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吹吹风不觉得困的,我们直接过去吧。”
“嗯,好!”
两人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南宫雪给的地址。
……
意大利整个玛菲亚组织陷入一片混乱,蒂莫西重伤昏迷已经多日,不见苏醒迹象,内部不少有心思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经过一轮推选,教父一职暂由少主南宫冥皇代理。
对蒂莫西开枪的人抓到的时候就咬毒自尽了,但显然,能在玛菲亚内部成功刺杀蒂莫西,一定是有人内外接应,死者肯定已经调查不出身份。
而组织内部同样的几个资历比较老的代表也开始各种向南宫冥皇施压,而这个年轻人虽然不若蒂莫西那般心思缜密,然而手段却出奇的狠辣,比之当年蒂莫西刚登临教父之位的时候更甚。
他代理教父之位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一个夜里直接清洗了一个有苗头对他不利的高层人员以及他的势力。
之后一群高层愤怒无比,不断斥责,“你还没有找到证据是邦德的人对教父大人下的手,怎么能直接就下杀手?”
青年毫不在意的坐在上位,一双桃花眼若看尽世间纷扰,他笑的迷人,端着一杯陈酿轻轻品了一口,“你们似乎搞错了,对于一个妄图再次杀害教父的刽子手,我是绝对不会姑息的,而邦德的手下也已经出卖了他的一切行动计划,很想杀了教父然后得到这个么?”
他伸开手掌,捏住一枚形状怪异的银色物品,这个小巧精致的银色物品代表的正是玛菲亚最神秘的一支队伍,代号——永恒的守护,作为玛菲亚的王牌,这支势力从未显露于人前,比之夜组更加难缠,但是他们并不接取任何任务等等,这是由玛菲亚第十代继承人一手创立,只为玛菲亚内部而设。因为当年也发生了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夺权事件,最后这只编队成立,只听命于当代教父,之后传于每一个正式接任教父之位的人,而这个银色物品,就是信物!
“你怎么能轻易出动永恒,并没有证据显示对教父大人下手的是我们内部的人,而永恒只能针对内部叛变来进行清洗,你没有证据,而且你只是代理教父一职,你没有权利动用永恒。”一个高层气愤的指着座上的南宫冥皇吼道,他的话语自然引来一阵同样的声讨。
“当然!呵呵!”男人站起身子,扔掉酒杯,桃花眼中闪现着阵阵杀机,“蒂莫西虽然躺在那里并未死去,但只要他没死,他就依然是教父,我当然没有权利动用永恒,我只是警告你们,不要动一些不该有的歪心思,也不要觉得杀了教父你们就会有机会。”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里的人有歪心思?”
“呵呵,证据总是会有的,至于邦德,他死有余辜,如果再有人想替他鸣不平,视为同党处置!”
“哼!你不过大家推选的代理,同样可以废了你,教父大人危在旦夕,你却滥用职权试图分裂玛菲亚内部,狼子野心,只怕是想取教父大人而代之!我丘吉尔现在宣布脱离玛菲亚,当然,是针对你的统治而言,若教父大人醒来,我定向大人说明原由,我只跟随教父大人!”其中一个意大利中年人狠厉的说道。
顿时又有好几个人应声表示脱离玛菲亚!
南宫冥皇挥挥手,“自便!”
许久之后那些人散去,一个金发的英俊男人走了出来,“皇,这样放任他们独立出去没有问题么?”
南宫冥皇有些疲惫,和那些狡诈的东西交锋有时候比上战场还累,他总要保持绝对的气势才行,“这个时候脱离出去的,都是心怀鬼胎的主,留下来的人数也不少,自然是忠于蒂莫西哥哥和玛菲亚的。与其有那些毒蛇放在身边,不如让他们就这样分离出去,也好心中有数,等到时机成熟再做清洗,罗,这次的事情你费心了。”
“也是我们永恒的失职,我们现在只负责教父的安全,有我们在,你不必担心普罗斯先生死于刺杀,只是没想到,普罗斯先生会把永恒的信物给你。”
“他现在的情况怎样了?”南宫冥皇捏了捏眉心问。
“不太好,那一枪很致命,关键是他从高台跌落撞到的头部,医生们准备给他做开颅手术,这危险性很大,开颅手术一般在人清醒的时候做比较好,但是他已经昏迷了多日,手术即便成功,他也有很大的几率会变成植物人一辈子躺在那里。”金发男人道,似乎在讲一件极为平常的家常事。
南宫冥皇的一个手下进来,“少主,加拿大那边又接了内线。”
男人眼眸眯了起来,爆发出危险的光,若不是那些人,南宫荆轲怎么会死!他猛然捏紧拳头,嘴角弯出一抹残忍的笑,“接过来!”
“你好,裴先生怎么这么闲又来骚扰我了?我现在可好好的在意大利待着,应该没有触碰到你们的利益吧?”
“嗯。南宫先生你好,不知道普罗斯先生的情况怎样了?”裴优不咸不淡的说道。
“呵呵,现在全天下人都在盯着闻着嗅着等待着我哥哥的情况,裴先生这样打听机密是不是显得有些唐突?”
“哦,确实如此,我感到非常抱歉,我这次是想和你做个谈判的。”
“裴先生请讲。”
“我可以让夜组帮助你们清理一些潜在的威胁,当然,作为交换条件,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的部下见一见普罗斯先生。”
“呵呵,不过是夜组的一个成员而已,堂堂夜组的老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