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危渊被这个动作刺激得不轻,现在他就是一只惊弓之鸟,随时会崩溃。
而那人的动作依旧在继续,危渊的手指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就扣动了扳机,子弹直接朝着那个人s,he去。开枪的声音在空旷的安静楼道了发出巨大的声音,即使是□□也无法抹去它生命最后的咆哮。
可是就在刚刚危渊高度紧张地盯着那人时,另一名警卫已经开启了防弹盾牌,危渊的这一枪彻底被挡住了。
那四个人开始向前走,朝着危渊逼近。
“快!进来!”危渊的母亲试图把危渊推进门。
可是危渊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发电击弹击中,瘫倒在地,一阵剧烈的刺痛之后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世界都模糊了起来。
危渊的母亲试图去把他拉起来却突然僵住了。
在开始模糊的视线中,危渊看到那些人正拿着枪指着她的头,随即向她展示了一个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小本本。
一阵僵硬与死寂后,那股将自己拉起来的力量彻底松了。
那四个人的首领似乎说了几句话,而危渊一个字也听不清,还在思考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男人模糊的声音结束后,现场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危渊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似乎被注s,he了什么东西。
接着自己就被抬了起来,朝着远离大门的方向移动......
时间过了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危渊意识在绝对的黑暗中一点点地萌芽,发现自己似乎眼前有一个白色的亮光。
他们说人在死亡的时候会看见远处有一个白色的亮光,或者是人生的走马灯之类的。也有人说,那个白色的光源走进了看就会发现是一扇大门,门的另一边因强光是无法被看见的,只有人亲自踏入了那扇门,才能知道前方究竟是白色的天堂还是烈火熊熊的地狱。
自己死了吗?怎么死的?危渊怀着疑问,迷迷糊糊地想靠近那个光源,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好像有什么东西捆绑住了自己的四肢,将自己紧紧地绑住了。
耳边有声音响起,似乎是有人在说话,又好像是有人在唱歌。
危渊的意识初步恢复了,他意识到自己是被绑在一个台子上,于是努力地想把眼睛睁开,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法醒来的梦魇里一样,怎么努力都无法把那薄薄的两片眼皮撑开。
眼前模糊的白色光源还在,可是周围的黑暗让他无比恐惧。失去视力对于一个身处险境里的人来说比噩梦更可怕。
“终于有意识了。”
一个离自己很近的声音传来,危渊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那个心理医生的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危渊立马僵住了,随即就是头痛欲裂和绝望,自己现在被捉回来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东西是什么,而这种未知能够轻易地把恐惧无限放大。
“你一定很好奇,我们准备做什么。”周围十分安静,只有医生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危渊身边平静地存在。
“你的三观问题,就无需赘述了。既然你这样抗拒,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治好你的病,然后你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了。”
我没有病,危渊无法说话,心里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愤怒与仇恨。
“药物治疗已经在你昏迷的时候准备好了,接下来就只剩一次身体方面的治疗了。”
耳边想起一些金属器械碰撞到什么东西的声音,危渊还是无法动弹,心里的恐惧立刻就想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几乎将他窒息。
“别紧张,一次就好,你的j-i,ng神数值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医生继续不徐不疾地说着。
“没有人回来接你的,你等的人坠机至今还是音讯全无。你那个聪明的好朋友,她知道这里隐藏的危险抢了你的机会先跑掉了,现在良心发现想回来救你,真是愚蠢。
你的家人,不也放弃你了吗。”
危渊的心跳停滞了一拍,一股无法言说的酸楚席卷了他的身体,眼睛里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了下来。
“我们不能只会等着别人来救自己......
而且你带着中心的手环,怎么可能跑的掉,真傻。”
危渊几乎想杀了自己,他确实没有想到中心会违法给自己安装定位器,他实在是太天真,低估了这个白房子的恐怖之处。
“中心确实收到了国会区的指令,但是同时也收到了另一边的指令。在五区这种地方,或许那个人的意思才是不可违背的。再过一段时间,或许国会区也会一样也说不定。毕竟他们已经开始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一次的治疗过后,你会变成一个不一样的oa,他们会好好对你,你也会乖乖听话。”
终于危渊顺利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前的强光几乎让他眼睛被刺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很快他就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将眼睛完全睁开了。
他看到那个医生正站在自己的身边,往自己的两边太阳x,ue涂抹了一些冰凉的粘稠物体。而自己被死死地固定在一个手术台上,头顶是一盏巨大的无影灯。
“终于醒了。”医生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涂抹完那种东西就转身去拿了两个带着管子的金属物体。
那是电击器,危渊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对方想干什么,整个人开始疯狂却徒劳地挣扎。
“电击之后再输入人为的数据,这项新技术你或许听过。”医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