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幕天席地的往沙滩上一坐,一个用杯一个用瓶,瞧着那渐渐没入海平面的红日西沉,闲聊着大学时代的种种,以及现在生活的琐碎。
多年的默契要 俩人之间的共鸣有很多,那么久未见,许多许多的话怎么都说不完似的。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 韩暮石抱着睡死过去的小妄想与水色并肩走着,继续海阔天空的聊着天文地理、风土人情,最后把大的小的一路护送回去,并且帮着水色安顿好仨孩子才急匆匆的告辞。
水色送出了屋,又沿着夜色下的沙滩一路送了韩暮石十几米,在韩暮石再三的推脱下,这才把好性子的水色劝回去。
男人继续往出走了几十米后,与不知什么时候混入夜色中的木撞个满怀?/p>
“你忙完了?”
“你怎么在这儿?”
俩人异口同声,一个欣喜,一个猜忌,这地方根本不是韩暮石该来的,他的休息区域在外岛。
“啊,我碰上水色了,”韩暮石的表情很欣喜,他用略带小开心的语调在跟木叙述,“你怎么之前没有告诉我水色也在?真是意外啊哈哈哈。?/p>
“你在埋怨我吗?”木的表情有些扭曲,说不上他看着韩暮石的神态是厌烦还是吃味儿?/p>
“我在跟你说话,你这人怎么就急了?我等了你一大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韩暮石靠过去,想着木是不是休息了,那么他俩可以回屋好好叙一番相思了?/p>
怎么知道,他这面讨好着,那面木突然冷下脸回绝他说:“我抽空过来就是要跟你说,你回去吧,我完全没有时间单独陪你。?/p>
木的态度不善,要韩暮石那张充满笑意的脸渐渐冷淡下去,但男人还是压抑着心里瞬间产生的不痛快,做小状试图讨对方欢心:“是突然有变动了吗?没关系,反正手头的工作都已经结束,我可以多留几日等你忙完。?/p>
没空也执意要多留几日?木冷眼睨过去,不想对韩暮石猜忌,可这人当年是如何爱水色爱的死去活来的他可比谁都清楚明了?/p>
以前要他来都不来,这次没空要他走到还不走了?莫不是真是这么巧还是他另有心思?
“你这是怎么了?电话里不还好好的,是近日工作压力大吗?”韩暮石故意凑近,笑眯眯的对着身边的爱人暧昧。
木恼火,一想到他刚刚看到那一幕就闹腾,转身,冷着脸抬腿就走,什么想啊念啊的全被气跑了,现在就想抬手狠狠给他俩拳?/p>
韩暮石彬彬有礼的跟在他身后,积极而努力的想要哄好他,男人有时候也会耍性子,也是需要哄的,俩男人在一起不是哥们,是爱情。
终于,他俩前后脚没走出五步,木回手就是一拳,重重地闷在韩暮石的颧骨上?/p>
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趴下的韩暮石沉下脸,厉声道:“出气了?闹够了没?闹够了咱们就回屋。”
“韩暮石——”大喝一声,木突然发难,俩下子把韩暮石扑倒在沙滩,抬腿就跨上去压制着他大动肝火,“这么些年了,你他妈的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他与爱情绝缘,在全三命令他去接近韩暮石之前,他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对女人不感兴趣,对男人不感兴趣,一心想要追随、忠诚全三少?/p>
一切本来是一场戏,最先入戏的是他自己,假戏真做的也是他自己,当年韩暮石抱着他说了一句“木,咱俩好好磏伞…我会好好珍蟳摹本湍孟铝怂,时至今日,他都不敢确定在韩暮石的心里水色已经没了位置?/p>
“木,你的暴怒要我觉得自己很幸福。”韩暮石被木揪扯得有些狼狈,但他的样子看上去却气定神闲,脸上挂着笑。
“你——”恼羞成怒地抬起拳头,真想不计后果的一拳砸下去,恨透了韩暮石那张嘴脸。
“我幸福你在为我吃醋,木你爱我,就像我爱着你一样。”不算甜言蜜语的蜜语,成功地惹恼了粗鲁的男人,木红了耳根,高高抡起来的拳头怎么都落不下去了。
“谁—谁他妈的跟你爱呀爱的,恶心人。”收手手脚,叽里咕噜地从韩暮石身上翻下来,跳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沙粒,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走,韩暮石笑着跟在他身后,一路向“家”而去。
“吼唔—”木被身后的韩暮石顶在男人的胸膛与墙壁之间狠狠撞击,他高高翘起的肉刃来回擦曾着那被磨平得光滑的木板上,ài_yè从铃口溢出,在木板上殷湿出了一个个圆点?/p>
有些痛,却很爽。
“你刚才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咬着耳朵,粗重的喘息,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床上都犹如yín_mó降世,说出话,摆出的动作都令人耳红心跳,不堪至极。
粗喘着调侃,激烈地摆动,怀里这精悍的躯体与他如此合拍,孤单的夜里他会想,想他的温度,想他的感觉,想象着就像现在这样进到他的灵魂深处。
木羞怒,挥手想封住韩暮石那嚣张的嘴,却让男人攥讀怂的腕子带动着摸到了俩人火热相连的部位,粗而热,上面挂着湿湿的粘液?/p>
恼羞成怒,那地方烫手,木慌忙地缩回手,却被背后的韩暮石顶弄得扑到墙面无穟弹?/p>
韩暮石的巨物像把凿子,一下一下生猛有力,压着他,恨不能整个人都械入他的体内。
自尊心在作祟,无论韩暮石怎么折腾他,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进入他,木都不想求饶,甚至不吭一声?/p>
他隐忍着不肯出声,粗重地喘、剧烈