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弄疼你了?”s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问。
危渊哭得太厉害了,而且最让s不安的是,对方很显然不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这样。危渊很伤心,他能感受的到。
“你抱抱我......”危渊哭着说,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s的气味在这种时候就成了他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er e obediend kile friend tenderly.
“ue......”危渊紧紧地抱住了s,终于感到了一点安心,仿佛心中的钝痛也被这样的拥抱抹平了一些。
一切继续。
s虽然不知道危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伤心,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停不下来的。危渊的发情期快要结束了。他抓来一个枕头垫在了危渊的腰下,伸手将危渊的一只腿抓了起来。
这样的改动让危渊明显地感到了对方进入的甚至更深了,随着s的动作幅度加大,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关口似乎也要被冲破,岌岌可危。
深一点,再深一点。危渊配合地张大了双腿的角度,这让s心头一震,随即更加用力地开扩着领土。
这是唯一能让自己感到安全的方法了,危渊朦胧地看着上面的天花板,逃离那个噩梦,那是个噩梦。
头脑发昏的他隐约地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完全没有能力去撼动木已成舟的s。
“我爱你,危渊。”
s在危渊的耳边轻轻地说,声音不大,却盖过了世界上其余的所有声音,占据了危渊大脑的全部,甚至连他的灵魂都在跟着颤抖,血脉之中都汹涌着触电般的亢奋。
他没有撒谎,危渊知道对方的灵魂没有在撒谎。是真的,这世界上还有人在爱着自己。
噩梦远去了,危渊本已止住眼泪的眼睛又流下了一行泪水。
噩梦远去了。
两个灵魂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顶峰。
“我也爱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危渊就再次陷入了黑暗,像是猝然睡着了一般,失去了意识。
柔软、静谧的黑暗。
等到危渊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一瞬间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随即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他真的无法再独自呆在这样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了,这就像是又回到了自己在噩梦中被活埋至死的绝望地狱之中一样,没有任何的光明,也没有氧气。
而在第一声尖叫发出的同时s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同时抽出一只手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没事了没事了。”s安抚着危渊,“做噩梦了?”
光明照亮了周围环境之后,危渊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身体的颤抖也在s温暖的怀抱中逐渐趋于安宁。
no one ow.
“我没事,做噩梦了。”危渊做了个深呼吸,靠在对方的怀里若有所思。
s沉默了片刻,问危渊现在肚子饿不饿,需不需要煮一碗面。
“好,多给辣椒......”危渊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嗓子也因为某种原因沙哑着。但是多给辣椒这四个字,不能掉。
很快一碗很是清淡的j-i蛋面就端了上来,并没有多给辣椒。
危渊看了一眼s,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了筷子。青菜已经被煮的软烂,与面条的香气混合成了一股极其好闻的香味。滑嫩的水煮蛋铺在面上,泛着油光,白气袅袅。
“吃完了面,把药也吃了。”s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白瓶,旁边放着一杯水。
危渊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那个白色的小瓶子,随即就猜到了那是什么药,一下子咀嚼吞咽的速度减缓,腮帮子鼓鼓的。
他以为s会想要一个孩子的,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不过正好,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担心因为生育问题和对方发生分歧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危渊还是无法真的放下心。alpha与配偶繁衍后代是他们的天性之一,s怎么可能会愿意让自己吃这样的药。
而且这百年来极低的生育率也是白房子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整个社会都在鼓励生育,堕胎是一项严重的违法行为,甚至可以判处死刑,这种药就更不用说了,他都不知道s究竟是从那里搞来的。
他吃了几口面,抬眼看着s。
“我做梦都想和你有个孩子,亲爱的。”s看着他,也猜到了危渊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危渊以为对方说的是现在九区形势动荡复杂,点了点头:“现在几点了?”
“就要天亮了。”s看了一眼窗外,“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危渊想了想,摇摇头:“你去洗碗吧,等你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昨天在床上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整个发情期的怪异表现,他知道s应该都发觉了,只是对方没有问出来而已。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在一段关系中沟通是多么重要,以前的他从未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必要,自己不害怕任何人的离开,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如何。他不愿意解释的时候就绝不会开口,对方愿意理解的话自己会很感激,不愿意理解也可以离开。
但是现在,他想改变一下。
“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s摸了摸他的头,端着碗去了厨房。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一点要天亮的意思也没有。危渊靠在床头,抱着蓬松的抱枕呼唤自己的另一部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那个噩梦里,他像是被丢进了另一个人的灵魂中一样,体验了一个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