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鹤轻笑着看温秀酒,“孔雀堂?算了吧,还是我自己上吧。”
温秀酒闻言生气的瞪他,“你哪里来的信心能比孔雀堂更厉害。”
展鹤颌首,调笑着温秀酒,“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负责我一个月的酒。”
明知道温秀酒乖的不得了,根本不敢在天极峰喝酒,却偏偏要赌酒,“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你就这么自信自己一定可以赢?要是输了,会丢命,别人来挑战的人又不是你,何苦为了别人的事丢掉自己的性命。”
展鹤渡步,仿佛在思考温秀酒的话。
“展鹤,你才进入九峰阁,即使你的武功高,你这才上了一个台阶,来的这个人我听说已经杀了好几个门派的掌门人,你别去送死。”温秀酒急的跳脚。
展鹤摇头,叹息道:“天极峰的事就是我的事,峰主的事更是我的事,他把七杀剑交给我,就是对我的信任,我不能辜负他。”
温秀酒闻言气的连用拳击打展鹤胸口几下,“不管你了不管你了,要是你比武输了,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说罢温秀酒瞪展鹤一眼,生气的走了。
展鹤瞧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头,半响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竹林里的那个木屋,轲戎还在那里并没有打算和他们一起回天极峰。
展鹤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他一定不会让轲戎失望,他会亲自给他带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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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天极峰的这个人,名叫做赵鸿飞,师出湘西,他所练的剑法并无出处,是他四处拜师学习集各家之大成自己创出的新剑法,因为不是正统武功,武林大多数人看不起,所以也没有给他一个名号,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对江湖门派心生怨恨,才会有比武签生死状这种事。
与他比武的人,特别容易掉以轻心,往往会被偷袭得逞,丢掉性命。
原本大家都把他当狂妄之徒不屑于结交就算了的,谁知道他不断的挑战武林门派,不消半年就在武林中创出了名堂,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俩。
这次他挑中天极峰,本就不是好事,可他还邀了不少门派来观战,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原本书情是打算收拾一顿这小子就算了,谁知赵飞鸿点名要挑战七杀剑,书情也不愿江湖中有太多闲言碎语,就算是知道这是多此一举,还是派温秀酒下山通知轲戎回来。
谁知轲戎没回,倒是展鹤拿着七杀剑回来应约。
主围着展鹤打转,稀奇道:“峰主呢?他不回来了?”
“峰主交待,他身体不适,需要调理几日,这件事他交给我来处理。”展鹤不卑不亢的回答书情。
书情稀奇道:“身体不适?那岂不是更应该回来休息,在那荒郊野岭的,谁还能照顾他不成。”
“解决了这件事,我会立刻返回山下。”展鹤回答。
“呦,他倒是带出了一个好弟子,你可要想清楚,展鹤,来的这个人不是江湖混混,三拳两脚就可以制服,他是赵鸿飞,精通七种兵器,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他的血滴子尤其厉害,是当年鬼锤子堕天亲自冶炼出的兵器。”
书情的话展鹤当然明白,如果是个饭桶,他也不至于一举成名,敢把势头对准天极峰。
可是无论如何,展鹤都要应对赵鸿飞的这次挑战,因为他绝不容许自己让轲戎失望,要做他就要做到最好。
血滴子……展鹤心里有数了。
主放心,展鹤既然敢接下七杀剑,心中自有定夺。”
“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多说无益。”书情负手道:“明日他会上山,在莲花池前恭候,传闻他每次挑战都会邀请其他门派的人观战,不知道这次他又会带哪些人来天极峰,无论是谁,你都要镇定,不可受他干扰。”
主是善意的劝告,展鹤立刻答应。
第二日,正是决战之日,那赵鸿飞来的极早,天亮了他就候在莲花池,进进出出的天极峰弟子把他当煞星看,重华更是带人到莲花池呵斥赵鸿飞不守规矩。
赵鸿飞抱着剑根本不理会这些人,他只是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台上。书情见重华骂的口干舌燥,连忙过来把他扯开,反正时辰没到,他就让赵鸿飞站在擂台上干等。
展鹤一直跟随着书情,他经过擂台时赵鸿飞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在意他这么一个多出来的人,展鹤有礼的向他颌首敬礼,赵鸿飞冷要看他,仿佛觉得展鹤不懂规矩。
书情选了个好位子坐下来,他给自己沏了杯好茶,“这人呐,多高的武功才算高啊。”
展鹤听了书情的话,并没有接下来话。
书情好奇的问展鹤,“重华说你师父是燕风老人?”
“是。”展鹤恭敬的回答。
书情有趣的笑着,“那就勉强算是天极峰的徒子徒孙。”
展鹤轻轻一笑,“家师说过,他出自天极峰。”
“不过很早就自立门户,只能说是有缘罢了。呵呵,燕风老人是我的大师兄,也是重华的师兄,说起来好多年了,有本事的人,都跳出了天极峰。”书情意味深长的说着,“这里是多少人成名的跳板,不知道展鹤会不会也有机会另立门户。”
展鹤解释道:“弟子并无打算。”
“以后的事谁能说清,如果你有机会像你师父那样,峰主应该会很开心才是。”书情心情不错的说道:“毕竟你是他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