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僵住桃花眼里的笑意,继而笑的更灿烂,他走进南宫雪,豁然掰开他的大腿压了上去,隔着裤子的摩擦,“你好像越来越不乖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南宫寒这个名字,你该乖乖叫我冥皇的,或者安东尼我也不介意,甚至更喜欢,说实在的,以安东尼的身份和你相处的日子真的是很开心呢。”
南宫雪纯净的眸子疲惫的看着他,“哥哥,对于我这个罪人降临在这个世界给你带来的苦难我深表歉意,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杀了我以泄心头之恨,只是在此之前,我想见父亲一面。”
男人站起身,紧了紧腰带,“哦,当然可以,那就今天吃过晚饭吧,我让你见南宫荆轲。”
晚饭很丰盛,南宫雪却食之无味,南郁无名指上的戒指紧的他胸口闷疼,从此以后,那人的身边就要换了人陪伴了么?也好,这样他就不孤单了,确实,他并不是非自己不可,而自己……却是非他不可的,这辈子,所有在一起的承诺,都记着,是自己负了他。
吃过晚饭,南宫寒先行上了楼,交待南宫雪想见南宫荆轲,可以等下过去找他。
心底忐忑的上楼,那个只出现在幻想里的男人,称之为父亲的男人,那个从未对他尽过任何父亲义务的男人,但终究是他的父亲,即使再不感冒,他也想见见,他想问问是否知道世界上还有自己这么个儿子。
是否知道母亲已经疯了,他们母子沦落渥太华被变态折磨,他自幼便孤苦无依,靠出卖ròu_tǐ为生,母亲也是在疯人院被找到,自己甚至都不愿去看她一眼,因为怕看到她就勾起无限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想问问南宫荆轲,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生下他,害他活着承受这份煎熬,种下恶因,所有恶果却要他独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