,正在过来迪拜,让我们下午一起去接他。”韩零宠溺的捏捏怀中人儿的鼻子。
提到bill,南宫雪收拾了一下悲伤,“我在这里碰到西岚医生了。”
“昂,那正好。”韩先生心下琢磨着什么。
南宫雪暂时忘了一肚子的憋闷与委屈,替bill先生打抱不平,“西岚医生和他的妻子在一起,看样子,爱丽莎小姐应该是有身孕了,两人倒是甜蜜的很。”
“来,把东西吃掉,我们去机场接bill。”韩先生的手在某雪腰间扭了一把。
后者惊觉自己还在男人怀中,连忙起身,一脸绯红,嗔怪地瞪了一眼韩先生,“离我远点。”
一块牛肉递到他嘴边,南宫雪瞪了好久,才缓缓张口,接过吃掉。
然右手又被拉了去,“唉我说你有完没完?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饭,我又不像你,左手都能那么流利的使,我都以为你是左撇子了。”
话没抱怨完,他就不吱声了,瞪着右手无名指被套上的钻戒,他抬眼不知所措的看着韩先生。
男人微微一笑,食指抵着鼻子,口型张成一句话:不许再,丢下它。
心中其实很矛盾,说不爱?不可能!说爱?不敢。
南宫雪看着这枚几经辗转最终回到自己手中的戒指心中复杂,曾为了它,就是死也不撒手,却又因它,险些丢了性命,可是,再握住,依旧不想撒手。
或许这就是贱骨头的真知?
韩先生仰头望着天空,后面一手紧紧握着身后一脸别扭的少年,显然心情极好。
那个英俊的加拿大青年出现在候机厅,径直朝这边走来,韩先生对他挥挥手,bill先生一脸春风得意,和韩先生有的一拼,“哟,南宫臭小鬼,阎王殿里走一遭感觉如何?这么久不见,人倒是帅了好多啊,就是没以前白了,迪拜这地方啊,好是好,就是容易变印尼猴子。”
bill先生还是那么啰嗦,不过南宫雪也很高兴再见到这个毒舌的加拿大帅哥,毕竟曾经,他也是真心待自己的。
这时又一个身影火急火了的窜来,大包小包整一个搬运工,好不容易看到了行李袋之中的脑袋,南宫雪讶然,“汉斯先生,你怎么也来了?”
南宫雪对汉斯交情并不深,相反他倒是对他的表弟西岚医生交情不错,但是西岚医生和bill先生却……
这个和西岚医生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帅气德国医生摊摊手,用下巴指了指一脸不耐烦的bill,“我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所以跟来了。”
“去尼玛的德国佬法西——斯,老子走南闯北的时候你特么还在母牛下面吃奶呢,老子用的着你挂心?”bill先生对汉斯医生非常凶,大家看的出来,他将一部分对西岚医生的怨气,出在了汉斯先生身上。
汉斯先生好脾气的不予其争论,转而和南宫雪聊了一些有的没得,气的bill先生牙痒痒,但显然,汉斯先生并不如他的表弟那般霸道又会哄人的手段高深,这很显然是一个老实木讷的本分外科手术医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眼眸里不加掩饰的心疼与爱慕,对bill先生的。
“一起去吃饭。”bill喊道。
韩先生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和小雪已经单独吃过了,酒店帮你们定好了,这是钥匙和房卡,地址是xxxx,你们可以单独去吃,我陪小雪逛逛。”
“逛个屁啊,你都来这么多天了还没逛够?瞅那些街上的土著妇女们,一个个包裹的就剩个眼睛,没一点油头看,逛个吊/毛,一起去吃饭,吃过了就看着我吃。”
南宫雪无语,bill先生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南宫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韩先生的时候,韩先生只是摇头笑了笑,他说bill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的bill只是用这些无所谓和快乐在心上面镀了一层遮羞布而已,是了,bill觉得和西岚医生那段儿插曲是耻辱。
也许当初南宫雪说的对,在面对感情里,bill先生大概并不如他在工作中那般杀伐决断。
“行了,你们俩快去吃饭吧,吃完就去酒店休息,晚上一起去嗨。”说完韩先生拉着南宫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也叫接机?
“你要带我去哪里?”南宫雪甩开韩零的手,他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原谅他呢。
“先回酒店吧,晚上一起去聚会。”韩先生站住脚扭过头看着他。
南宫雪别过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